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自己妹妹家门口看了会儿星星,刚开始还伤感呢,然后就发现还挺他么的漂亮,这种记忆有点久远了,到了后世近郊的农村能看到的星星都少的可怜。
于是边往家走边看着星星找星座玩,星星照亮回家的路,月光落在安静的山丘,何雨柱仰望路边的大树,一路乐在其中。
何雨水家离四合院本来就不算太远,何雨柱没找到几个星座就到95号院门口了,主要是他认识屁的星座,他只认识北斗星北极星,还有个狮子座,那还是因为狮子座反过来的问号太过记忆深刻了。
这一路没有遇到巡逻查他工作证的,也没遇到不开眼找麻烦的。回到家把炉子捅了捅……?为什么这个炉子火不断?无论自己在不在都不灭。永恒熔炉?估计是其他人弄的吧。
这会儿还没那么晚,好多人家都还没睡,偶尔院子里还有人经过。何雨柱拎着自己家的烧水壶去水龙头那里打了点水,准备烧点水灌暖水瓶子,顺便洗涑。中院这个水龙头就在贾家的门口,依稀还能听到里面缝纫机的咣当声跟孩子玩闹的声音。
提着壶回屋放到炉子上烧着,他把傍晚扔到门口的那两个小破箱子都搬的放到了外面窗台下。他已经检查过了,都不是啥好木头,里边有用的东西他都收了起来,剩下的都是破烂儿,再过八百年也不值钱,所以准备明天回来劈了当柴火烧。
回屋看了下自己这三间正房,咋看都不顺眼,太旧了,等天气暖和了一定要重新粉刷一下,然后在左边这间屋的后墙上再开个窗户,这样不仅能有穿堂风,还可以观察后院。
何雨柱这正观察自己房子想着怎么重新摆弄下能住的舒服呢,门又被推开了,秦淮茹从外边走了进来。
进了屋也不往里走,就站在门口那低着头,估计在等何雨柱问她话。何雨柱也没搭理她,继续双手插兜想着自己对这屋子的规划。
秦淮茹等了会儿没等到何雨柱问她话,总不能这么憋着吧,就自己走到桌子边坐下。
又沉默了会儿估计顺了下词儿,才开口说道:“傻柱,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何雨柱随意的道:“你说你的呗,我那会儿告诉你了,有些话想清楚了再说,你说吧。”
秦淮茹斟酌了下说道:“我想嫁给你,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这特别不现实。”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还是要继续这迟来的告白,就打断秦淮茹:“你等会儿,我让你考虑清楚说什么,你考虑了半天就是没考虑呗,这些话你憋久了吧?再说了,你知道不现实你还说?”
秦淮茹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事儿办了,还是继续说:“傻柱,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说我什么都成,我知道你平时帮我就是看我可怜,在同情我。我一个寡妇,不仅有孩子,还有一个婆婆。你一个年轻小伙没结过婚,瞧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看她说的没啥新鲜词,就懒得再听,于是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看你心里知道的还挺清楚,你还知道我帮了你不少呢?然后你就这么恩将仇报的?怎么着?你这偶尔吃个鸡蛋还不够,还想把鸡也抱走啊?”
秦淮茹还想开口,何雨柱抬手打断她示意她闭嘴,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你太多了?让你膨胀了?我知道你自己扛着一家老小生活不容易,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可以同情你,但是你别想着坑我啊,想让我给老贾家拉帮套啊?这你也就是遇到我了,你知道如果遇到个戾气重的过来,会怎么收拾你么?”
何雨柱看水开了,就说道:“站起来,去给我把热水灌了。”
秦淮茹被何雨柱这一套下来也有点节奏混乱,顺从的起来去把水壶里的热水灌到了暖壶里。
何雨柱等她坐下后,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找了你别人会笑话我?尤其是许大茂?我告诉你,那不重要。我和你没可能的原因多了。首先,你比我年纪大,我不找年纪比我大的;第二,我不找带孩子的,尤其是男孩。你看这前两条你就过不去。还想啥好事儿呢?”
然后站起身走到秦淮茹身后,双手按在她肩膀上缓缓说:“是不是挺失望?挺难过的?我都让你想清楚说什么了,你怎么就没想清楚呢?你看看现在多尴尬,对你有什么好处?何况你那婆婆你能对付的了?”
“回去好好想想怎么靠自己吧,别总想着靠别人,也别想一些歪门儿邪道,有些事儿我不对你说是给你留着脸,你真以为我啥都不知道啊?”
何雨柱说完把秦淮茹拉了起来,边推着她的肩膀往门口走边说:“再给你个机会,回去好好想想跟我该说点啥。”
到了门口打开门撩起门帘冲秦淮茹屁股上用力一巴掌拍出去,边关房门边说道:“多喝热水早点睡,记得做人真诚点。”
贾张氏从秦淮茹出门就撩起窗帘瞄着何雨柱的门口,看秦淮茹一个趔趄出了何雨柱的家门,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把头缩了回去。
秦淮茹被何雨柱一巴掌拍出来还有点懵,同时心里有点慌乱,她不在意被打了屁股,也不在意何雨柱说她带着孩子什么的,何雨柱不喜欢她也不重要,她有的是时间去磨去缠。让她慌乱的是何雨柱那句:有些事儿我不对你说是给你留着脸,你真以为我啥都不知道啊。
她不知道何雨柱到底知道了什么?知道多少?脑子也是一团乱麻,站在外面盯着何雨柱家门想了会儿,终还是熄了再返回去解释的想法,捂着屁股磨蹭回了自己家。
进了贾家刚失魂落魄的坐下,就感觉到屁股一疼,蹭一下站了起来,虽然隔着棉裤,但是何雨柱那一巴掌真没少用力。
贾张氏看出来秦淮茹这是被撅了,就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早跟你说了,你没戏,别白费心机了,你非不听,那柱子外号叫傻柱,但人家又不是真傻子。”
然后招呼自己大孙子:“棒梗,来洗下脸,跟奶奶回那屋睡觉去。”
秦淮茹没有和贾张氏掰扯,缓缓坐下来想自己的事儿。
何雨柱把秦淮茹拍出门后也没再多想,他真的不想跟其他人一样,整的秦淮茹多凄惨,什么搞破鞋被游街家破人亡的。
何雨柱觉得自私和懒惰本来就是人的本性,他自己也不是啥好玩意儿,上辈子从国企出来后先做传媒后搞外贸,行贿受贿损人利己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
他又不是傻柱重生了,贾家的孩子以后再白眼狼和他有个屁的关系,他连何晓都没多大指望。
自己过来还没适应呢,再为这么点屁事儿去打骂一个寡妇?人家是代领你工资了,还是带着环儿跟你结婚了?
为了点没发生的事儿装他么的什么正义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