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工地旁边的巷子,当初他来打探隐太子情况时,还在这里面碰到一个老头。
老何拐进巷子后,进了一个老旧的院子。
徐天嘿嘿一笑,掠了过去。
“老黄,给你带酒来了,这可是御酒,皇帝刚刚赏赐下来的。”
“我闻闻,啧啧啧,好酒,还是老何你够意思。”
“世子长住太白楼,皇帝御赐的东西堆满了一屋子,我打算哪天卖了。”
“老何,你牛,全天下你最牛。皇帝的好东西,你给我多带点来啊。”
“除了酒,其他我都不认得。什么绸缎啥的,我都用来当擦脚布了。”
“咳咳咳……次奥,你丫的这一擦脚,几百两银子都没了。”
徐天在墙外听着,差点笑出声。
老黄这是惊得被酒呛到了。
“等着,我去把肉端出来,今儿咱们好好喝两口。”
“赶紧的,天黑之前,我还得回老槐驿。”
没多久,徐天就闻到了熟悉的肉香味。
当年,与老黄狗刨江湖的时候。
有时候赌棋赢钱了,就会买上一回肉。
老黄亲自做,那味道,一绝。
徐天一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走到大门口,活动了下筋骨。
然后,一脚踹飞了大门。
老黄和老何,惊呆了。
他冲过去,端起桌子上那碗肉,用手拿起来就开始吃。
哇!还是熟悉的味道。
等老黄和老何反应过来,他已经干下十几块了。
“世子,给我们留点,就这么一碗。”老黄急道。
“光吃肉不喝酒,没有灵魂。”老何也急了。
徐天把碗放下,嘴里不停的咀嚼。
眼睛却是如刀子一样盯着老黄。
老黄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去夹肉,被他一筷子摁住。
“世子,有啥事吃完再说啊。”老黄笑呵呵的。
“徐枭派你来干什么?如实招来。”徐天问。
老黄喝一口酒,biaji下嘴,道:
“当然是为了查王妃的事情。”
徐天听了,手一顿。
徐枭这么些年,并没有忘记这个事。
“王爷三年前派我入京,就是为了这事,当然也为了世子你。”老黄道,“王爷早就猜到赵家为招你为驸马,他提前布局。”
“那你查到什么了?”徐天问。
老黄放下筷子,猛喝一口酒道:
“想必你也清楚了,当时王妃出了奉天殿,追杀她的就是蒙挚和韩貂寺。”
果然是韩貂寺。
徐天眼睛陡然锐利。
“而在奉天殿内,王妃经过激烈一战,她当时强行入陆地神仙境。”老黄道,“因为奉天殿内有一个超级高手,那个高手,就是那晚袭击太白楼时出现的那个年轻宦官。
这个年轻宦官当年是在老皇帝身边,如今是在当今皇帝身边,是赵家的一张底牌。他早已入了陆地神仙境。”
徐天震惊不已。
原来皇宫里面的那个高手,是个年轻宦官。
自己在宫里感受到被一个人盯着,应该就是这个年轻宦官了。
“你娘亲为什么要进宫,又从宫里拿走了什么,还没查到。”老黄一叹,“当年只有仅有的几个人知道内情,很难查。”
徐天端起酒杯,敬了老黄一杯。
他自己一口喝下。
“我先杀了韩貂寺。”他沉声道。
老黄和老何大惊。
“世子,韩貂寺那三千红丝异常诡异,没有把握,不要轻易出手。”老黄道。
“我知道,但是我必斩他。”徐天坚定道。
“我与你一起去。”老黄道。
“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我一定要亲手斩他。”徐天对老黄道,“行动前,我会通知你。”
老黄点点头,给他把酒倒满。
他又继续说了些来京城后的事情。
徐天默默听着。
只要老黄还在,这就够了。
这个综合世界,没有武帝城,更没有武帝王老怪。
武榜第一是那武当山的张三丰。
本来武榜没有三教中人。
可张三丰以无敌之姿占据榜首,只有他占榜首,才让天下人无异议。
没有武帝城王老怪,老黄就不会去挑战。
就不会如原着中那样,老黄筋脉尽断,盘坐城头,头望北,死而不倒。
更不需要老黄以命为拜帖,恭迎世子入江湖。
“老黄,你别窝在这个破地方了,去太白楼吧,还是干老本行,做马夫。”徐天道。
“不去。”老黄摇头,“我老黄一碗酒一碟花生米就知足,你那太招摇。”
“是徐枭对你有啥安排吧?”徐天无语道,“你武功这么厉害,咋就怕徐枭呢?”
