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朕想起来了,当时星和流萤急着去那个地方看风景、拍照,把这小子狠狠揍了一顿。”
朱元璋哈哈大笑。
之前看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听三月七这么一说,还真是。
星才刚来匹诺康尼多久啊,就不知道惹了多少事儿,打了多少人……
“不仅打了他一顿,还喊着什么友情努力钟表小子呢。”马皇后也是掩嘴轻笑。
这就是她们俩热血沸腾的组合技啊!
…………
「“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放你过去了。”猎犬家系成员十分硬气的表示:“请回吧,不然我可要跪下来求你了!”」
「“啊这……”三月七和姬子都无语了。」
「“星,你究竟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等等,这位先生。”姬子看他好像真的要跪了,连忙喊住:“我们有家族授予的文书,会协助各位进行调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见见那位加拉赫先生?”」
“好家伙,这人还真打算跪啊?”
韩信很是欣赏。
“此子能屈能伸,颇有吾之风范,将来必成大器。”
…………
「但猎犬家系成员的表现却出乎她们意料。」
「“你们说的这加拉赫到底是谁?已经有好几个人跟我提起这名字了,这灰头发的上次也说过。”」
「“啊?”三月七不解的挠头:“不是他派你们来这儿的吗?”」
「“是治安官大人派我们来的,别的我可不能多说了。”猎犬家系成员如此说道。」
“这匹诺康尼的制度好奇怪啊,这些下属都不认识自己上司的吗?”
苏轼一脸懵逼。
他一直觉得大怂的官僚体系已经够奇葩了,冗官太多,好多在一个地方上班的同事都相互之间认不全。
没想到这匹诺康尼的体系,和大怂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兄长……这真的是制度问题吗?”苏澈皱眉:“真的不是某个其他谋求‘钟表匠遗产’的势力,派人潜入匹诺康尼,并通过某种手段融入其中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可能啊。”苏轼点点头:“一个人不认识加拉赫很正常,但目前出现的所有猎犬家系成员,好像对他都不熟,这就很奇怪了!”
…………
「“这不就结了嘛,我们要找的就是他呀!”三月七直接认定这个所谓的治安官就是加拉赫了。」
「“真不行。”猎犬家系成员还在拒绝:“老大说了,事关家族颜面,谁也不能放过去。”」
「没办法了,三月七只能看向星:“星,快用你无敌的钟表把戏想想办法啊。”」
「“就等你这句话呢!”星直接梅开二度,使用钟表把戏,把他的情绪调整到了悲伤。」
「猎犬家系成员直接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你,你们……一定要坚持这么做吗?”」
「姬子:“抱歉,人命关天,也为了家族的声誉,我们有必要了解详细的案情。”」
「猎犬家系成员:“不,我是说……一定要让我跪下来求你们吗?”」
「星眼前一亮:“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猎犬家系成员哭得更惨了:“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得寸进尺。既然这样,我只好如各位所愿,低下我高贵的头颅向各位求情了。”」
“哈哈哈哈,得寸进尺……笑死我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逗?”
“这个钟表把戏太欢愉了,这真的不是欢愉星神赐予的能力吗?”
“星也是真的离谱,一听到他要跪下来,眼睛都亮了。”
历朝历代的老百姓们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话说,星都这么抽象了,为什么欢愉星神还不来看星一眼?”
“对呀,欢愉星神该来看一眼了,我提议,欢愉令使的位置必有星的一份!”
“必须的,我就没见过星这么搞笑的女子。”
…………
「“不不不不不不……你站在这儿就好了,听话哈……”三月七一看他又要跪下,连忙摆手。」
「“看来这个情绪不行呢。”星再次使用钟表把戏,把他的情绪调整到欢欣。」
「然后,刚刚还哭得不成人样的猎犬家系成员立刻高高兴兴的掏出手机。」
「“让我看看现在几点啦~什么,已经到点了?下班咯!你们谁也别想拦着我!”」
「看得出来,下班的人是最开心的。」
「在三人的目视下,他蹦蹦跳跳的离去了。」
“深有体会,下班永远都是最快乐的!”
在酒店打工的店小二狠狠的共情了。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牛马,同一个下班的快乐!
…………
「“呃……”三月七和姬子一阵无语。」
「说好的说什么也不能放她们过去呢?这就是你的原则吗?」
「过了好一会儿,三月七才拍拍星的肩膀:“星,你这钟表把戏怕是有点……危险了。”」
「星挠挠头:不是你让我用的吗?」
「不过,至少他不会拦着她们了,她们三人走上露台。」
「而加拉赫也已经听到吵闹的声音,朝这边过来。」
「“我说怎么这么吵……是你们啊,欢迎。都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
「“加拉赫先生,您好。”姬子出言道。」
「“哈哈哈,姬子小姐太客气了,对我不必用‘您’。”加拉赫笑道。」
「“加拉赫先生认识我?”姬子好奇。」
「“你们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车,钟表匠的贵客,谁不知道?”加拉赫表示你们的名气那可太大了。」
“他说的是……钟表匠,而不是家族?”
荀彧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这有什么?”许褚都已经被打脸多少次了,这时候还是主动跳出来求教育。
主要是他真的听不懂啊!
“情报不足,不能确定,不过……若是让我来猜测的话,加拉赫恐怕是属于钟表匠一系的人。”荀彧说道。
“这猜测倒也合理。”曹操点头赞同:“前面流萤提到过,钟表匠是匹诺康尼的创始人之一,这种人即便逝世,也不可能连一个派系的人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