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瞧瞧那些人,身居要职,却整天屁事不干,就一门心思琢磨咋捞钱,这给咱发展造成多大阻碍啊!”
另一位员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拳头攥得紧紧的,骨节都发白了。他眼睛里冒着火,那火好像能一下把腐败官员烧成灰。
“必须加大监管力度,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咱需要的是真心给人民服务的官,来给咱打造更好的生活环境。”员工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发言。
大家对这种腐败现象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怒谴责个不停。
在一个静悄悄、黑黢黢的深夜,段刚像幽灵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地潜入了仇人歪子的家。他给歪子和他老婆种下了绝对控制符。他问歪子:“你知道我为啥找你不?”
“你可知道我此生最大的骄傲是啥吗?”歪子慢悠悠地开口回道。
“是啥?”段刚问道。
歪子得意洋洋地说:“那就是把你搞垮。虽说咱一起合伙开过矿,可你老觉得自己聪明得不行,整天再别人面前取笑我,让我很没面子,我就一直琢磨着搞你一下子,出出这口恶气。
于是我就带人打劫了你,还用钱打通各种关系,把这案子弄成经济案。靠着我姑父的权势,让你上诉无门,把你逼得没招,一想到这,我就爽得不行。哈哈哈。”
段刚说:“你知道受你贿赂的戏子法官被雷劈死了不?你姑父也被我举报,现在已经被双开,扔监狱里去了。”
段刚看着歪子,笑着说:“现在我要送你去地狱赎罪,你觉得咋样?”
“谁下地狱还不一定呢!”歪子气得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大喊,同时手从枕头底下“嗖”地摸出一把匕首,跟疯了似的朝段刚猛刺过去。
“定!”段刚脸色一冷,打了个响指,瞬间,歪子的身体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僵在那儿动都动不了。
“我今天就要送你这坏蛋下地狱,给社会除害,你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段刚轻轻拍着歪子的脸说。
说完,段刚心念一动,奇怪的事发生了,歪子手里的匕首竟然插进了他老婆的胸口。紧接着,段刚念头一动,一支神魂之箭悄悄地射进歪子的大脑,一下子把他脑浆搅得稀巴烂。
段刚看着眼前这一切,心里又有报仇的痛快,又有点迷茫。他眉头微微皱着,心里琢磨自己这么干到底对不对。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想通了。不管对错,他心里那根刺不在了,就觉得自己心情顺畅了,相信这对以后修炼是有好处的。
过了几天,邻居偶然觉得歪子家有点不对劲,隐隐约约一股难闻得要死的臭味从他家飘出来,钻进邻居家里,让人受不了。
那臭味越来越浓,好像在空气里到处跑、到处发酵,把邻居弄得坐立不安,心里全是问号。
于是,他赶紧叫了几个邻居,想一起弄明白咋回事。
大家到了歪子家门口,又是喊又是敲门,可就是没人答应。
没办法,大家一起帮忙,把一个年轻点的村民架起来翻过院墙,打开了歪子家那扇黑乎乎的大铁门。
众人慢慢走到屋子门口,一看屋门紧紧关着。只好走到卧室的窗户下面,突然,一股浓得能把人熏死的恶臭味像海浪一样冲过来,把大家的眼睛都快熏瞎了。
村民们赶紧下意识地捂住鼻子,脸都扭曲了,痛苦得不行。等他们拿手巾捂住鼻子,那股刺鼻味才好点,他们透过窗户往里看,眼前的场景把他们都吓傻了,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动都不会动了。
只见歪子手里拿着匕首,深深地扎在老婆的心脏,然后趴在老婆尸体上,两人都死透了。他们的尸体上爬满了蛆虫,那些蛆虫可欢了,在尸体上乱爬,就像在开恐怖派对。
村民们喉咙里先是“呃呃”响,好像想把胃里的东西压下去,可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控制不住的呕吐声,“哇!”“呕!”响个不停。
有的人弯着腰,手死死扶着膝盖,脸都变形了,大口大口吐,吐出来的东西跟水一样往外喷,溅得到处都是,酸臭得要命;
有的人直接没力气地蹲在一边,身子抖个不停,抽搐着,胃里的东西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里全是浓浓的呕吐物的酸臭,和原来的臭味混在一起,更让人受不了。
同时,屋檐下都是村民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里满满的都是压抑和害怕。
“呼哧……呼哧……”每一口气都喘得费劲,有的人呼吸又快又乱,心都快跳出来了;有的人大口大口喘气,好像随时会晕过去。
在这吓人的场景面前,村民们的呕吐声和沉重的呼吸声混在一起,让整个地方更惨更凄凉。
他们心里都在想,这歪子到底做了啥缺德事,才落得这么惨的下场。
一个村民捂着嘴,颤抖着说:“这歪子咋能这么狠哟,这得造了多少孽啊!”
另一个村民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可不是嘛,他亲兄弟就这么被他逼死了,还有那弟媳妇,遭了大罪啊!”
“这种人就该遭报应!”一个脾气火爆的村民恨恨地说道。
“唉,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是这种坏透了的人。”一个稍微年长些的村民叹气摇头。
随着歪子夫妻这么奇怪又恶心地死了,关于他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被村民一个个说出来。
大家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脸上又是惊又是气。原来,这歪子为了独霸家业,心狠手辣地用坏招逼得自己亲兄弟上吊自杀。
他那副坏样子和残忍的做法,让人听了浑身发冷。更恶心的是,他还强奸了弟媳妇,这简直没天理了。
那不要脸的行为突破了道德底线,让人恨得牙痒痒。现在,这些以前藏着的事都被大家抖搂出来,让所有人都看清了歪子的丑恶嘴脸。
在县纪委那有点严肃的办公室里,纪委工作人员正全神贯注弄着戏子法官和常务副院长的案子总结。他们脸绷得紧紧的,眼睛特别认真。
他们仔细分析监控录像和人证说的,一个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慢慢出来了——戏子法官写犯罪证据前,段刚在现场出现过,而且举报常务副院长的罪证也和段刚有关系。
这一连串的情况好像在说这里面有啥秘密。
正在这时,“叮铃铃,叮铃铃……”电话突然响了,打破了办公室里的紧张气氛。
这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