“人屠,谁不怕?”老黄摊摊手。
“他还能把你怎么着?就说是我要你来的。”徐天道。
“真不能去。”老黄一笑,“世子,你爹比你想象中可怕。”
徐天喝口酒。
他自然知道徐枭可怕。
不然,怎么可能在春秋国战那么多名将之中脱颖而出,裂土封王。
多少人想要刺杀他。
可他还是硬硬朗朗的活着。
“不去就不去吧,我来看你,行了吧?”徐天没好气道。
“不行,你目标那么大,老是来找我,把我暴露了,咋整?”老黄瞪眼。
徐天很来气。
老黄绝对有事瞒着自己。
瞒着,说明这事不小,有危险。
徐枭对他军中的兄弟,那是没得说。
徐家军,没有一个说徐枭不好的。
但是,他对江湖人。
需要舍弃,他会果断舍弃。
“对了,世子,前两天我碰见温桦,哈哈哈,那小子在汴河边上感悟剑道。”老黄放肆的嘲笑,“就他?还剑道?”
“汴河哪段?”徐天问。
“就之前你和两大圣女打架的那地儿。”老黄脱口道。
徐天不动声色。
看来自己进京城后,他就一直关注着。
肯定也是徐枭交代的。
“温桦之前来太白楼,他还说起你来着。”徐天道,“改天,咱们仨一起喝酒吧。”
老黄嘴角带着笑意,仿佛想起了以前狗刨江湖的日子。
那会儿,温桦就是个惹祸精。
武功不行,遇到事都喜欢去参和。
三人总是被人追着打。
“看机会吧,温桦那小子到京城一时半会也不会走。”老黄道。
“你忙,你比本世子还忙。”徐天横一眼。
三人吃着聊着。
酒足饭饱,老黄开始赶客,催他和老何快走。
徐天骂骂咧咧的出门。
“老何,你先回去,我去逛逛。”
……
大河滔滔。
因为是初冬寒冷,汴河两岸都没有人。
徐天提着两壶酒,一包酱牛肉,走在河岸边。
放眼望去,那岸边的大石上,坐着一个人。
可不就是温桦?
那严肃认真的样子,让徐天刹那失神。
这是温桦么?
他什么时候这么正经了?
“温小二。”徐天喊一声。
然后一个飞身,落在温桦身旁。
温桦睁开眼。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之中,有涛涛大河流过。
“徐小子,你咋来了?”温桦大笑。
“找到老黄了,说你在这悟剑。”徐天一屁股坐下。
“老黄啊,上次还指导我剑道来着,我和他是牛头不对马嘴。”温桦抄起酒酒开始喝。
“那你的剑,悟的怎么样了?”徐天问。
温桦直接用手抓牛肉吃,连续吃了五六块后,道:
“我呀,看到一条涛涛大河。”
“大河之剑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徐天揉了揉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只好配合的对上一句: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温桦摆摆手道:
“你不懂,大河之剑,就是我的剑道。”
“我温桦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有着自己的剑道追求,未来肯定是陆地剑仙中的翘楚。”
“徐小子,你有我这么个剑仙兄弟,就偷着乐吧。”
徐天扶额,道:
“等你成为陆地剑仙,可得帮我抢几个女侠仙子。”
两人大笑。
这一扯淡,就天黑了。
温桦站起来,挑挑眉道: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喜欢的姑娘。”
徐天来劲了。
还真很好奇这次温桦看上谁了。
上次他说是跟着一位姑娘来京城的。
华灯初上。
温桦在前带路,穿过几条大街。
来到了一个胡同口。
徐天一头黑线。
这尼玛不是教坊司吗?
温桦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但是,被守卫挡住了,大骂:
“你怎么又来了?这是教坊司,没钱你就滚一边去。”
温桦面色尴尬,但是硬气的很,怒道:
“老子不进去,怎么花钱?”
可守卫早看穿了他的把戏,就是不让进。
徐天拍了拍温桦的肩膀,意思是让他来。
他一个犀利霸气的眼神,看向两个守卫。
那两守卫看到他。
唰唰!
