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徐天看向了玄岳宗深处,神情之中有些犹豫。
只见之望气术的视线之中,那个方向,几乎汇聚了整个玄岳宗九成以上的灵气。
这个现象,其实徐天以前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他比较弱小,还不敢在玄岳宗之内,随意探寻。
如今他实力上来了,整个玄岳宗之内,即使是存在元婴强者,徐天也丝毫不惧。
“这种程度的灵气,必然是对玄岳宗十分重要的存在。”看着那个方向,徐天面色严肃。
如此浓郁的灵气,若是说没有什么东西存在,徐天自然是不相信的。
而且,根据徐天的观察,他发现,这些灵气是被类似于聚灵阵之类的术法,凝聚而成。
一般来说,这种聚灵阵,要么是用来蕴养某些圣药,要么是用来给人修炼的。
但玄岳宗内,肯定舍不得用九成以上灵气来蕴养圣药。
因此,那个方向,会是谁呢?
答案似乎已然呼之欲出。
“师姐,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走一步。”看着那个方向,一个想法浮现在徐天心中,他对着任轻语一拱手,告辞道。
任轻语虽然不舍,但也只好点了点头,委屈的看着刚刚回来的徐天,再次离去。
离开真武峰的徐天,顺着这灵气走向,运转《无相神功》,掩盖自己的气息,避开众人的视线,悄无声息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接近着。
不久,徐天停留在了一座高大的山岳之前,感受着这惊人的灵气波动,以及守护着山岳的阵法波动,徐天面色不改,运转神通之下,他竟然在不引起法阵的反应的前提下,直接穿过了护山大阵!
进入这座山岳,徐天直接顺着灵气走向,向着那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走去,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之内,他在一处竹屋面前停下。
“这玄岳宗之中的修士,难道对竹屋有什么特殊情感吗……”看着面前的竹屋,徐天有些无语。
在徐天见过为数不多的几个玄岳宗修士中,大部分对于外在享受都不是特别在意,许青、任轻语、赵大海……这些个修士,居住之地,都是竹屋这种极其普通、好不舒适的住所。
不过,这种心性,徐天倒是颇为赞同。
毕竟修士修行大道,若是过于执念于外在享受,终究会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中,迷失本心,从而彻底沉沦,失去了追求大道的资格。
因此,徐天对于这个有资格居住在整个玄岳宗的人,心中也有了几分好奇。
这份好奇,很快便得到了满足。
在徐天出现在竹屋前不久,一个老者走出竹屋,有些惊讶的看了徐天一眼,然后拱手说道:
“老朽乃是玄岳老祖,不知这位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啊?”
玄岳老祖并未贸然出手,人老成精,他可是清楚,能在不触及护山大阵的前提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存在,究竟是代表了怎样的实力。
对于这种实力强大且未知的存在,玄岳老祖可不敢轻易招惹。
听到玄岳老祖的自我介绍,徐天倒是有些意外,在望气术的观望之下,玄岳老祖可是真正的元婴强者!
他没有想到,玄岳宗之内,当真是存在这种境界的老怪物!
不过也是,玄岳宗好歹也是传承了数千年的悠久宗门,有一尊元婴老怪坐镇,这也并非是怪事。
“见过玄岳老祖,小子今日来此倒是没有其他目的,只是想要询问一下,如今的赵国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为何会是这般战火情景。”
即使对方是元婴强者,徐天倒也是丝毫不怵,他淡然的对着玄岳老祖一拱手,自顾自的问道。
对于徐天有些跳跃的问题,玄岳老祖心中瞬间提起了防备,如今赵国的局势,即使是其他国家的人,稍加打听,都能知晓一二。
而徐天可是能无声无息来到自己面前的强者,这种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赵国如今的事情?
“这少年难不成是那魔教中人,想要来此生事?”玄岳老祖心中暗自猜测。
可毕竟是碍于徐天那未知的实力,在徐天没有展现出敌意之前,玄岳老祖只好保持微笑,解答徐天的疑惑:
“赵国之事,是在三月前,我玄岳宗发现赵国大族慕容家和魔道纠结的证据,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未曾想到,慕容家竟不打自招,纠结魔道,组成大军,欲要颠覆我赵国修行界。
为了镇压魔道,我赵国八大宗门,联合赵国皇族,一同对慕容家发起进攻。
小友你如今看到的赵国战乱,一切起因,便都是因此而起。”
听完玄月老祖的话之后,徐天倒是对这前因后果,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毕竟这件事情,可以说就是徐天一手导致的。
他思索着如今赵国的局势,以及自己若是想要掌控赵国的话,今后应该如何做比较好。
如今的赵国,代表正道的八大宗门以及赵国皇族,而实力本就强悍的慕容家,在魔道的帮助下,可以说足以和整个赵国修行界抗衡!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结果未知的战争!
在这场战争之中,徐天能做的事情很多,能达成自己目的的方式,也有许多。
“我现在的实力,加上本源秘宝的帮助,即使是面对元婴修士,我也并非是没有一战之力。
若是想要掌控整个赵国,我必然要拥有强大的实力,才能力压众人!”
想到这里,徐天看向玄岳老祖的眼神,顿时发生了改变,染上了几分战意。
“倒不如用这玄岳老祖,来证明我现在的实力,让我看看我如今的战力如何?”
看着徐天战意盎然的眼神,玄岳老祖心中莫名有些发毛,他脸上笑容有些僵硬,小心翼翼的对着徐天说道:
“这位小友来我这玄岳宗可还有什么事情?”
战意已决的徐天,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战火,他摆开架势,看着面前的玄岳老祖,语气森然,战意滔天的说道: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听说赵国之事后,我想要为赵国正道出一份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