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靳东泽一走,她就低头玩起了手机,丝毫不关注球场上的输赢。
跟白晶晶完全相反,对方打了两球后,就看到宋南枝被人要微信。
于是笑着跟靳东泽说,“南枝还是跟以前一样,每次和她走在大学校园,总能遇到学长或者学弟前来跟她要微信。”
见靳东泽闻声也回头去看,连球都没打了,就开玩笑称,“哥,你不至于吧?她都已经是你媳妇了,你还怕人跟你抢啊?”
靳东泽笑了两声,扭头时,在打球明显状态更猛更狠了。
她接了两个觉得累的慌,称去喝口水,就下场了。
而另一边,宋南枝正低头和赵佳怡商量网店的地址。
两人一起看了几个,都觉得不是非常满意。
不是价格太高,就是位置太偏。
心里有些烦躁,还遇到一个男的,问能不能加个微信?
她头都没抬,就指着前方,让他去问自己老公。
他要是愿意给,就让他给你推微信名片。
男人闻声,本来还信心满满,觉得自己有几分小帅,要个微信,问题不大。
听到她有老公,还让他去找她老公时,脸上表情就很尴尬,难堪。
说了个“抱歉,打扰了。”
转身又看到了另一个美女正一脸打趣的表情,就想落荒而逃。
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谁料对方称,“她结婚了,但自己还是单身,要不要考虑,加一下姐姐微信?”
他停顿了几秒,怕又遇到一个只是跟他开玩笑的美女,所以婉拒后,快速和朋友离开了球馆。
白晶晶看了看男人的背影,就朝宋南枝身旁的位置要坐下。
被对方直言,让其换地方?
“南枝,咱俩大学四年的室友关系,不至于搞这么尴尬吧?”
宋南枝闻声抬头,换了手机,望着她笑说,“你也知道是室友关系?不是朋友?所以,就别在外面演,咱俩关系好的戏了。”
“南枝,你那个视频的事,我也没外传,不想和你闹太僵,你要是不舒服,我也可以道歉……”
“别,你该怎样就怎样,我又不是奉陪不起,你收手了,我准备的那些材料,可就没用武之地了……”
“宋南枝!”
她看着白晶晶动怒,脸都气红了,才觉得她人现在看,顺眼多了。
刚刚一直假笑,无非是想做给靳东泽还有霍斌看。
她就是不让白晶晶称心,故意挑衅道,“对了,我还在整理聊天记录时,看到了你和别人……多人运动的照片,你说,外人眼里清纯高傲的校花,私底下竟然玩的这么花,他们会不会以为你很廉价?想和你约?”
至于约什么,看她表情,她就懂自己的意思。
在她伸手的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冷硬地警告道,“我也不想拿你那些受害的照片来威胁你,所以,你是自己删视频?还是我采取其他手段逼你删,你自己看着办?白晶晶,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你不删,我就让你所有在乎的人,都看清你的本性。”
她说完,就起身去了球馆外面,想找个地方,洗一下手。
碰了一下她的手腕,都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晚上回家路上,靳东泽问她跟白晶晶说什么了?她怎么突然气得扔了拍子就走了?
然后霍斌见此,立马让他帮忙换一下球拍,追了出去。
她看着镜子,补完了口红,才回复道,“没说什么啊,就是之前她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觉得不服气,又跟她开了一个,谁知道她那么不经逗?然后还气跑了。”
靳东泽笑笑,称她有时候说话是挺没脑子的。
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
周一早上,宋南枝去画室坐了会,就去了写字楼看场地。
一连跑了好几个位置,最终还是咬咬牙,把场地租在了一条商业街上。
一是可以前面卖画,二是后面房间,可以做办公区域。
面积不是特别大,但是人流量很大,学生也多。
她想把招牌做起来后,再换个更大的位置。
所以,在听到合伙人赵佳人也觉得好时,就一拍即合,先付了三个月的租金。
还签了一年的租赁合同。
晚上两人吃火锅庆祝,赵佳怡趁她点菜时,给她微信转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款。
抬头看着她解释道,“虽然,我之前一直是在给你打工,现在我也算半个小老板了,所以,建网店还有开实体店卖画的事,我觉得还是得跟你分担,不然就拿那么高的分成比例,我良心不安。”
她想了下,就没拒绝,举杯朝她讲,“之前,我也是当副业在做,哪怕不赚钱,也是爱好,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我们俩的一个事业,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对,南枝姐,干杯,预祝我们成功,早日实现财富自由。”
“干杯!”
两人一口气饮了大半杯啤酒。
不管后面会遇到什么挫折,至少此刻,她们壮志凌云。
买单时,宋南枝都快看不清屏幕。
还好现在可以人脸付款。
结了账,两人就往停车场走去。
等电梯的空档,赵佳怡听到有人喊“南枝”,于是回头去看是谁?还拍了拍她的肩膀,称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名字?
宋南枝醉的迷迷糊糊地,只能看清对方好像穿的是黑色西装。
想到早上,靳东泽出门穿的也是黑色西装,于是招手朝“老公”喊,“我在这。”
潭易洲看着她,又看了看她朋友,问了句,她朋友家庭地址。
就称,“我今天正好没喝酒,可以开车送你们回家。”
怕她怀疑自己是坏人,又称,自己是她哥,名叫潭易洲,这是我的名片。
赵佳怡看了看人,又看了看名片。
点头和他一起扶着宋南枝去了停车场。
……
宋南枝在车上睡了会,觉得车里味道不对,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过。
于是没继续想了,打算等醒了,再问她老公。
一旁的潭易洲把她送到她家楼下,安静地等了一二十分钟,还不见她醒。
于是犹豫要不要把她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