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秀指的是她所掌握的,李玉诚做的那些缺德事。
李敏秀说:“宋难做的那些事,作为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情绪不稳定的李辞患。”
“这些事情李辞患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自杀。”
正是因为这样,李玉诚才这么惧怕李敏秀泄密,之前李敏秀也一直在以此事威胁他。
只是宋难不了解他,这些事情,她就算知道,其实也不会说出去的,就吓一下他而已。
她才不屑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宋难做的那些亏心事,他想瞒着就瞒着吧!希望他心脏不会痛,最好他能瞒李辞患一辈子。
所以李悯臣来向他打探的,就是这个。
但李敏秀不说,只是说,“缺德不犯法,你拿他没办法。”
想了想又说,“就算告诉你,想必你也不会拿此事要挟宋难。”
这话像是道德绑架,李悯臣不置可否,不过他确实不会,毕竟他旁边有个陈密言,他会严肃的告诉他,哪些事情是违法的。
李敏秀继续说:“况且万一李辞患受不了自杀了,宋难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有没有想过?”
“别忘了他是个变态!”她提醒道,“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是的!他是个变态!
李悯臣想了起来,老爷子就是死在他房间里的。
闯进他房间死在了里面。
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被他活生生气死的。
房间里一墙壁的监控画面,全屋的照片,还有一些跟李辞患相关的。
不可描述的……玩具。
宋难真是个变态,他想,这些事情,他对陈密言都做不出来。就算他们两个是正式的,
可是他又怀疑,除了这些,会不会还有什么?肯定还有其他什么,才至于李万壑当即就被气死。
因为李敏秀说,“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闯进他房间的时候,那时候更过分。”
“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汗毛直立,觉得恶心。”她乜了一眼李悯臣,“滚远点儿死 gay!”
前面两句话引起了李悯臣的注意,到底是什么景象呢?
可李敏秀不说。
罢了,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不要上升到道德层面的好,他不再问,李敏秀也被带走了。
几周后,狱警把一个娃娃拿给了李敏秀。
警察说:“一位姓岳的先生给您带来的,说给你看看你需不需要,你可以把这个带进去。如果不,他也会替你保管好的。”
是一个迪士尼娃娃,尼克狐尼克。
是那天在海边,爸爸送给他的最后一个礼物。
可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整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和爸爸生死两隔,她和自由也是。
在没得到这个娃娃之前,她自以为她是恨他的。
可是当那天娃娃拿到了手里,她才发现,她只是爱他爱的太痛苦。
恨往往伴随着爱而来,亲情的羁绊是可怕的,有了这一层关系,你有多恨一个亲人,你就有多爱他。
甚至你自己都想不到,你恨的那个人,只要有一天给你一点点爱,你的恨立马也会转化为爱。
并且很爱很爱他。
爱屋及乌,或许恨也是。
他爸爸恨自己母亲,她是一直都知道的。
或许也是这个原因,连带着不喜欢他们。
她从小没有得到过多少父爱,这其实没有什么。
只是有一天,她爸爸突然抱了抱她,“听说悯毓最近不听话欺负你,把你最喜欢的一个娃娃弄坏了,是哪一个?”
那一天,意外的,他爸爸没有说让下人再去买一个。
而是说,“你拿过来,爸爸给你缝好。”
她受宠若惊,拿出了娃娃。
没想到堂堂的李董事长居然有这等手艺,还知道设计一下,审美水平也很在线。
“在衣服这里缝一个萝卜。”他指了指被撕裂的娃娃胸口,边缝边说。
“嗯,爸爸好厉害!”她连连夸赞并搞怪道,“尼克狐尼克,你被逮捕了!biu!”
其实她那时已经很有心机了,夸的李万壑笑靥如花后,李敏秀叹了口气。
“为什么突然叹气?”李万壑说,“小孩子不能叹气。”
李敏秀趁机说,“我只是在感慨,如果感情也和娃娃一样能修补就好了。爸爸,能吗?”她问,“你和妈妈……要不要尝试一下?”
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李万壑缝针线的手速度慢了下来。
生怕李万壑没听懂,李敏秀又更加直白的补了一句。
时间太久,她已经忘了自己当时说的是什么了。
只是后来,这个娃娃缝了快三十年。
也是那天,在海边,这对父女也缝补好了他们三十多年的裂痕。
后来,李万壑对她说,“阿秀,去自首吧!”
他预感到了自己的亡期将近,他知道,一旦自己死了,李玉诚就没了忌惮,一定会对她动手的。
这一天,李悯臣回去晚了。
他站在门口有些犹豫,不敢按门铃,也不敢自己开门。
因为他回去晚了,他怕陈密言生气。
他们已经不是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了,原来的房子要拆迁,他们已经搬了出来。
虽然他们有条件,但也没有请保姆住别墅,太张扬奢侈了,不习惯。
他们都是在平凡里长大的孩子。
他们买了一个小平层,买了家具,沙发特别大,床特别大……
他们两个第一次就是在这里。
他开始回味起来。
特别好玩,他老公好厉害,技术到位,时间也很久……他就知道他没有看错,这么大,肯定是可塑之才。
喜滋滋的想着,门“啪嗒”一声开了。
“怎么?不进屋?”陈密言慵懒的声音传来,“今晚想睡门口吗?”
他扫了他一眼,“行!我准了!”于是准备关门。
“诶诶诶!”李悯臣夺着门缝闯了进去。
进去没多久,他们两个就*了起来。
开始是亲吻,情到深处他错开了他,直接开始按他的脑袋。
“悯臣,跪下!”
他呼吸凌乱,他说。
自从被开发后,陈密言对自己越来越着迷。并且,由于陈密言认为自己帮了他,他开始欣然接受他的臣服。
后来他坐到了沙发上,李悯臣依然跪着。
不多久,他皱了皱眉,感受到了他的催促和躁动,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