拔刀冲上来,叫嚣着:
“就是这厮,上次抢走了鱼幼薇。”
“快来人啊,快来人,这厮来了,今天揍不死他。”
徐天:“???”
温桦:“!!!”
他忍不住大笑。
这时候,十几个人冲了过来。
把两人包围了。
“卧槽,还得打一架。”
“这传去,以后影响我温大侠的威名啊。”
十几个护院,看着两货还在装b,愤怒的就要动手。
“慢着!”一声冷喝传来。
顾千帆大步走了过来。
那些人看到顾千帆,都住手了,恭恭敬敬的站着。
“顾指挥。”徐天含笑招呼。
“这些人鲁莽了,二位里边请。”顾千帆一笑道。
徐天耸耸肩,带着温桦进了里面。
进来后,温桦熟门熟路的样子,直接走向一个小院子。
院子上牌子写着:浮香居。
徐天上次来过,自然知道,这是教坊司的另一个花魁张好好的院子。
“怎么不进去?”徐天看着停下脚步的温桦问。
“我们在这里等着就行,她看到我后,就会过来招呼的。”温桦道。
徐天拧了拧眉。
你丫是没银子吧?
这入场费要十两银子。
“来的来了,我要看清楚啊。”徐天掏出银子道。
“兄弟,我真不进去。”温桦少有的认真。
徐天似乎明白了。
他是不想看到张好好迎客的样子吧。
“你看上的是张好好?”徐天挑眉问。
温桦认真的点了点头,望着星空道:
“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还是在扬州,她给一个小乞儿银子,还摸了摸那小乞儿的头,鼓励他。”
“这么善良的姑娘,一定要娶回家。”
徐天一头黑线。
你丫这是单方面的决定吗?
两人蹲在门口,聊了许久。
突然,院子大门就打开了,一个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到了温桦。
一袭淡红色的宫装长,美艳精致的面容泛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你来了。”她柔声道。
“嗯,我来看你。”温桦指了指徐天道,“这是我兄弟徐天,带他认识下你。”
“你好,嫂子。”徐天含笑道。
张好好脸色刹那红了,道:
“从扬州到京城,就听他说你这个兄弟。”
徐天扶额道:
“那肯定对我没好话。”
张好好微微一笑,气质温婉娴静。
她往后看了一眼,歉意道:
“我要进去了。”
温桦挥挥手,望着张好好进了大门。
徐天猛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小子,你眼光不错,这是个好姑娘。”
温桦嘿嘿一笑道:
“她会等我三年,所以,我一定要在三年内练出点名堂。”
徐天含笑道:
“姑娘长的好看,又善良,还愿意等你练剑练出个锦绣前程。”
“这样的姑娘不娶回家,会天打雷劈的。”
两人出了教坊司。
徐天很想说,可以帮他先把张好好脱籍。
可他终究没说吨。
温桦肯定是希望靠自己。
张好好是乐籍,卖艺不卖身。
可她这级别,需要一笔大钱吧。
“走了,我回去练剑了。”温桦摆摆手。
“过几天,再去找你喝酒。”徐天道。
“最近很多江湖人进京城,还是过一段时间吧,我要低调练功。”温桦边走边挥手。
两人在街口分别。
温桦踩着月光而去。
月黑风高。
徐天黑衣蒙面,如鬼魅一般进了一家客栈。
这家悦来客栈。
最近很多江湖人进京,都住在这里。
徐天邪魅一笑,跃进一个房间。
“风后法奇门。”
“乾字-乱金柝。”
奇门局内,他就是王。
一掌拍晕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接着,施展北冥神功,吸光了那人的内力。
吸完这个,他又进了另一个房间。
如鬼魅一般,每次进一个房间,都是心满意足的出来。
……
翌日。
徐天打着哈欠在阁楼补觉。
惊鲵又是闪身落下,道:
“出大事了,昨夜出现一个吸功狂魔,吸了十几个人的内力。”
这事一大早,就在京城传播。
太白楼的客人,都在讨论此事。
赵盼儿挽着国师进来。
盛明兰和程少熵也跟着。
她两正在讨论这个大事。
武当派的俞莲舟被吸光了内力。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被吸光了内力。
少林派的空闻大师被吸光了内力。
嵩山派的左冷禅被吸光了内力。
崆峒派的崆峒五老全部被吸光了内力。
峨眉派的灭绝大师也被吸光了内力。
“这人肯定是个男的,因为与灭绝大师谁在一起的周芷若没事,只是胸疼。”
“哎呦,好变态。”
徐天正喝一口茶,听她们两对话,差点呛死。
赵盼儿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国师萧秋水目光冷冽,道:
“这个吸功狂魔,肯定是个邪派。抓到他,一定废了他的修为。”
徐天扶额,喝茶。
盛明兰好奇的问:
“最近怎么这么多武林人物来京城?”
