成东林修为突破到黄阶三品,而且还一下子达到了黄阶巅峰的程度,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虽然惊讶,但更多的是欢喜。
当然,他也清楚自己的修为达到黄阶巅峰这个程度,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将是一个更加大的突破,那就是从黄阶到玄阶的突破。这种跨阶的突破,和跨品的突破是完全不一样的,跨品的突破,只要修为达到了那个层次,是必然可以突破的,但是跨阶的突破,除了实力之外,还有一个运气的因素。
有的人运气好,修为到了就轻易能够突破,但是有的运气不好,总是掌握不到契机,那可能就一辈子被卡死在这一阶段上了。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的起床,不过现在的他起床已经不用做早餐了,因为家里已经有佣人来做了,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几乎每天都能够准时起床。
可起床了之后没有事情可做,他就开始在网上搜罗出一堆医学方面的书籍,或者是一些相关的视频,然后旁边泡一杯茶,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在享受。
过了一阵,凌雪晴第一个下楼来,当她看到成东林竟然在翻看医学类的书籍的时候,不由问道:“东林哥,你对医术有兴趣吗?”
“嗯,还好,不过对西医没多大兴趣,反而对古老的中医比较感兴趣。”成东林说着叹息一声,说道:“不过可惜的时候,网络上这类的书籍少,而且没有明确分类,看着头疼。”
“嘿嘿,你早说啊!”凌雪晴一笑。
“早说?啥意思?”成东林不解的问道。
凌雪晴继续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京华大学的图书馆那是全京华市都非常有名的吗?那可是号称藏书百万的大书库啊,其中关于中医类的书籍,也有不少。”
“呃,可是我不是京华大学的学生啊!”
“这有什么?我可以把我的图书馆证借给你,你随时都可以去看的。”
“呃,那要是什么时候我想要看了,就到学校找你,你看这样行么?”
“嗯,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成东林点点头,其实有时候他对中医挺怨恨的,因为自己跟的空蝉子学中医,那老头子直接把自己当药罐子了,不管什么药都往自己嘴里塞。但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成东林对空蝉子的做法是深恶痛绝,但是他却是慢慢的喜欢上了中医。
所以,要是京华大学的图书馆相关的书籍比较齐全,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涉猎一下的,这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宝库就在面前,但是自己却没能在里面摄取点什么出来的话,那岂不是浪费了?
不过,转而成东林却是问道:“雪晴,可是我听说大学图书馆要抢座位是挺难的,那……”
“对于我来说不难啊!”凌雪晴嘻嘻一笑,说道:“因为人家是大美女,每次上图书馆,师兄们都总是很乐意把位置让给我的。”
“呃……那对于我来说呢?”
“看你运气喽。”
成东林无奈一笑,这大学也太CAO蛋了吧,上个图书馆占座位还得看运气,看来自己没经历过大学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啊!
这天早上,白茹和徐洁,付梦妮一起出门,成东林则是和唐心凌雪晴一起接上李心雅,送三人上学之后,成东林看时间还早,就到了一趟坟场。
空蝉子知道成东林突破到黄阶三品,也不怎么惊讶,反而是语重深长的说道:“现在的你,经过伐骨洗髓,等于是重塑了身体,这对你的修炼很有帮助,所以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血,每天勤加修炼,知道了吗?”
“还有,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我看你应付过来都不用修炼了,要不……”空蝉子嘻嘻笑道:“要不要老子教你一套采阴补阳,或者是一套增加男人持久力的法诀啊!”
“滚,我青春年少,朝气蓬勃,哪里需要那些旁门左道?”
“真不要?”
“不要。”
“你确定?”
“过几年再要行不行?”
“滚蛋。”
成东林最后当然也没有在空蝉子这里学什么采阴补阳的法诀,开车离开之后,他也没有急着赶回“素颜堂”,而是到了宜兰区一趟,自己离开的这些天,也不能和胡言等人通信,所以对宜兰区的情况也不了解,这下过来,当然是关心一下其中的情况的。
当他进入东林保全公司的时候,李青山,叶飞扬和耳白池三人都不在,只有胡风在训练一些保安。
胡飞看见成东林回来,有些意外,然后走了过来,成东林问道:“小飞,怎么回事,狗娃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因为我不在了,这帮家伙都偷懒了吧?”
听到成东林问起,胡飞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却是沉了下来,“东林哥,酒吧街那边出事了,你远行之后的第二天,周公礼就失踪了,到现在依旧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早说?”成东林登时惊呼一声,周公礼现在也算是东林社的人了,成东林一直很看重他,但是现在他失踪了,成东林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寻常。
胡飞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们倒是想告诉你,但是联系不上你啊,也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
“呃……”
成东林有些尴尬,进而问道:“那,现在酒吧街那边怎么样了?”
“酒吧街一切无恙,但是周公礼失踪了,古姐的情绪似乎不大对劲,狗娃他们现在估计都在红场那边,为的是想问问古姐有没有周公礼的消息了。”
成东林点点头,然后说道:“好吧,那这边的事情你看好了,我这就过去看看古姐。”
“嗯!”
成东林离开东林保全公司,直接步行往红场方向走去,这一路上,他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毕竟现在他们还没有完全在宜兰区站稳,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周公礼失踪了,总是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那些一直隐忍不出手的家伙,这时候是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