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栋的心情可以说是无比舒畅,他甚至间接地拥有了,四合院的第二套房产,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这套房子,虽然不是他亲自买的,但是他却有一种间接的满足感,仿佛这套房子就是他自己的战利品。
至于傻柱五年后能否拿出2000块钱给自己,这个想法在林栋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别说林栋自己,就算是他父母,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情。
如果傻柱真的能够攒到2000块钱,那么他们也不会用,抵押房子的方式来给他治病。
显然,傻柱就算再攒十年,也不一定能够攒出2000块钱,再给他五年时间,结果也是一样。
林栋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四合院的贾家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都在暗中盯着傻柱,想要从傻柱身上吸血。
有了他们的存在,傻柱更是不可能有机会攒到钱。
然而,尽管有这些烦恼,林栋心里却始终挂念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让许大茂断子绝孙。
他思考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精力投入到西医的书籍中,毕竟他的西医知识还是太匮乏。
虽然他的中医医术已经达到了通神的境界,但是学习一些西医知识也是有好处的。
中午的时候,林栋来到食堂,果然看到了他希望看到的那个人——许大茂。
他一眼看到许大茂,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热情地说:“许大茂哥,今天可是难得见到您呢,这是下乡回来了吗?”
许大茂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对林栋说:“是啊,刚刚下乡回来,想来看看食堂的伙食,体验一下工人兄弟们的生活。”
林栋哈哈大笑,对许大茂说:“还是大茂哥您的思想觉悟高,能够了解到工人兄弟们的深切需求,和农民兄弟的精神需求,您这不当干部都可惜了。”
许大茂听着林栋的马屁,哈哈大笑起来,他觉得这个林栋还挺有意思的,不管他说的是真心还是实意,但是自己听着舒服就好了。
就在林栋和许大茂聊得火热的时候,林栋的精神却一刻也不敢松懈。
他运用意念神波,幻化出一把小刀,径直转向了许大茂的子孙根,负责勃起的经脉。
许大茂只是感觉,针扎似的疼痛了那么一下,然后便恢复了正常。
然而,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跟林栋这么一聊天,便自此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
之后的林栋并没有再和许大茂多说话,他借口跟杨厂长有约,便走出了食堂。
实际上,林栋本打算在食堂吃完饭后,再去轧钢厂门口等杨厂长的,
但是看到许大茂之后,他完成了自己一个心愿,便没有那么饿了,于是便走出食堂去门口跟杨厂长汇合了。
等到林栋再次见到大领导的时候,大领导对他说:“小同志,我可是盼你盼了好久啊。
自从上次你给我扎针之后,我可是痛快了几天。
但是现在这个阴雨天气,让我苦不堪言,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的疼痛缓解一下呢?不要每次都麻烦你,也不是个事情。”
林栋听着大领导这样说,便笑了。
他当然有办法让大领导瞬间恢复,但是他愿意吗?当然不愿意。
他在心里想:“你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给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虽然在我看来这个代价不大,但是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不付出足够的好处,我凭什么会给你治病?
要知道,白嫖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李怀德都知道拿药给钱,你们这些大领导却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来。”
林栋对大领导说:“不好办。您因为在年轻的时候,在阴雨天气长期行军,长期在寒冷的环境下才造成的这种情况,只能通过针灸疏通经脉来缓解一下。
但是,经脉里的寒气是无法去除的,除非找到一些罕见的药材,比如百年人参、百年何首乌这种药性极大的药材,
才能利用它的药性去中和体内的寒性,才能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
大领导也是从杨厂长那里得知了,林栋是京城有名的白柳先生的高徒,从他的话语中也听出了自己身体的难办,
于是也没有再犹豫,而是说:“也只能这样了,既能缓解就缓解吧。
至于你说的药材,实在是太过珍贵,我也无法找到。
如果能够找到的话,还需要小同志你来帮忙调制一份。”
说着,他便趴到了床上,不再说话,等待林栋针灸。
林栋也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如飞地给大领导把针扎到了背上,然后说:“等待半小时后再拔针,效果会好一些。”
随后,他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大领导扭头还想跟林栋说几句话,但是看到林栋闭目养神,也便打消了跟林栋对话的念头,自己闭上眼睛,也开始闭目养神。
杨厂长看到二人都在闭目养神,也很识趣地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等到半小时后,林栋起身把大领导身上的银针取下,然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对着大领导微微点头,便走出了大领导的家里。
这时,大领导对杨厂长问道:“这个小同志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为什么我感觉他对我总是,有一种疏离的感觉?”
杨厂长苦笑了一下,对大领导说:“我上次带林栋过来,并且让他给您治疗之后,林栋对我说了一些话,还有我对他发脾气的事情,我都告诉您。”
因为在杨厂长这里,他可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如果被他调查出来,他有扭曲事实的嫌疑,那么这位大领导对杨厂长的惩罚,可是很严厉的。
这一点,杨厂长心知肚明,所以他说的话很是严谨,实事求是。
大领导听完杨厂长的话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小同志是个妙人。
他说的也是正确的,他利用业余时间给我治病,那么就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这一点都不违反我党多劳多得的原则。
毕竟,人家是牺牲了自己的个人时间,来做这件事情的。
还有你,你既然要求人家来治病,为什么不提前安排好送人家回去?难道让人家提着药箱从我家走回去吗?”
杨厂长听后,也是一阵苦笑,他知道,这次大领导对林栋的印象可是深刻了。
之后大领导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目光如炬,继续对着杨厂长说道:
“你竟然在第二天又跑去责备那个人,你有什么资格去责备别人呢?问题根源在于你自己,毕竟是你没有将这些事情妥善安排。
你的疏忽,导致了这个结果。”
杨厂长面对大领导的严厉责备,面色微红,他连连点头,诚恳地表示自己,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态度诚恳,令人感到他的确是心怀愧疚。
大领导接着说道:“你回去之后,记得帮我向林栋表示感谢。
他的医术高明,令人敬佩。
另外,拿几瓶我这边珍藏的茅台酒,给他送过去,毕竟他给我看病,我便应当支付相应的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说的对,我们不能占这个便宜,否则我这个老头子,以后想要他帮忙治病,可就难喽。”
大领导说完,开了一个不温不火的玩笑,这让杨厂长心中一惊,同时也对林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从大领导的话语中,他可以感受到林栋在领导心中的地位。
大领导对林栋的看重,无疑让杨厂长对林栋刮目相看。
他暗自思忖,林栋果然有过人之处,能够让大领导如此看重,他一定具有让大领导身体康复,至少是不再复发,并且保持身体舒适的能力。
这一点,从大领导的神情和语气中,就能明显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