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维尔说了好。
他就是故意说这些话刺激阿里。
既然选择了背叛,又怕什么其他人去说。
“你最好乖巧的待在这里,不然后果自负。”
阿里说完转身出门离开。
待在这里不可能。
克维尔走进房间里,他拿出自己的空间纽,还好阿里没有搜查他身上的东西。
估计他们想的也是像亚梅星上的本地人,不可能拥有空间纽。
这种昂贵难得的物品几乎只有赤翼星和他周边的星球才有。
克维尔拿了扫描的单面眼镜,然后脱掉外衣,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
他按下眼镜的扫描检测功能,然后又在手上戴了一个热源屏蔽折射器。
“维纳斯,你可以抢到这里一部分的监控权利吗?”
维纳斯肯定的回答“当然可以,给我十分钟,我就能够抢到一部分。”
克维尔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电子表。
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是下午四点半。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是标准时还是这个星球的时间。
克维尔走到窗户旁边,他推开往外望,这外面是一片草坪,正对着窗户的还有一棵高大的树。
克维尔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他脚一落地就开始注视四周的摄像头。
这里的录像设备比那边要少,可能是这个地方不重要,所以没有安装那么多的监视设备。
克维尔顺着小路走到外面。
阿里的房子连接的是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
这个人还真会挑地住,非要住在这种地方旁边。
克维尔看着眼镜里面移动的热源。
这个点的巡逻人员不是很多,都是在四周零零散散的走着。
克维尔躲开他们到了那个监狱里面。
以他现在的个子爬通风口不太现实,他只能小心的躲着周围的人一路进去。
这个监狱里比外面要安静很多,连巡逻的人员都少了。
他一连走过几间房子,都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
真是奇怪,这种类型的监狱怎么可能会没有关押人进来?
就这群海盗那杀人的尿性,这里不会安静。
克维尔上了二楼,二楼明显的多了人,但都是聚众在一起喝酒划拳的醉鬼。
“你们说为什么突然要把那些人都杀了?”
一个脸蛋通红的人指着下面说着。
旁边的人给他碰了碰杯子,随后笑着又喝了一杯“没办法啊,那批气体被泄露了,他们都是感染者,不杀了他们,等着我们死吗?”
问这个问题的男人突然浑身一抖,他像是酒醒了一点“你们说会不会有一天这样的事情也沦落到我们头上?”
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有些恼火的小声说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在这里干这么久,他们不可能把我们杀了。”
喝醉的男人依旧有些不安“话不能说这么满,万一哪一天他不需要我们这些人了……”
“行了行了,闭嘴吧。”
看起来最清醒的那个男人给他灌了酒,让他闭上嘴巴。
虽然几个人说说笑笑,这里的人不会杀了他们。
但是未来又有谁知道。
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也不能确定。
克维尔听着他们的对话,什么泄露的气体?
难道说这里有什么有毒气体。
还真是一群恶心巴拉的人。
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他必须马上找到相应的解药。
保不定这些人会不会把这种气体放在战场上。
虽然说在太空中无所谓,可万一这些气体具有粘着性和耐高温。
跟随着机甲回到了星球,那么就真的会遭殃了。
果然,在这样的战场中,普通人民的命就不是命啊。
克维尔回到了一楼,他摸了摸眼镜,转化为探测能力。
这里的空气中确实还弥漫着少量的不明气体,而且这种气体是静态的。
不会随着四周空气的流动而转移阵地。
而这些静态的气体,大多都在牢房里面。
他就说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少的犯人,原来全被清理掉了。
克维尔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他小心的走过去,把一部分气体装进了瓶子里。
维纳斯看见这一幕,立马出声警告他“小少爷,这种危险的气体,在没有探查到确切来源的时候,你最好离远一点。”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碰到它们的。”
维纳斯有些恼火,她终于明白了,这种光能劝,但对方油盐不进是什么感觉。
“要不是怕你暴露,我现在就会变成人形把你牢牢抓住,然后丢出去。”
维纳斯威胁他还挺有一套。
克维尔自然是一点也不怕的把东西装好。
“我说了我可以。”
克维尔装好东西便摸去了三楼。
三楼是一个放置各种刑具的地方,他能看见的只有一个昏昏欲睡的守卫。
这里唯一的光亮也是不远处闪烁着的一个灯泡。
克维尔走了过去,他在每一个房间的小窗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里几乎每一间房里面都有人。
而且是承受各种各样刑罚的人,水牢,电击,水滴型等等。
此起彼伏,痛苦的声音都没有把外面昏昏欲睡的守卫吵醒。
看的出来,他应该是每天听了很多这样的声音,已经麻木了。
克维尔走到里面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是联邦的一位中尉,他叫苏阳卿。
这个人克维尔记得,他确实是在这场战役中牺牲了。
而且哪怕等到战争结束,联邦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只找到了他破损的光脑和残留的衣服料子。
克维尔看向房间门,这个门是要用钥匙开的。
他在旁边找了一根铁丝,撬开了门。
“维纳斯,你现在有没有掌握到这边的监控?”
“已经掌握,小少爷需要我做什么?”
“把这个房间的监控修改一下,我要进去问点问题。”
维纳斯应了好就开始修改。
克维尔这才开门进去。
里面的人一听见开门的动静,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他整个人被泡在冰冷的水里,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开始腐烂。
而他的手腕和脖子上全都被铁链紧紧拴住。
冰冷的铁链几乎镶嵌进了他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