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要乱?”
司空长风眉头一挑,
比起身旁其他人,他很明显先行抓住了这个字眼!
十前,北离就曾经发生过一次暴乱,
那次还是因为叶鼎之突然率领天、
天大军南下袭击北离,
那一战,可以说是惊天动地,旷古至今,若不是最后自己的那位喜欢喝酒的大师兄出手,
恐怕朝堂上的那位早就做的不安稳了!
可今日,听小师叔说起这“九州大乱”,似乎比起自己经历的这“北离之乱”还要严重的多!
“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出手!”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听完以后有些忧愁的脸庞,李清风淡淡开口道,
众人闻言,不禁也是立刻松了口气,
有小师叔(师傅)在,天底下哪里还有什么麻烦呢?
“只不过,风雨欲来,你们几人的实力也该提升一些了!”
“要不然随便走出来几个这样的垃圾,难道都还要我来对付吗?”
司空长风一听,不禁暗自叫苦,他倒是想修炼啊,
但是奈何雪月城这重担就放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一旁的李寒衣从来不问城中事物,无论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一概不管,
唯一管的便是手中的剑,拔剑多少次,收剑多少次,
而自己那位大师兄,更别提了,
城中有这个人跟没这个人基本没有多大区别,
比如,刚刚雪月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喝酒了,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也已经习惯了!
“师傅,听你这意思,你似乎又要离开了?”
一旁的李寒衣突然上前问道,
李清风点了点头,之前从那老者口中,他知道了九州上那位商人的存在,
他倒是想去看看,这家伙究竟有何手段,能这般轻而易举的助人达到神游玄境!
“这……”
李寒衣轻咬贝齿,一时有些欲言又止,
明明这才刚相见,却又要离别,未免太有些仓促许多,
“放心,过几日再离开!”
看出李寒衣眼神中的不舍,李清风说道。,
此话一出,李寒衣顿时心头一紧。面具下的脸庞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只可惜这一美色无人能一睹为快!
“那敢情好啊,我可是好久没有和小师叔大醉一场了,这一次一定要喝个痛快!”
“只可惜大师兄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从前可是经常念叨小师叔您呢!”
司空长风抚摸着那一撮小胡须,笑着说道。
“我已经见过他了,现在他正在做一个好梦!”
李清风淡淡开口,目光看向蓬莱岛的方向,道。
“这样子啊!”
司空长风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他这位大师兄误杀了自己的好兄弟叶鼎之,后面便是心中产生了心魔,
自那一日起,实力更是再也没有精进一步,每天都是借酒度日,希望能够忘掉那件伤心事,
要不然凭借他的天赋,早就成为神游玄境了!
如今听到小师叔这番话,心中不免也为百里东君高兴,
或许等他那一场好梦结束,应该能够破掉内心魔障,踏入神游玄境了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免燃起一抹战意,
他被这雪月城困守许久,也该是时候将手中的事情交给别人了,
总不能每次都来等小师叔来搭救自己,
至于继承人是谁,他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正是如今的雪月城的大弟子唐莲,
这些年,这小家伙一直帮助自己处理一些城内琐事,
如今长大,应该对这些事情都了如指掌,
由他接手,再好不过了!
“小师公,小师公,你可以教我一些厉害的武功吗?”
就在这时,雷无桀搓着手,一脸紧张的靠了过来,
“小师公?”
李清风眉头一挑,无奈摇头道,“你这个称呼倒是给我感觉给我喊老了!”
闻言,雷无桀也是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抹笑意,
他的母亲曾经与他说起过,自己的父亲雷梦杀乃是当初北离第一李长生的弟子,
这李清风既然是他的师弟,那自己喊这一声小师公倒也不为过!
“小师公,可以吗?”
雷无桀激动的靠了过去,再次开口问道,
自从踏入这江湖以来,他逢人便是打不过,这与他当初刚踏出雷门时的雄心壮志,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眼前这个小师公可是近乎仙人般的存在,若是能够得到其指点,
那自己的实力恐怕能够在短时间内有着飞一般的长进,
说不定,要不了几年时间就能成为剑仙了!
“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小师叔了,我教你即可!”
这时,一旁的李寒衣开口说道。
面具下,她目光瞥了一眼身旁这憨厚的红衣少年,深邃的双眸中略过一抹无奈,
自己这位弟弟,好歹也是天生玲珑心,学起东西,应该很快,
却不曾想,放在雷家这么多年来,
实力竟然还是金刚凡境,连自在地境的门槛都没有达到!
“雪月剑仙……”
听到一旁的面具女子突然答应收自己为徒,雷无桀顿时一惊,
不过很快他脸上笑意收敛,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纠结!
“怎么,我雪月剑仙收你为徒,你还有些犹豫?难道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师傅?”
李寒衣眉头一挑,冷声道。
此时面具下的那张娇艳的脸庞怒色微显,要不是眼前这憨厚的红衣少年是自己的亲弟弟,她真的想一巴掌打过去。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后悔小时候没有多痛揍这雷无桀几次了,
至少让他长长记性!
听出了雪月剑仙口中的愠怒,雷无桀当即疯狂摆手,说道:“不是,不是,剑仙前辈你误会了!”
“我只是觉得如同小师公如果教我,我的武功应该能更长进不少!”
闻言,李清风淡淡一笑,道:“呵呵,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这般油嘴滑舌!”
“现在的你倒是与你那父亲一样的鄙性!”
听到“父亲”字眼,雷无桀当即神情一紧,他脸色隐隐有几分神伤,
他年幼时,父亲便是披挂上阵,最后更是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