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之上骤然显示的是
冰鳗(不完全体)
少数受到刺激而提前降生的冰鳗。
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器官,让其无法拥有成年冰鳗所能拥有的体能,以及应有的飞行、吐息能力。
但其敏捷的身形以及强韧的尾击,依然能对多数探窟家造成非常巨大的威胁。
迪思马“还是不完全体吗……”
“成年后有飞行的能力,以及喷吐类似于冻结事物的吐息。”
“要赶紧准备了,也不清楚成年体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模样。”
眼前战斗过的洞窟,虽然照成的动静并没有迪思马想象中的那么大,但四溅的一些血液和能力照成穿刺,所破坏的地面依然是存在的。
迪思马也只能尽量清理痕迹,以及做好应做的陷阱。
迪思马思考着,看向了地面之上冰鳗的尸体,以及不远处略显枯萎的植物半身,一个主意在自己的心中出现,意念随之而动。
一条条纤细的血流,自自己的身上飘动而出,注入眼前的冰鳗尸体,一缕缕红芒在眼中亮起,在输送了自身大致三分之一的血量。
地面的尸体终于在自己操控之下缓缓的立起身体,不过不知是不是操控这么一具体型比自己大上许多的物体。
这让本就有些身心俱疲的迪思马不由得感到阵阵的恍惚。
缕缕血液的流逝,让迪思马的身上不由得有些摇晃,周围的寒气也开始渗透着自己的身体,阵阵的寒意使得自己打了一个寒颤。
眼前的冰鳗尸体之中一段段宛若根须一般的血色脉络,让迪思马能够成功的指使对方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
操纵着冰鳗幼体的尸体向着远处的植物部分中爬了回去,裸露而出的头部在半空中缓缓的晃动着,就宛如是在等待着成体回来的喂食一般。
看到准备得差不多的一幕,迪思马虚弱的躲藏在远处的石壁后面,身上也只有一些肉干方便于现在的补充体能,虽然有些硌牙。
但暖流也渐渐在身体之中升起,手中的遗物微微调整,躲藏在岩壁的阴影中,时间开始慢慢流逝,做好准备之后只需要等待恰当的时间即可。
在阴影的等待中,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身周不知为何传来了淡淡的冰寒感,一种空气被剧烈扇动所发出的呼呼声自头顶的洞口处响起。
汹涌的白色雾气从此处不断地喷吐,整处空间之中都蒙上了一层层白霜。
迪思马一时之间感觉到,远处被自己操控的冰鳗尸体,竟隐隐约约之间感到了阻塞感,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控制一般。
迪思马“不好……控制变弱了,是太过寒冷把体内的血液冻住?!”
迪思马暗道不妙,意识之中不断地操控着对方体内的血液,不断地保持着流动,尽可能的保证血液不会因为低温被完全冻住,而对其失去控制。
一段白色身躯从头顶的空洞之中缓缓伸入,那是一个放大过后的海马头部,只不过本该向后的鳍变为了数道向后的白色触角。
触角宛如一顶头冠一般。修长的吻部不断散发着缕缕的白气,寒流随着对方的吞吐而时隐时现,通身雪白的身躯漂浮在半空之中。
迪思马“真是……糟糕,对方这能叫飞?”
“整个都漂浮在半空了,是不是靠那一双翼部才漂浮起来的……”
“但?!也没见对方扇动翅膀?”
眼前的的生物,伴随着对方的背后是一整双向后延展的双翼,那是一双修长的类似于手的部位,缓缓托起被操控着的冰鳗尸体。
迪思马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也就是这一次能够重创对方的机会,远处的冰鳗正向着被操控的冰鳗尸体缓缓的伸出吻部。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在缓缓地流出,那似乎是被消化过的食物,但早已死去的幼体又怎能给出回应呢……
不过……不也是能给出回应的,只不过是在背后操控之人给出的致命回应。
伴随着心念而动,被埋入尸体之中的血液骤然躁动,就宛如一碰就炸的闷雷一般,无数的尖刺自被捧起的幼体尸体中炸出。
尸体被爆射而出的尖刺,切割成四散的尸块,不断喷出的尖刺深深的刺入了面前冰鳗成体的面部,伴随着不断地穿刺声,冰鳗顿时剧烈的挣扎。
迪思马并有因此放松警惕,继续控制着血液进行攻势,同时留出一部分心思转而控制着透体而过的血刺。
缕缕鲜血自对方的伤口向后蔓延,虚握的手掌继续操控着血液向着对方身后的双翼蔓延。
见到时机差不多时,迪思马单手随后猛地一握,已经完成的穿刺的尖刺突然回涌。
就宛如中世纪的一种刑具一般(可以想象铁处女)将冰鳗的的头部以及身后一部分的翅膀尽数包裹,苍白色的血液此时就宛如决堤的水流一般的不断向下流出。
刺耳的嘶鸣声在洞窟之中回响着,迪思马从岩壁的阴影之中猛地冲出。
手上的穿刺公不断地射击着,光矢带着一层难以察觉的灰色,不断地击中还在尝试着挣脱的冰鳗。
只不过光矢击中所带来的痛苦,远比不上扎穿身体不断地放出鲜血致命。
连续的猛撞之下,洞窟顶部的空洞被撞得破损不堪。伴随着些许的咔嚓声,正在射击的迪思马不由得暗道不妙,转眼之间包裹着冰鳗头部的固化血液顿时裂开了一条缝隙。
顿时一条大概有幼儿手臂粗细的白流从缝隙中喷吐而出,被白流擦过的地方大片的冰晶顿时攀附而出。
伴随着不断喷吐的白流,迪思马也不得慌乱的躲避,看着被波及到的地方尽数被冰封。
自己如果被喷到的话绝对要完蛋,但固化血液中喷吐的白流的冲刷之下,不断地发出些许的碎裂声,恐怕对方挣脱的时间已经不会太久了。
想到这里,迪思马不由得一个疾步停下,身边带着些许白雾自身旁挥散。
手中的穿刺公再次朝着对方不断地射击,光矢不断地向前射去,不断的击中对方的身体声声入肉。
在此时双方都在争抢着时间,一方是不断地输出着自己的攻击,一方则是疯狂的尝试着挣脱束缚着自己的鲜血。
终于在迪思马接连填补伤害的时候,远处白流似乎缩小了一些但喷吐的力度却愈发的变大。
带着尖锐的切割声,本喷吐到的地方全部呈现着一种被切割状态,包裹着对方头部的血液,也在此时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大块的血液从被对方甩脱,除了一些已经照成穿刺伤害的血刺以及一些束缚着对方羽翼的部分,此时对方的几近完全挣脱,一种疯狂的恨意顿时压迫在迪思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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