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时一一直在偷偷观察杨乐多的表情,脑海里想了一堆安慰的话,打好腹稿后正好也到了他们的住处。
一进屋子里,时一给他们两个各自倒了一杯水后就想开始他的演讲。
杨乐多先开口了:“那个残魂呢?你让他出来呗,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他的话音一落,空中就多了一团漂浮着的‘人’。
剑老:“具体的名字我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生前好像有人会称呼我为剑老。”
杨乐多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别的事情吗?”
剑老摇了摇头:“除了这个,我记得的东西基本都是些功法心得之类的,其他的。”
剑老整张脸都在用力的想,最后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
杨乐多和时一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眼里的求知欲都快溢出来了:“快说啊,你想起来什么了?”
白团子:“难道是自己生前所有财产的藏宝地?”
杨乐多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我们岂不是要发财了。”
剑老骄傲道:“我想起来了,我生前还有一个媳妇,但是我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杨乐多:……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杨乐多失望道:“没有其他的了吗?”
剑老一脸认真:“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我可以通过吞噬魔族来增强自己的魂力,或许等我越来越强我能想起来的事情就会更多。”
杨乐多:“好吧,以后我和哥哥一定会努力给你多抓几个魔族,争取让你早日恢复记忆。”
他这一番话又把剑老给感动的不行:“好,等我想起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突然外面轰隆一声,雷声乍起,不一会外面就开始下起了瓢盆大雨。
杨乐多听着这一声又一声的打雷的声音,猛然想起来之前还给自己安了一个拍打雷的弱小人设。
于是他装作被吓到的样子,‘蹭’的一下子就钻到了时一的怀里,还不停的往里钻,鼻尖时不时会蹭到时一的脖子。
别问,问就是为了任务。
时一感受到怀里人轻轻的抖动,再看看外面雷鸣大作的天气,因为小时候在雷雨天经常会生病,所以从小就有些怕下雨,好像一下雨就意味着要难受,就要喝很苦的药。
哪怕现在不会再轻易生病了,还是会害怕,总会在打雷的时候跑到他的屋子里睡。
时一轻轻的拍着杨乐多的后背嘴里一声又一声的低哄,后面直接就成了小时候经常会给他唱的摇篮曲,他一直都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叫什么,但就是出奇的很好听,听着听着杨乐多就睡了过去。
睡前还不忘叮嘱白团子:“在时一睡着后,叫醒我。”
时一看着他睡着后,动了动被他枕的有些酸痛的肩膀,结果他一动,杨乐多嘴里就开始哼哼,抱着他的手臂也开始用力。
时一只能继续哼着摇篮曲,等他再次睡后,慢慢把杨乐多放到床上,把他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脱到亵衣的时候,时一的手顿住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片从衣领处露出来的白皙如雪、光滑细腻的肌肤,仿佛能感受到其柔软和温暖。他的耳朵渐渐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火烤过一般。他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衣服带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伸出手去抓住杨乐多的衣领,试图将其拉回去。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杨乐多温热的皮肤。那一刻,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他的手指变得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似乎失去了控制。这种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慌乱和不知所措,同时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感受到他的心情的剑老,一脸了解的挑了挑眉:他就说这下子对着谁都是一副冰块脸的样子,唯独对着杨乐多不一样,原来不是单纯的兄弟情啊。
好不容易稍稍平复了心情的时一一睁开眼睛又是一个暴击。原来,亵衣的衣领在杨乐多的动作中不小心又开了,露出了更多的肌肤。上次只能看到锁骨的位置,这次连胸前的风光也一览无余。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眼神艰难地从他身上挪开,但很快又不自觉地回到他的身上。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锁骨以下、肚子以上那个带着点粉红色的位置,意识到自己在看哪里的时一脸上更烧的慌了。
他的眼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控制地望向某个方向。尽管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那股强烈的欲望让他难以自拔。同时,他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自己,对自己这种失控的行为感到无比羞愧和自责。
剑老:哟哟哟,口是心非的男人。
时一手足无措把里面的被子拉过来给杨乐多盖上,并且把边边角角都塞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一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时一就想起身想逃跑,但是一想到外面在下雨自己若是现在走了,万一绒绒半夜醒来后没有看到自己会很害怕的。
不得已时一开始在心里默念清心诀,终于在第八遍念完后,心情平复了不少,褪去外衣后和躺在外侧,闭着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深夜
白团子推了推睡的和死猪一样的人:“醒醒,快醒醒,再不醒男主就要起来了。”
看着嘴里嘟囔着:“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的人。”
白团子狠狠的咬了咬牙,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在杨乐多的脸上,大喊道:“快给我醒醒。”
杨乐多脸上一痛猛的惊醒过来,抓着白团子道:“我刚刚梦到有人打我,打的我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