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凡的话,勇娃儿顿时蹬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徐凡同时竖起大拇指说道“要不怎么说你是哥呢,想问题的方式就是不一样,咱们现在就找一家白事店买一挂鞭炮吗?”
徐凡捂着脸哭笑不得的挥了挥手“买吧买吧,看明天能不能碰上,碰上了就换,没碰上就将就了”
没过多久,他们二人就迅速地寻得了一家售卖丧葬用品的白事店。踏入店内,一股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最终买下了一挂价值仅为二十元的鞭炮。接着,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附近的服装店。在店里琳琅满目的服装当中,他们精心挑选出了一套适合身高约一米六七左右人士穿着的衣物。选好衣服之后,他们并未停歇脚步,而是移步至隔壁的鞋店。在那里,经过认真比对和试穿,成功选购了一双尺码为四十码的皮鞋。至此,所有需要准备的物品都已齐备。随后,勇娃儿熟练地启动车辆,驾驶着车子载着徐凡踏上了返回沙场的路途。一路上,车轮滚滚向前,扬起些许尘土。
徐凡和勇娃儿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了沙场。当他们踏入办公室时,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整个房间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只见照娃儿稳稳地坐在主位上,他那略显肥胖的身体微微前倾,手中拿着一支笔正快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重要信息。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抬起头来与身旁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小弟交谈几句。这两个小弟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
就在这时,徐凡和勇娃儿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照娃儿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力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赶紧下去休息。然而,当他看到徐凡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即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热情地将徐凡迎进了屋里。
徐凡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板房上方悬挂着的灯泡,开口说道:“明天得叫人来把这灯泡给换了,换成个更亮些的。你瞧,这后面的竹林一到晚上,那气氛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一旁的照娃儿听后,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回应道:“哎呀,我觉得还行啦。这个灯泡可是节能灯,就算点一整晚,也花不了多少钱。要是再换个新的,那得多费电啊!”
徐凡皱了皱眉,环顾四周后,将目光重新落在照娃儿身上,好奇地问:“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二蛋和阿布他们去哪儿了?”
照娃儿挠了挠头,憨笑着回答道:“那个……沙场的位置我们已经找好啦。我寻思着反正暂时也没啥要紧事可干,就让二蛋先回家去了。至于阿布嘛……”说到这儿,照娃儿突然压低声音,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略带猥琐的傻笑,然后悄悄地凑近徐凡身旁,小声嘀咕道:“嘿嘿,阿布这家伙呀,带着他手下的那两个小弟去找地方泻火去咯。毕竟都是年轻小伙子嘛,火气大也是正常的。”
徐凡听了这话,斜眼瞥了一下满脸贱笑的照娃儿,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哟呵,那你咋没跟着一块儿去呢?”
“切!”只见照娃儿满脸不屑地发出了一声轻蔑的鼻音,撇着嘴说道:“我去个锤子哟!当时李哥给那边鸡头打电话询问有没有活儿好又长得漂亮点的妹子。结果呢?那头的鸡头居然让李哥自个儿过去瞅瞅。没办法,我、阿布还有李哥只能一块儿跑去瞧了瞧。我的天呐,那一溜儿站着的全他妈都是些半老徐娘,年纪最轻的都已经三十好几啦!就在这堆‘残花败柳’里,李哥好不容易挑出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顺眼乖巧的,还特意叮嘱我们等他打电话过来时,就得赶紧把这妹子送到指定的酒店去。后来呢,李哥跟着陈文军先走一步了。嘿,这时候阿布那个家伙可按捺不住喽,一个劲儿地拽着我要一起去。我当然不干啦,‘那些都是老婆娘,有啥好玩的嘛,耍锤子哦!’见我死活不肯去,这家伙也没辙,最后只好带着他的两个兄弟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哎呀呀,这些个龟儿子真是不挑食啊,不管啥样的都能下得去屌!”
勇娃儿斜睨着照娃儿,翻了个白眼后不屑地说道:“嘿哟!你这龟儿子可真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呐!”
听到这话,照娃儿瞬间炸毛了,怒目圆睁,扯起嗓子吼道:“我呸!握草,老子咋可能吃不到葡萄?莫不是以为老子连区区两百块钱都消费不起嗦?老子只是觉得那些婆娘没一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罢了!”
勇娃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地辩驳起来:“哎呀呀,我说你这个瓜娃子,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懂啥子叫享受哦!你晓得不,就是要找这种风韵犹存的少妇才有搞头噻!耍的就是她们那套贴心周到的服务哟!像那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些,有啥子好耍头嘛?把脚一张开,就只晓得喊你这龟儿子赶紧上去卖力干活儿,自个儿呢,累得要死不说,还得往外掏钱。但是你耍这些少妇就不一样咯,你只管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她们直接上来给你吹啊鞠啊摸啊夹啊的,你只管享受剩下的交给她们”
听着勇娃儿在一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那夸张的手势犹如龙飞凤舞一般,徐凡和照娃儿则是一脸坏笑地紧紧盯着他。只见勇娃儿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各种细节,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无数次一样。
等到勇娃儿说得差不多时,一直静静聆听的徐凡终于开口问道:“听你这小子说话的口气,这些地方你怕是没有少去吧?”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丝调侃。
“嘿嘿!”勇娃儿先是干笑两声,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解释道:“哪有啊,真没去几次,也就是偶尔陪着他们去过那么一两次罢了。”然而,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就在这时,急性子的照娃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勇娃儿,大声嚷嚷道:“我信你个鬼哟!你去一两次就能了解得如此清楚?还能把每个地方都说得头头是道?你刚才讲得那么绘声绘色、爽心悦目、舒舒服服的样子,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去了区区一两次?我看呐,你恐怕是天天都往那些地方跑吧!说不定还是那里的常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