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声音冷如冰霜,带着无法抗拒的决绝:“既然如此,便依照我的要求行事。”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已经决定了韩国的命运。
使者深吸一口气,心中一阵寒意,然而他并未退缩:“我会将国君的命令带回。请国君保留一线生机。”
他明白,若韩国不答应,秦国的铁骑将毫不犹豫地摧毁整个国家。
而即便答应,无论如何,韩国也注定要成为秦国的附庸,彻底失去自主。
秦天轻蔑一笑,缓缓道:“我的条件很简单。首先,韩国所有的青铜器,都必须交给秦国。”
“其次,每年韩国的粮食产量中,三成必须上交给秦国。”秦天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这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交易。
“最后,”他顿了顿,目光冰冷,像一把利刃直刺对方心脏,“韩王须亲自前往秦国,向我行拜见之礼,宣誓臣服。”
每一句话都如重锤般敲击在使者的心头,使者不得不低下头,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寒意。
秦天的冷漠和决绝已将一切余地堵死,韩国的命运,似乎已被注定。
当使者将这些苛刻的条件一一转告给韩王时,韩王面色如纸,仿佛被一记重锤击中。
他的心情复杂,满是屈辱、无奈与绝望。然而,在国家存亡的关键时刻,他知道自己已无选择。
沉默片刻,韩王终于低声说道:“既然如此,便照秦国的要求办吧。”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反抗,只有深深的痛苦与无望。
在场的大臣们沉默无言,他们的目光凝视着地面,心中无不充满了绝望与屈辱。
使者听到韩王的答复后,低下了头,心头的沉重更甚。
与此同时,秦天命令王龁率领二十万大军,迅速行军至赵国的第一道要塞防守外围,准备对赵国发动猛烈的攻势。
“王龁,务必速战速决,务必摧毁赵国的抵抗力量,夺取其第一道防线。”秦天的声音依旧冷冽,仿佛早已将赵国的命运判定。
他深知,若赵国能够坚持更长时间,可能会引起其他诸侯国的反应,而这将影响秦国整体战略的推进。
王龁领命后,立刻指挥大军整装出发,气氛凝重,众军士如潮水般涌向前线,携带着足够的粮草和装备,整装待发。
王龁带领着二十万大军,迅速行进至高平关数十里外的一片平坦区域,准备在这里稍作停顿,调整士气。
这片开阔地带没有任何障碍物,适合指挥和整顿队伍。士兵们整齐地列队,列阵之声如雷贯耳,气氛却显得凝重。
王龁站在马前,目光远远地投向高平关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沉思。
尽管秦国的军队战力强劲,士气高昂,但这次进攻的难度远超预期。
每一场战斗都意味着巨大的付出,尤其是对赵国这块顽强的铁板,非一朝一夕可攻破。
副将见王龁神情凝重,便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将军,敌人虽然强敌,但我们兵力如此强大,岂不应当速战速决?为何在此地停留,犹豫不决?”
王龁沉默了片刻,目光依旧紧锁着远方的高平关。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深意:“此战非同小可。”
副将看着他,略带疑惑:“将军,赵国的防线虽然坚固,但我们兵力强大,应该能迅速突破吧?”
王龁摇了摇头,眼神依旧凝重:“若是单凭我们,短时间内未必能轻松攻破。”
副将眉头一挑:“难道赵国的防线有如此坚固?我们得加快进攻速度,不可拖延。”
王龁深吸一口气,目光复杂:“不仅如此,我心里有些疑惑,国君为何没有派白起来攻打?”
副将微微一愣:“白将军?他的威名早已震慑四方,若他出征,赵国岂能挡得住?”
王龁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说道:“是的,白起的能力无人能敌,攻坚破阵更是无可比拟。可国君却为何不派他,而是让我来?”
副将思索片刻,若有所思:“这确实有些不寻常。白将军的战力无可匹敌,若他出征,赵国早已屈服。”
王龁沉默片刻,继续道:“这其中必有深意,但我却难以猜透。”
副将低头看了看地面,声音略显低沉:“或许国君有自己的考量,必定是有深远的战略布局。”
王龁抬头,看着远方的高平关,眉头紧锁。
他对白起的了解远不止表面,白起素有“无敌之将”的美誉,在几次大战中屡屡以绝对优势摧毁敌军,几乎无人能敌。
而秦国国君为何未曾派遣白起,反而让他来此,这种安排令他心生疑窦。
王龁并非胆怯之人,但他知道,若国君有意隐藏某些战略意图,单凭他的一军之力,恐怕难以左右局势。
“我不清楚国君的真实意图,”王龁继续说道,“但既然我们已来到此地,便无退路。即便战斗艰难,也必须拿下高平关。赵国即便防线严密,也不可能永远抵挡秦国的铁骑。”
他挥手指向前方,眼神坚定:“我们的任务,是突破这道防线,为秦国的统治铺平道路!”
就在王龁和副将讨论战局时,秦国宫中,吕不韦以及其他几位重臣汇聚一堂,纷纷对秦天的决策表示疑惑和不解。
吕不韦身着黑色长袍,神情沉稳,但眉宇间依然难掩一丝疑虑。
他开口道:“陛下,王龁将军指挥此战,虽然能打下高平关,但为何不直接派遣白起将军呢?白将军的威名震动四方,若他亲自出征,赵国岂能有任何抵抗之力?”
一位大臣附和道:“是啊,若白起出征,赵国定然立刻溃败,既可以速战速决,又能减少我秦国损失。为何陛下选择王龁而非白起?这其中定有深意,但未免让人猜疑。”
秦天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脸上始终带着平静的神色。
“诸位,”他缓缓开口,“若我此时派白起出征,必会聚集全国之力,一举拿下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