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点钟陈凌才刚睁开朦胧胧的双眼,突然脑中闪过什么瞬间陈凌在床上消失。
空间仓库门口堆放着一座山高的木箱子,这时陈凌无声无息出现木箱子旁边。
“哇靠”陈凌尖叫出声。
陈凌眼睛从上往下数着,之前时温言在唐家地下仓库收了差不多200个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再加上唐爱民自己上交给部队的300箱,现在这些是昨晚时温言从唐爱民吐出来,收回来的。
陈凌大概估量了一下自己面前差不多有上千个箱子。
难怪之前唐琴看起来就像现代的名媛一般,唐家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贪污的。
从上次时温言调查慕容辞家庭资料来看,慕容辞和他亲弟能够在帝都稳稳站立,他们都 是托唐琴唐家的背景,不然像慕容辞他们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只是帝都厂里一个说大不大的官。
所以慕容辞,说句不好听他就是一个“小白脸”,而他的家里人也在其中受益。
陈凌看了一会,才回房去收拾自己,她早上还没有吃早餐呢。
陈凌低头看向不是很大已经六个月的肚子,眼里盛满母爱轻声问道,“宝宝你饿了吗?”
这时陈凌肚皮凸出一个小印子抗议动了几下,陈凌安抚道,“好啦,宝宝,等妈妈洗漱好,马上就去吃饭。”
肚子里的宝宝好似听懂陈凌的话,才停来。
中午时温言还是一如既往,一到点如马儿一般冲回了家。
时温言拿出钥匙打开门,之前院门是不用上锁的,因为陈凌怀孕后现在大部分都睡在空间卧室,他怕有人来家里看自家门没锁就推门进来,而陈凌她现在睡觉睡的比较熟,如果真吵醒陈凌到时匆匆忙忙从空间出来,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事情会很麻烦。
在院子晒暖阳的陈凌听到门外开锁的声音,叫道,“言大哥,你这么快下训啦?“
不怪陈凌这样问,她从起床到现在都没有去看过时钟,而且她才刚刚吃早餐没多久。
时温言推开门看到在院子躺椅的人儿,把门关上后,走到陈凌身边蹲下去手了陈凌的肚子轻轻抚摸。
时温言不用想,就知道陈凌她又晚起床,“凌儿现在已经12点了,你吃早餐了吗。”
“她今天乖吗?”
陈凌气嘟嘟娇嗔道,“都是你女儿让我睡晚的,不然我早就起来了。”
时温言温暖回道,“女儿她还在长身体,会睡晚是正常的。”
陈凌一听这话,嘴角抽了抽,从自己怀孕后时温言老是对着自己的肚子叫女儿,明明自己把脉他就不是女儿。
当时自己问过时温言如果她是儿子呢,怎么办。
那时,时温言一脸不想要回道,“儿子也挺好,但我肯定她就是女儿。”
所以当时自己坏心思把自己会把脉的事情,憋了回去,她想看看到时自己生儿子了,时温言他到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陈凌想起昨晚睡前要问的事,“言大哥你先去吃饭,我刚刚才吃不久还不饿,等一下我们聊聊爹娘的事。”
“好,”时温言转身进客厅吃饭,不到5分钟又出来。
陈凌“……”
本来陈凌想说你怎么这么快,可一想时温言他有时候有些事情是很记仇的。
“言大哥,市里房子找的怎么样了,还有爹娘那边让她们安排好交接工作。”
时温言眼睛在周围扫了一眼,然后把陈凌连带椅子挪到空间里。
才拉过一边的凳子放在陈凌身边坐下,“房子我晚上下训找许诚问一下,爹娘那边我昨天已经打电话跟她们说了。”
时温言拉过陈凌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道,“凌儿其他事情都交给我,你放心养胎。”
陈凌“……”
时温言每次只会说这句话,现在的自己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跟养猪般,我太难啦。
不过幸好万能水救了自己,不然自己都不敢想象,按照现在的吃,睡,自己会胖成什么样。
时温言的话都堵死了,陈凌只能换一个话题,“言大哥你昨晚只给唐爱民吃药丸吗?”
时温言摇摇头道,“不止,我也给了他三个儿子吃,不过他们藏的不高级,只藏在他们各自的家里地下,应该是被部队查了。”
陈凌嘲笑道,“唐爱民这老头挺阴的,既然藏了这么多东西,如果我们没有这个药丸,唐爱民过几年肯定又能成为一方大富豪。”
时温言思考着,陈凌之前跟自己说,过几年可能在77年后,我们国家到时全面放开发展,如果唐爱民这些钱财在,他一定是一方霸主。
“凌儿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去农场那边,一定不会让唐爱民活到开放的那时。”
陈凌点点头,“嗯嗯,言大哥你跟白易坦白了吗?”
陈凌之前也没想到时温言他原来是白易的老大,当年因为他家穷的揭不开锅,他就开始混黑市,可后面他赚来的钱不好交代,那时的政策也抓的严,所以他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当兵,然后把黑市交给白易管理。
时温言道,“上次跟他坦白了。”
陈凌想到什么笑出声,“白易他有没有被你吓到。”
时温言盯着笑的开心的人,站起来弯腰抱起陈凌,“凌儿你困了,我陪你睡一会。”
被抱起的陈凌一脸无语,吃醋就吃醋,还说我困了,我才刚起床不久好嘛!
下午时温言去二营找许诚,到了单身宿舍。
刚好看到准备上楼的许诚,一时脚步迈的快几步。
虽然时温言走路的声音很小,但是对于当兵的人来说,灵敏的耳力是大家必备。
许诚转身看到来人,调侃道,“现在这么天天来找自己,不知道之前是谁,一结婚就忘了我这个兄弟。”
这不怪许诚这样说,自从许诚去别省跟人交换差不多2年,可等他回来才知道时温言结婚了,而且还娶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又想想他自己,连个好感女性朋友都没有。
时温言没理他的话,淡淡道,“上去说。”
许诚喃喃道,“上去就上去。”
没多久时温言一个人走下楼,往家属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