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深秋的午后,易中海的心情正跌入谷底,他对人生充满了疑惑与迷茫。
就在这个人生的低谷时刻,易中海家里突然迎来了一位,他怎么都想不到的客人,
这位客人的到来,仿佛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他冰冷的世界。
只见贾东旭轻轻,敲了敲易中海的门,然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微笑着走了进来。
易中海瞥见贾东士的那一瞬间,心底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完全没有想到,曾经与自己有着深厚师徒情谊的贾东旭,会在这个时候来看望自己,更没想到他会端着一碗红烧肉。
易中海尽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对着贾东旭说:“东旭,你怎么过来了?还给我端着这么一碗肉,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易中海略带讥讽地继续说:“我可是听你易大妈说了,我刚刚进监狱的时候,你便跟轧钢厂打了申请,
要求跟我断绝师徒关系,你做这个决定可是相当果决啊。”
贾东旭的脸上浮现出了尴尬的神色,他有些吞吐地对易中海说:
“师傅,您这说的是哪里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在我心中就是父亲般的存在,哪有父亲跟儿子较劲生气的道理?
我在轧钢厂做的这些事情,完全是车间主任要求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您的事情在轧钢厂,引起了很大的波动,
当我进厂的时候,车间主任便找到我,要求我跟您划清界限,并且声明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另外,车间也发出了声明,表示您的一切行为,都是您个人的行为,与轧钢厂和车间无关。”
贾东旭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与苦涩:“我的这些行为,只是遵从常理,您也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2级钳工,在轧钢厂即使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也没有人在意。
所以说,我断绝不断绝跟您的关系,真的没有必要,只是厂里对我施加了压力,我只能无奈地遵从。”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至于您回来,我也让秦淮茹来看过您。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她只是拿了两个窝窝头过来。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批评她,怎么可以对我的师傅,我亲爱的宛若如父的师傅这样呢?我已经对她进行了惩罚。
这不,我妈让我买的一块五花肉,特地做的红烧肉给您端过来,这个肉连棒梗和我妈都没来得及吃,我就给您端过来了。”
易中海听着贾东旭的解释,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
他知道贾东旭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不可能主动跟轧钢厂提出,跟自己断绝关系的事情。
应该是轧钢厂给贾东旭施加了压力,对于贾东旭来说,按照轧钢厂的意见去做,是最好的选择。
易中海轻叹一声,对着贾东旭说:“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不相信你来看我,只是为了给我端过来一碗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真的有些高估你了。”
贾东旭对于易中海,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仿佛一点儿都不生气,
他平静地说:“师傅,您就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来看看您不是很正常的吗?
另外,我看见林栋从您家,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离开,我感觉他又来欺负您了。
所以说,我来看看您,有什么事情您就交代我去办,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
毕竟您是我唯一的师傅,我不能做出那么不孝的事情来。”
贾东旭的这番话,让易中海心中暖流涌动,他感觉到自己的教育是成功的,这个曾经让他失望的徒弟,竟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在他看来,贾东旭给自己养老是最佳的人选,贾家的媳妇儿秦淮茹,是一个那么孝顺的人,自己的晚年绝对会在,秦淮茹的照顾下安稳度过。
然而,易中海并不知道,贾东旭的这一番说辞,全部是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教给他的。
显然,贾张氏已经把易中海的脉络,摸得清清楚楚,在她的心里,易中海将要说什么话,怎么责怪贾东旭,贾张氏都一清二楚。
所以,她把自己的儿子教得无懈可击,易中海会说的,不会说的,即将说的话语,全部说给贾东旭听,并且给贾东旭想好了,如何回答易中海的话语。
虽然贾东旭背得有些磕磕绊绊,但在见到易中海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如有神助般,把相应的回答都流畅地说给了易中海。
这毫无疑问,让易中海心中十分满意,同时又对贾东旭充满了好感。
易中海的心境渐渐平和,他对着贾东旭说:“东旭,你应该知道你师傅,我是不可能贪图傻柱的那点儿钱财的。
我每个月89块5的工资,吃什么?喝什么?我都是为了给傻柱兄妹存钱,让他们结婚的时候能够拿出一笔不菲的钱财来。
我担心他们兄妹,会因为看到何大清的书信,产生对他的怨恨,所以才会帮他们存起来。”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没想到整个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对我的误会这么深,让我不仅遭受了牢狱之灾,还遭受了众人的谴责。
我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了。”
易中海装出一副正人君子,且道貌岸然的神色,对着贾东旭叙说自己受到的委屈。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辛酸,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仿佛在告诉贾东旭,无论遭受多少磨难,他都会坚持下去,为自己讨回公道。
只见此刻贾东旭的面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满是愤怒地用几乎喷火的眼睛说道:
“是的,师傅,那个张贴攻击您的大字报的人,绝对是别有用心,处心积虑地想要,置您于万劫不复之地。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您的仇家,暗中策划的阴谋。我甚至觉得林家的人嫌疑最大。”
贾东旭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位技艺高超的捧哏演员,对于易中海的喜好、厌恶,他了如指掌。
毕竟,他已经陪伴易中海度过了,五六年的师徒时光,
对于易中海的性格、习惯、甚至是哪句话能让他心情愉悦,哪块“痒痒肉”需要他去“挠一挠”,贾东旭都烂熟于心。
正因为如此,贾东旭的每一句话都让,易中海听起来如沐春风,使得易中海看待贾东旭的眼神,都充满了几分亲切和温暖。
两人在这种充满算计和关心的氛围中,互相表达着对对方的关心和爱护。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注意到易中海略显疲惫,便立刻提出了告辞。
在离开之前,他还细心地把一碗香喷喷的红烧肉,放在了易中海的床边,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贾东旭刚走出房门,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压抑,和不适都释放了出来。
他心里清楚,每次与易中海交谈,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都会让他,连续三天吃不下饭,甚至想要呕吐。
与此同时,在屋内享用着贾东旭送来的红烧肉的易中海,也在心中暗自思忖着:
“贾东旭这孩子,虽然有些木讷,但心地还算不错,还是值得我好好教育的。
毕竟,我晚年的生活,也许还真得依赖他。”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