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旖珊这么说,宋老夫人和宋旖宁顿时大喜。
“如此一来,可就太好了!你放心,只要你有办法让旖宁靠近叶世子,我就一定有办法,让叶世子娶旖宁。”
别忘记了,他们的手里,可还有情丝绕这样一个大杀器呢!
到时候,只要让宋旖宁把这情丝绕往叶世子的酒杯里一放。
一旦药力上来了,叶世子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着脱光了的宋旖宁,还会忍得住?
到时候,在皇宫之中那么多人的眼里,叶世子睡了宋旖宁,就绝对不可能不负责。
想到这里,宋老夫人竟是连避讳着当场的一众小辈都顾不上了。
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开口说道:“旖宁,你可得加把劲,到时候想办法把祖母给你的那情丝绕放进叶世子的酒里。”
“等他喝下后,就想办法把他引到没有人的地方,到时候,你可别害羞,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往他怀里钻。”
“那叶世子就算再如何清高,也终究是一个男人!”
“男人嘛,喝了酒还中了药,面对你这么一个脱光了的女人,肯定是忍不住的。”
“只要你和他成就了好事,还担心不能而嫁进武侯府吗?”
“他到时候敢不负责,祖母就去他武侯府门口闹!”
“反正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们这些名门贵族,最是注重脸面,只要祖母一闹,他叶世子再有能耐,也得乖乖地娶了你!”
宋旖珊听到宋老夫人这么说,居然连害羞都没有,反而一脸兴奋。
就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了叶长亭女人的那一幕。
连连点头,说道:“祖母放心,只要大姐能够把我安排进宫,去到叶世子的身边,我就一定不会辜负大姐和祖母的期望的。”
“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这对无耻的祖孙。
宋旖珊冷笑一声,早就懒得听她们在这里白日做梦。
直接带着宋承泽三兄弟离开。
真是可笑。
叶长亭若是凭着这点低劣的手段,就能够拿下的男人。
只怕早就妻妾成群了。
又哪里会到现在二十岁了,还没有娶妻。
更何况,皇宫那种地方,规矩何等森严。
她只是随随便便哄骗她们一番,他们居然也能够相信。
不过,这对祖孙傻一点也是好事。
只有这样,才方便她利用。
想到这里,宋旖珊示意宋承泽自己先带着两个弟弟在屋子里看书练字,自己则准备离开。
“姑姑……”
却不想,宋承泽却是扯住了她的衣袖:“姑姑,你让小姑姑去勾引叶世子,能成功吗?”
毕竟宋承泽已经十岁了,更是心计城府都远超一般孩子的人。
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了宋旖珊这一番话。
宋旖珊眸光低垂地看着宋承泽,声音微冷地说道:“你觉得呢?”
宋承泽对上她那一双眼睛,抿了抿唇,开口道:“我不觉得小姑姑能够成功。那叶世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中计的人。”
闻言,宋旖珊颇为欣慰地一勾嘴角,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开口道:“你果然如同我所想的一般聪明,放心吧!这些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学习功课,给你的两个弟弟做好榜样!”
听到她这么说,宋承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开口道:“我的功课就算学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如今的我,声名已毁,还有着一个罪犯的父亲,纵使学识过人,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你还有我呢!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一身本领,没有施展之地的。”
“姑姑,你的意思是,能够让父亲无罪释放,恢复官职吗?”
宋承泽心中顿时起了希冀,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对上他这样一双眼睛,宋旖珊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好好努力,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方的大厅中。
兰姨娘早在宋老夫人口出污言秽语的时候,就已经抬手捂住了宋承熙的耳朵。
终于等到她们祖孙意,淫完叶长亭后,这才心满意足地住了口。
这时候,才发现,他们母子二人,还如同鹌鹑一般缩在角落里。
见此一幕,宋老夫人颇有些看不上眼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房间去吧!关键时候,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是看在熙哥儿的情分上,早就赶你离开了!”
兰姨娘和宋承熙得了这句话,忙不迭地一副惶恐姿态退下。
放到房间,关上房门后,兰姨娘一脸的惶恐,顿时褪去,换上了满满的愤怒。
宋承熙亦是一脸担忧地小声说道:“娘,怎么办?我们可不能够让她们的奸计得逞。”
兰姨娘点了点头:“虽然我相信凭着叶世子的睿智,不会中计,但就怕到时候宋旖宁豁出去,哪怕自己不成功,也要毁了叶世子的名节。”
“毕竟,叶世子身为一品武侯府的世子,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只盼着他一旦行差踏错,好借机落井下石。”
“到时候,这些不怀好意的人,阴差阳错下,成了宋旖宁的助力,一起对付叶世子,可就麻烦了!”
闻言,宋承熙连连点头:“没有错,娘,如此,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给武侯府送信,可千万不能让叶世子有事。他可是母亲的兄长。”
“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母亲一定会很伤心的。”
虽然宋家的人都一致认定,叶晚萧已经死了。
可是兰姨娘和宋承熙却相信,叶晚萧一定没有事。
尤其是这段时间,宋家一直兵荒马乱的,所以居然都没有注意到。
秋萧院着火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可是武侯府中却并无任何发丧的行为。
显然,他的母亲叶晚萧,并没有死。
可惜啊!
宋奕辰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却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场大火,非但没有杀了叶晚萧。
反而将自己精心算计来的一切,都双手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