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安没忍住咳了一声,差点把香蕉卡在喉咙里。
说过临阵萎,那陆瑾安可是太有发言权了,他还连续两次都是这样。
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还能同样的发生在贺林身上,他觉得离谱又可笑。
“你激动什么呢。”季淮生站起来走过去,给陆瑾安顺了顺气。
陆瑾安扯着季淮生的衣领把他拉近了一些:“我也是,那时候想到你就……两次都是。”
季淮生惊诧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贺林。
这两个人神他妈同步,这种概率几乎为零的事,能出现在这两个人身上,他只觉得震惊又离谱至极。
“太离谱了,我可以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吗。”季淮生抱着手臂说。
陆瑾安抬眼看着他:“可以,我可以让那两个人给你作证。”
“你他妈还想跟前任纠缠啊?”季淮生不悦地说。
贺林撇了撇嘴看着宁可,严肃认真地说:“老婆,我也有证人。”
宁可浅笑道:“我相信你的。”
贺林看着那两个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季淮生应该不会再作妖了吧。
“小乖,你看他们好的很,我们走吧,不想待了。”贺林蹭了蹭宁可的脖子,撒娇地说。
宁可转过脸看了贺林一眼,又看了看那边两个腻歪的人,转过脸对贺林说:“那我们走吧。”
“哥,我们准备回去了,我一点要上班。”宁可看着季淮生说。
季淮生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留下来吃午饭吗?”
“不了,我要带老婆去吃他爱吃的。”贺林说完就抓着宁可的胳膊起身。
“好,等我好了再约。”陆瑾安对贺林说。
贺林走过来拍了拍陆瑾安的肩膀:“好慢点,让他好好照顾照顾你,不然他闲着就得找事。”
“宁可,你可别让贺林太闲了,闲着就要嘴贱。”季淮生搂着宁可的脖子说。
“拿开你的手。”贺林把宁可捞出来。
“切,我俩以前还睡一个被窝呢,老醋要不要吃点?”季淮生瞥了贺林一眼,用力的翻了个白眼。
陆瑾安重重的拍了季淮生的屁股一巴掌:“生生。”
两个字说的阴沉,季淮生屁股瞬间绷紧了,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板子。
“滚吧,赶紧的。”季淮生推着贺林往外走。
“回见啊瑾安。”贺林转着脑袋说,“陆哥再见。”宁可朝陆瑾安挥了挥手。
“哥,我走了,你跟陆哥好好的,别闹脾气。”宁可被贺林拉着走,还不忘嘱咐下季淮生。
季淮生满脸烦躁得挥了挥手,一个字也没有说,
这个贺林简直就是他的冤家,多一秒都不想看见。
他转回身走到陆瑾安身边,垂眼看着他:“就是单纯的睡觉,离的可远了。”
“以后不可以说这样的话了,贺林跟宁可现在在一起,说这些万一引起误会呢。”陆瑾安钳着季淮生的腰坐在他腿上。
季淮生嘟囔着嘴:“谁让他总是嘴欠。”
“怎么,只允许你嘴欠吗?”陆瑾安抬眼看着他。
季淮生眨了眨眼,低声说:“那我一下子,改不了嘛。”
陆瑾安抬手摸了摸季淮生的唇:“那看来要制定惩罚制度了,这样你可以改的快一点。”
“不要,你这是明摆着欺负我。”季淮生阴着脸拒绝。
“改改嘴欠的毛病,顺便练练嘴上的功夫不好么?”陆瑾安挑着眉看着他。
季淮生看到陆瑾安这副不正经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不要总是拱火,你现在又不行,别想着让我自己来,我不喜欢。”
陆瑾安捏了捏他:“怎么不喜欢?”
“不爽。”季淮生诚实地回答。
“好,那你这几天得好好照顾我,等我好了,好好让你爽,可以么?”陆瑾安搂着季淮生的腰笑着说。
季淮生叹了一口气:“唉,我以前对这种事,没什么感觉的,现在感觉自己像是被淫虫附体一样,感觉自己好欠啊。”
陆瑾安被他逗笑了,之前嘴硬的要死,死活不肯承认,现在又什么话都往外说,脑回路果然是跟别人一样。
“是很欠。”陆瑾安吻着他的耳朵低声说。
季淮生仰着脖子抓着陆瑾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总想让你摸,让你上,感觉自己要完蛋了,有一天会不会死在床上。”
“不会的,我不会弄坏你的。”陆瑾安轻轻的抚摸着他。
季淮生勾了勾唇:“那你也得拦着我一点,我现在这个情况,太他妈危险了,没被你玩死,别被自己玩死了。”
“好,下次再闹直接把你绑起来。”陆瑾安捏了捏季淮生的屁股。
“拍一下。”季淮生说。
陆瑾安怔了一秒:“拍什么?”
“你说呢。”季淮生扭了扭,一脸不害臊的表情,“赶紧的呀。”
陆瑾安抿着唇像是憋着笑:“别闹了,你羞不羞?还在客厅呢。”
“别闹了,好了陪你玩。”陆瑾安摸了摸季淮生的脸。
季淮生不情愿得点了点头,他被太阳晒的有些困。
他抬起脑袋睁开眼:“我们去睡会吧,我好困。”
“好,去睡会。”陆瑾安捏了捏他的下巴。
季淮生起身抱着他就往卧室走去:“抱了这么多次,感觉你都不沉了。”
说是睡一会,季淮生把人弄到床上没多久,就开始不安分,一会摸摸他,一会亲亲他,觉得不尽兴又胡乱折腾了一番。
陆瑾安就躺在床上看着他瞎胡闹。
直到保姆来敲门叫俩人吃饭,季淮生这才又把你抱出去。
吃完午饭后,陆瑾安死都不肯回卧室了,非叫着要去院子里晒太阳。
季淮生噘着嘴臭着脸把他推到院子里,拿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陪他晒太阳聊天。
时不时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陆瑾安都无语了,暗暗发誓等他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季淮生一顿,让他第二天下不了床。
他现在脚伤着,本来就是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欲望,结果这个人不老实的非要在这种时候来撩拨他。
陆瑾安满身的欲望,和一腔怒火都没办法发泄出去。
之后的几天,依然是如此。
季淮生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除了照顾他之余就是调戏他,或者研究新玩法,变着法的折腾他折腾自己。
有一晚陆瑾安的胯骨差点被他坐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