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灰衣老者深吸一口气,将丹田之气运转起来,内力瞬间凝聚于掌心,猛地朝着薛彭飞狠狠拍出一掌。掌风呼啸而过,威力惊人至极,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给扭曲了。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也在为这场生死对决而凝重。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落叶和沙尘,让整个场景更显肃杀。
然而,薛彭飞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飘忽灵活,轻轻松松就躲过了这堪称致命的一击。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心中想着:“这老家伙,就这点本事可奈何不了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暗器,手腕一挥,暗器便如同天女散花般朝着老者疾射而去。
老者心中暗呼不妙,赶忙挥掌抵挡。但薛彭飞的暗器接二连三,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老者一个疏忽,手臂被暗器擦伤,瞬间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他暗自懊恼:“我竟如此大意,定要小心应对。”
还没等老者缓过劲来,薛彭飞又施展出凌厉无比的剑气。他手中的长剑肆意舞动,剑气纵横交错,好似银蛇狂舞一般朝着老者迅猛袭来。老者不敢有丝毫大意,只得全神贯注地应对这犀利至极的剑气。周围的树木在剑气的冲击下,枝叶纷纷掉落,地上满是残枝败叶。
在激烈万分的交锋中,薛彭飞瞅准一个绝佳的时机,再次使出了毒药。他将毒药悄悄藏在指尖,趁着老者不备,轻轻一弹,毒药瞬间化作无色无味的烟雾弥漫开来。薛彭飞心想:“这一次,定要让你倒下。”
老者察觉到情况不对,立刻闭住气息,但还是不慎吸入了少许毒药,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他深知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必须尽快找出薛彭飞的破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老者在心中呐喊。
薛鹏飞眼中寒光乍现,突然按下手袖中的机关,一个锋利无比的飞爪瞬间弹射而出,如闪电般径直朝着灰衣老者的心脏飞扑而去。
灰衣老者大惊失色,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躲避,飞爪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精准无误地抓住了灰衣老者的心脏。薛鹏飞用力一收手,飞爪带着老者的心脏一同缩回,那颗心脏竟然还在顽强地砰砰跳动着。
灰衣老者口吐鲜血,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自己那还在跳动的心脏,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击败。
老者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逐渐黯淡无光,他的心中仍旧残留着满满的不甘,生命就在这一刻悄然消逝。
薛彭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老者的倒下而凝固停滞。
黑衣人目睹首领倒下,瞬间乱了方寸,纷纷想要夺路而逃。
薛彭飞深知绝不能让这些黑衣人逃脱,否则必定后患无穷。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飞速移动,快得让人几乎无法看清。此时,别院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四周的墙壁仿佛都在压迫着人们的神经。
只见他所到之处,黑衣人接二连三地倒下,如同被秋风无情扫落的落叶一般。他的轻功步伐不但迅疾如风,而且精准异常,每一次出手都能准确命中要害。
不一会儿,场地上就仅仅只剩下了六个黑衣人,他们惊恐万分地看着薛鹏飞等人,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薛彭飞留下这六个活口,目的是为了对他们进行审讯,从而探查财宝的下落。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这六人,仿佛要透过他们的眼睛直接洞悉他们的心思。“只要能得到财宝的线索,一切手段都在所不惜。”薛鹏飞下了这道命令。
薛鹏飞果断地做出安排:“阿彪,你带一百个弟兄留在这里审讯他们!”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然后指向另一个方向,“我带其他人去别处瞧瞧!
在另一边,城中的大户人家,初次听闻匪兵来袭的消息时,他们根本不信,这座历经百年的城池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毕竟他们一直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不想改变现状,有些人甚至还骂那个报信的人活得不耐烦了,编造这种鬼话来吓人。
然而,当城主第二次呼喊时,他们才开始手忙脚乱地准备逃难。但家中宝物众多,一时之间难以收拾齐全,有些人匪兵都进家门了,还在忙着收拾财物,有些人为了保命,匆匆忙忙捡些东西,就踏上了逃亡之路,人们涌向城门口,一时间道路上人山人海,拥堵得水泄不通,出城的进程异常缓慢。此时,城中的街道弥漫着混乱和恐慌的气氛,街边的房屋紧闭着门窗,仿佛在恐惧地颤抖。
最终,他们还是没能来得及逃出城去,就瞧见一支军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军与士兵。他们本以为有援兵来救他们了,没想到那个薛鹏飞直接开口:“把你们的财物留下,否则杀无赦”
出城逃亡的百姓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四处奔逃。
那些匪兵们却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地看着惊慌失措的人们四处乱蹿,仿佛在观赏一场荒诞的闹剧。
接着之后就是叶炳他们的出殡的场景。
此时,在另一边大户人家面对匪兵的搜刮,有的人选择乖乖顺从,有的则奋起反抗。但反抗的人,都被匪兵一刀毙命,场面惨不忍睹。周围弥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氛,大户人家的人们有的哭泣不止,有的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财产被洗劫一空。此时,大户人家的庭院中,往日的繁华不再,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悲凉。
薛彭飞向来对监狱里的人,非常感兴趣,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直奔监狱,一路上遇神斩神,遇佛杀佛,但凡有人胆敢阻拦,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
监狱的守卫们试图阻止他们,但在薛彭飞和他的手下们强大的武力面前,纷纷败下阵来。一时间,监狱里充斥着喊杀声和凄惨的叫声。
薛鹏飞手中晃悠着那串钥匙,仿佛掌控着生死大权。狱长则被他的手下拎着,跟在后面。
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向监狱内部,监狱的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一进入监狱,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鼻而来,墙壁上的青苔和水珠,让这里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薛彭飞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在那些穷凶极恶的囚徒身上来回扫视,就像是在挑选一件件得心应手的兵器。
囚犯们有的蜷缩在角落里,有的面露凶光地盯着他们,而薛彭飞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只要加以利用,就能成为他手中最为锋利的利刃。
他饶有兴致地挨个观察牢房里的人,留意着他们各异的表情。
监狱里的人们听到动静,纷纷投来警惕的目光。有的人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有的人握紧了拳头,似乎准备反抗;还有的人则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大声吼叫着,试图挑衅薛彭飞他们;一个年轻人好奇地张望着,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而那个老者则不屑地哼了一声,对这一切满不在乎。
在牢房的一角,一个凶狠的囚犯面露狰狞,恶狠狠地盯着薛彭飞,仿佛随时都会猛扑上去。另一个囚犯则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却透露出他内心的恐惧。
薛彭飞观察着这些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似乎对这些人的表现都了然于心,心中已然有了盘算。“这些人,都是我的棋子。”
薛彭飞将目光锁定在魁梧大汉身上,对大汉说道:“把你自己卖给我,我就放你出去。加入我的军队,有好吃好喝招待着,就看你能付出多大的代价。”
薛鹏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他知道这样的条件对于被困在监狱中的人来说极具吸引力,魁梧大汉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渴望自由的光芒所取代。
薛彭飞瞥向那个恶狠狠盯着自己的人,示意狱长把钥匙拿来。典狱长早已被吓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地指向钥匙。
薛彭飞迅速打开监狱门,走进牢房,上下打量着那个人,说:“来,我们打一架,打赢了你出去,打输了就加入我的军队,为我誓死效力。”那个人也很爽快点头答应。
于是两人随即展开激烈搏斗,但那人很快就被薛鹏飞打倒在地。愿赌服输,他还是跟着薛彭飞,而薛彭飞也继续在人群中挑选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