惊鲵摊手道:
“据说是为了邪帝舍利,那玩意是为历代魔门圣君与临死前将毕生功力灌注其中,所以,此一晶体蕴含了数代魔君功力。”
徐天眼睛一下子变得贼亮。
有这玩意,我还去吸功干嘛?
直接吸了邪帝舍利不就好了?
“命令罗网,全力搜查这邪帝舍利。”徐天道。
“属下已经找到位置了。”惊鲵道。
徐天很满意。
大家八卦了一圈,就各自忙去了。
徐天到演武场,开始炼化昨晚吸收的内力。
进入天象境界后,每前进一步,都很难。
他拧了拧眉。
韩貂寺停留在天象境多年,更有那诡异的三千红丝。
他虽然武榜排第六。
可论起杀人,他不比蒙挚差。
上次杀蒙挚,靠的是六剑奴耗,而后自己偷袭得手。
蒙挚是小看了我。
这个韩貂寺绝对不会给我偷袭的机会。
所以,我必须提升实力。
那邪帝舍利,得尽快拿到手。
……
汴河东段。
这里比不上城中,都是一些土房子。
惊鲵和徐天,站在河边上。
“对面那山下,是杨公宝库,邪帝舍利就在里面。”惊鲵道。
“哎,惊鲵,你真能干,你才是本世子身后的女人啊。”徐天大笑。
他激动的伸手捧着惊鲵冷艳绝美的脸,bia叽,亲一口。
惊鲵微微转过头,美目闪过一抹羞色。
两人飞身过河,到了山下。
身负风后奇门的术法,徐天很快找到了宝库的入口。
直接暴力轰开。
准备要进入宝库时,他走在了惊鲵的前面,道:
“跟着我走,这里面有机关。”
他走在前面,踩着不同的方位,口里不断念着:
“风后法奇门。”
“巽字香檀功德。”
“坤字土河车。”
“乾字乱金柝。”
一会儿冒出一个檀木车,吸收毒气;一会儿泥石聚成龙,破掉机关;一会儿控制空间速度,躲避暗器。
“世子,你这功法真适合去盗墓。”惊鲵不禁感慨道。
没多久,就破了所有机关,到了宝库里面。
放眼望去,是一个巨大天然空地。
一边堆满了箱子,另一边是兵器战甲等。
惊鲵打开箱子,耀眼的光芒射出。
“是什么闪瞎了我的眼。”惊鲵喜道,“是金子!”
“我去,我们发财了发财了。”徐天喊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好几个箱子,全都是金银财宝。
杨公宝库,传说是上一个王朝大隋留下的。
徐天暗暗心惊,这里的财宝够养活一支大军了。
这些,都得想办法运回北凉。
还有那些兵器和战甲。
“世子,这宝库正好字啊汴河边上,我们的船运起来还很方便。”惊鲵道。
“不要掉以轻心,别被朝廷发现了,他们要是调动大军过来,咱们也得歇菜。”徐天道。
他只是提醒一下。
惊鲵办事,他很放心。
两人走着,在一个石室,看到了悬浮在那的邪帝舍利。
徐天大喜,隔空一抓。
邪帝舍利落在他手上。
刹那间,磅礴的真气涌进他的身体。
他立即盘坐下来,开始吸收邪帝舍利的力量。
集合了历代魔君功力的舍利,狂暴汹涌。
徐天的境界迅速攀升。
天象中期,突破!
天象末期,突破!
大天象境!
梭!
手中的邪帝舍利,变成一个金丹似的,飞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落在丹田处。
徐天有种古怪的感觉。
难道我这是结丹了?
