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靠在傅煜琛怀里,极力隐忍心中的不舍:“我知道,可我就是舍不得他们。”
傅煜琛轻轻吻了吻舒窈窈的额头:“我理解,不过我们可以经常和他们视频,就像他们在身边一样。”
舒窈窈抬起头,看着傅煜琛,眼中满是感动:“好。”
直到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两人才转身回屋。
舒窈窈微微靠在傅煜琛身上,眉头一直紧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傅煜琛很讨厌自己小妻子这般模样,便说:“《星河》快上映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话,舒窈窈的眼睛骤然睁开。
她直起身子,眼中有了一丝光彩:“是啊,还有三天就开播了呢,我现在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完全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
说着,她都开始紧张起来了,手也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傅煜琛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伸手抚平她皱起的衣角,打趣道:“乖宝这么厉害,写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差,但你这么担心,要不问问情况?”
舒窈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拿出手机,拨通贺泽朗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舒窈窈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贺二哥,是我,《星河》马上就要播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呀?我现在忐忑得不行。”
电话那头传来贺泽朗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我说编剧大人,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那故事写得那么精彩,咱们这剧,不爆都难。”
舒窈窈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担忧:“真的吗?可我还是担心观众不喜欢,要是收视率不好可怎么办呀?”
贺泽朗在电话里的语气满是自信:“你就别瞎操心了,咱们这剧从拍摄的时候我就有预感,肯定能大火。
你就等着看,到时候说不定你数钱都数不过来。”
舒窈窈嘴角上扬,笑开了颜:“借你吉言啦,要是真能大爆,那可太好了。”
挂断电话后,舒窈窈长舒了一口气,但眼中仍有一丝不安。
傅煜琛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看,贺泽朗都这么有信心,你就别再担心。你要相信自己的作品,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舒窈窈抬头看着傅煜琛,眼中满是感动:“阿琛,谢谢你一直这么支持我。只是这剧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真的害怕它受到一点不好的评价。”
傅煜琛把舒窈窈抱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我知道,你为这个付出了很多。
不过你要知道,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在你身边。而且我相信,这部剧一定会像我们的爱情一样,甜蜜又美好,被大家所喜爱。”
舒窈窈听了傅煜琛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伸手抱住傅煜琛的胳膊:“嗯,我现在感觉自信多了。”
几小时后。
唐蓉和舒恒江乘坐的车在扬起的尘土中停在自家门前。
车刚一停稳,杨芳几乎是立刻冲了出来。
她那三角眼在看到唐蓉舒恒江衣着光鲜、司机从后备箱拿出来的大包小包贵重物品时,瞬间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哟呵!” 杨芳尖锐的声音像划破玻璃的利箭,贪婪和嫉妒在眼底交织,“这是从哪儿发大财回来了?
瞧瞧你们这一身,啧啧啧,还有这些东西,怕是把金山银山都搬回来了吧?”
她边说边用那粗糙的手在礼品袋上摸来摸去,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快速在各种物品上扫来扫去。
唐蓉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冷冷地说:“大嫂,这没你什么事,别在这儿瞎咧咧。”
她挤过去,边不动声色地把杨芳的手从礼品上隔开。
杨芳像是被激怒的刺猬,跳了起来,双手叉腰。
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别糊弄我了。我可都听说了,舒窈窈指定是找了个金主老头,傍上大款了!
不然哪来的这些钱?这简直就是败坏我们家的门风!”
一大句话,阴阳怪气的。
唐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指着杨芳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你这个烂了舌根的恶妇!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我们家窈窈是正儿八经在城里过日子,我们这些东西都干干净净的!”
杨芳却不屑地撇撇嘴,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干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脏事儿。她要是没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能让你们过得这么滋润?”
唐蓉的脸色变得铁青,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凸起。
她一把抓起旁边的扫帚,高高举起,朝着杨芳怒吼道:“你这个泼妇,满嘴喷粪!我们一直敬重你是长辈,但你不要太过分了。
今天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女儿一句,我就和你拼了!”
扫帚在空气中挥舞,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仿佛是唐蓉愤怒的咆哮。
唐蓉一向是几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这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杨芳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但还是不甘心地嚷嚷着:“我说的是事实,你们别想掩盖。你们现在是有钱了,就想把我们这些穷亲戚甩开是吧?”
唐蓉一步一步逼近杨芳,每一步都带着怒火,“你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我们家窈窈的名誉比我们的命还重要,你休想用你那脏嘴来玷污。”
说着,她用扫帚柄用力地在地上敲了几下,发出 “砰砰” 的巨响,地上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
这个泼妇!
咋突然这么生猛?
杨芳见势不妙,开始有些害怕了,仍然强撑着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们别嚣张,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
唐蓉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杨芳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她往门外拽。
杨芳一边挣扎一边叫骂:“你个老东西,敢动我!放开我!”
但常年做农活唐蓉的力气大得惊人,偷奸耍滑的她根本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