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两声,转身跟着上楼的警官离开,去警局做笔录协助。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好心人”。
至此,闹剧才正式落下。
真正的白·好心人·鱼还在“哄”亲爹。
送走白池后,她慢悠悠晃悠回家,走进门才想起来,问白恪。
“爸爸,我狗呢?”
白恪头也不抬,冷声道:“卖了。”
“不信。”
见白恪不理她,白鱼讨好的笑着,凑到白恪身边,“爸爸~生什么气呢?”
“你回什么家?跟白池滚多好。”
白恪冷笑,“哦,别忘了带走你的狗。”
“额。”
白鱼也是想起来自己着急解决白池的事情忽略老爹的事。
“父皇,儿臣不允许你这么说,小叔那里又没有你。”
“走远点。”
“别啊,我这不是还在嘛,就是告个别。”
白恪放下书,缓慢的眨眼,嗤笑,“是啊,再回来也是先提你的狗。”
“……。”
亲爹啊。
狗也要争一争吗?
真是一生都要强的白家男人。
白鱼拽着白恪的手臂,“哪能啊,爸,我最和你亲了。”
白恪动动手把她靠过来毛茸茸的脑袋推开,“谁和你亲,你自己一家。”
“别不要我啊,我会伤心的,会吃不下东西的,会哄不好的……。”
“……。”
白恪不理她,她就自顾自的把话找补回去,“算了,爸爸在气头上,我还是不伤心了,原谅你了。”
“你还挺会自圆其说。”
“爸爸你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白鱼顺势抱住白恪,“好啦,彻底原谅你了,我狗呢?”
刚顺好的毛一句话就再次炸起来。
白恪刚勾起的唇角再次压下去,扒拉开白鱼,面无表情,“滚去外面看。”
白鱼像八爪鱼一样,再抱回去,笑道:“我就知道老爸不会卖掉的,走啦!”
语罢,撒丫子跑路。
白管家适时退后,不敢出声。
白恪淡定的喝茶,不经意提起,“我给它找最好的宠物收养所也可以。”
白管家回答他,“小姐会伤心吧。”
“哦。”
跑到花园的白鱼一眼就看到了草坪上的豪华版狗窝,毛球就在里面趴着。
“汪汪汪。”
因为天黑看不清楚,白鱼刚凑近就听到它发出清脆的叫声。
“是我。”
毛球跑出来看到白鱼,开心的摇尾巴在她身边转悠。
“这几天过的不错呀?”
“汪。”
白鱼抱起毛球顺顺毛就把它放下。
“你还好好的就好,明天再来继续找你玩。”
等白鱼刚进门,就听到白恪冷冰冰的一句。
“去洗手。”
“哦……。”
赵妈已经做好饭,把盘子端上餐桌了,她高兴地招呼白鱼,“小姐,白董,可以吃饭了。”
“来啦。”
白鱼特意坐在白恪身边,给他夹菜,讨好意味十足。
晚饭过后,白鱼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小挂件,“爸爸,给,在总导演那里拿的哦。”
是一个小葫芦。
白恪接过小葫芦,装作毫不在意的收起,“嗯。”
“嘿嘿。”
“是别人都有,还是给我的。”
“???”
白鱼茫然眨眼,“只有你有啊。”
“那还差不多。”
白恪站起身,准备去书房。
白鱼更懵了,她扭头看白管家,询问道:“白叔,我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吗?”
“不知道啊,”白管家一语点醒梦中鱼,“您把白董哄好不就行了吗?”
“不,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好的,我有种预感。”
“什么?”
白鱼摸着下巴,肯定道:“我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惹老爸生气,知道了方法,下一次就更好哄了。”
“啊这,小姐开心就好。”
白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
还是第一次见准备批量化哄人的,真是年纪大了什么都见识的到。
“算了,白叔我先上去了。”
“好。”
一回房间,白鱼就看到自己被收走许久的手机福晋,她欣喜若狂,抱着蹦到床上。
白恪特意吩咐人叮嘱她。
“玩的时间太长被抓到,就再也别想要。”
白鱼疯狂点头,“好好好。”
而在书房,白恪“无意”在十好崽子培养群群里发小葫芦。
小葫芦上面是白池的信息。
是的,白池,他又破财进群了。
他在群里疯狂得瑟自己的小福袋。
全家最帅:唉,我也觉得丑不想要,可是小鱼她非要我带着啊。
全家最帅:还说这是独一份。只~有~我~有~。
全家最帅:我也不能让她伤心。
病人至上:仔细看看,做工很差,像是临时做的。
全家最帅:嫉妒就直说,小四儿,小叔会原谅你的。
病人至上:换言之,他一定要出现在这个群里吗?
小鱼大哥:小叔手上有小鱼的照片,独家。
病人至上:小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照片发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白恪发完小葫芦,也就不管群里被掀起的腥风血雨,继续处理工作。
真父亲,从来都不破防。
什么都没有的白言祈缩在院长办公室,抬头看月,心中涌现无限悲凉。
有的叔,有独一无二的福袋。
有的爸,有精心挑选的葫芦。
有的哥,有过难吃的便当。
只有他,连告别都没有。
终究是不配。
正在和兄弟都是狗在峡谷厮杀的白鱼措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朕是你爹:感觉有人念叨我。
兄弟都是狗:怎么了?
朕是你爹:打了个喷嚏。
兄弟都是狗:指定是有人在骂你。
朕是你爹:这么肯定?
兄弟都是狗:我骂我兄弟时他们也会打。
朕是你爹:你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好兄弟。
兄弟都是狗:我也这么觉得,有我是他们的荣幸。
朕是你爹:你为什么骂他们?
兄弟都是狗:一个逼我学习,一个偷我零食扔,你猜为什么。
朕是你爹:干得漂亮。
白鱼伸个懒腰,继续和飞哥打游戏。
算算时间,小叔那边也应该差不多了。
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
当然酒店里是不会杀人的,但白池洗完澡,披上衣服出去后确实被吓了一跳。
一个穿着纱裙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的手机,等他出来后直勾勾的盯着他本人。
他皱起眉,谁在房间整香水了。
不是,浴室门是哆来A梦的任意门吗?
给他干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