特么,这又不是修仙。
“惊鲵,过来,本世子传你点内力。”徐天勾手道。
“你这是吃撑了?”惊鲵美丽的大眼眨了眨。
徐天一口老血。
惊鲵啥的好,就是嘴欠。
“给爷坐下。”他怒道。
惊鲵撇撇嘴,坐在徐天的身前。
徐天运功,双手贴在她的玉背上,汹涌的真气传了过去。
好一会儿后,惊鲵道:
“停,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我需要炼化这些真气。”
徐天内视丹田处的舍利,似乎小了一点点。
这玩意,以后可以传给他人。
惊鲵转身,朝徐天眨了眨眼,道:
“谢谢世子,我已经天象巅峰了。”
天象巅峰,下一个境界是陆地神仙。
入陆地神仙,就不能光靠真气了。
它是需要感悟自然,超脱自然,捂得大道。
至于大天象境,是极少数才能进入的一个境界。
它与陆地神仙,只有一线之隔。
一路大金刚,大指玄,大天象,这样再入陆地神仙,那就是真神仙了。
“怎么谢?”徐天朝惊鲵挑挑眉。
惊鲵清冷的眸子微微眨动,透着几分少女的清纯又掺杂着御姐的风情和妩媚。
她伸手勾住徐天的脖子,红唇靠近。
在徐天的视线中,一张绝美的脸靠近,然后印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
皇宫,奉天殿。
皇帝面色阴沉。
年轻宦官正在向他禀报:
“影密卫查到,前两天那个吸功狂魔就是北凉世子徐天,他练的应该就是北冥神功。”
“蒙挚的尸体我悄悄检查过,他就是被吸光了内力,还有燕小已,也一样被吸光了内力。”
皇帝缓缓开口道:
“很显然,都是徐天干的。”
“在朕的眼皮底下,杀了朕的禁军统领,他实在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年轻宦官沉思片刻,道:
“陛下,徐天为什么要杀蒙挚?”
皇帝眼中精光闪过,冷道:
“看来,他查到了些关于他娘亲的事情。”
年轻宦官抬眼问:
“陛下,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皇帝摆摆手,道:
“不用,他还是不能死。朕虽然是陆地神仙了,可悲凉还有徐枭,还有甲天下的北凉三十万铁骑。”
说完,他皱纹沉思。
好一会儿后,他嘴角微扬,向外喊道:
“来人,传韩貂寺。”
年轻宦官淡淡一笑,眨眼消失。
没多久,韩貂寺上殿。
“参见陛下。”他拜道。
皇帝抬手让他起身,面色凝重。
韩貂寺试探着问:
“陛下,出什么事了?”
皇帝轻叹一声,道:
“影密卫查到,杀死蒙挚的,是徐天。”
“他会北冥神功,当时吸蒙挚内力的就是他。”
韩貂寺大惊失色,眉头皱起道:
“光凭徐天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杀不了蒙挚。”
“他肯定还动用了罗网,埋伏了蒙挚。”
皇帝沉声道:
“韩貂寺,徐天已经知道当年追杀他娘亲的,就是你和蒙挚。”
“蒙挚已死,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韩貂寺猛地一个激灵。
自己在利用徐天。
那徐天也可能在给自己设局。
蒙挚当时,就是被设局,才死在外面的。
徐天既然已经杀了蒙挚,就不会放过自己。
“陛下,若是那徐天暗算我,我应该……”他看着皇帝问。
“你可以废了他,但是不能要他的命。”皇帝道。
韩貂寺缓缓点头,嘴角是阴冷的笑。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就主动出击,废了北凉世子。
我韩貂寺可不是蒙挚。
……
太白楼。
徐天从杨公宝库回来后,就天天在演武场,炼化邪帝舍利。
惊鲵已经在搬宝库里的金银财宝。
其中一部分金块,搬进了太白楼。
赵盼儿,盛明兰和程少熵,被那一箱又一箱的金子,闪花了眼。
徐天的意思是,这部分金子,给她们接下来大展拳脚。
房地产,客栈和酒楼,该开发的开发,该买的买。
进一步扩大商船,建立庞大的船队。
收购镖局,陆路同步进行。
建立钱庄,金融肯定是要玩的。
建立粮庄,粮食肯定也得玩的。
他把自己的思路,告诉了她们,同时给她们画了大大的饼。
成为女首富。
成为女企业家。
成为名存青史,改变世界的女人。
她们干劲很足。
徐天这就放心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练功。
挣钱的事情,就交给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