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央轻轻自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古朴木匣,递予南溪,嘴角含笑:“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多谢姑姑!”南溪满心欢喜地接过,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封央见状,满意地颔首,眼中流露出慈爱之色。
南溪连忙邀请她进屋小憩,封央却婉拒道:“刚搬至此地,家中尚有许多琐事需我亲自打理,今日便不坐了,待明日闲暇之时,再来拜访。”
“好,姑姑慢行。”南溪与封辰目送其离去后,她不自觉地拉扯着封辰的衣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眸中满是好奇:“封央姑姑是何许人也?怎地突然造访?”
对于封家众人,南溪除却主支的几位,其余皆不甚熟悉。
封辰轻轻握住她捣乱的小手,笑道:“封央姑姑乃是我们上一辈的堂姑,更是位六阶炼器大师。如今她已和离归族,日后将为我们队伍炼制灵器,实乃幸事。”
“那真是太好了!”南溪闻言,兴奋地拍掌欢呼,心中满是激动。
她深知,能得一位六阶炼器师相助,实属不易。
随后,南溪缓缓打开木匣,只见一套上品橙光石首饰映入眼帘,那温润鲜亮的橙光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南溪略一思忖,便从自己的玉镯空间中精心挑选了二十余颗大小均匀、圆润光滑的粉色灵蚌珠,装入一个精致小巧的匣子中。
她深知礼尚往来的道理,有来有往方能彰显诚意。待封央姑姑的新居安顿妥当,她定将这份心意亲自送上门去。
这些显然还不足以满足她的需求,她匆匆步入储物室,精心挑选了一筐饱满诱人的三级灵桃,又细心装满了一篮子色泽鲜亮的二级普通吊瓜子,这才稍稍展露出满意的神色。
然而,南溪的心中仍存有一丝疑惑:“话说回来,封央姑姑为何会选择和离这条道路呢?”
封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缓缓道:“封央姑姑二十余年前嫁入白家,成为白五爷的夫人。不幸的是,白五爷在一次狩猎中腰部重伤,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为了挽回这份缘分,封央姑姑不辞辛劳,四处奔波,只为寻得良药,助他恢复。”
“记得上次狩猎,我们在青竹林的深处意外发现了珍贵的肾宝。我当即传信给封央姑姑,本想借助她的力量炼制几柄灵剑,以填补封萱离去后的空缺。未曾想,那云白爷得知此事后,竟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企图染指肾宝,最终被封央姑姑当场揭穿。”
“封央姑姑性情刚烈,岂能容忍此等侮辱?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离,以此扞卫自己的尊严。”
南溪听得入神,双眼圆睁,不禁感叹道:“这剧情,简直比狗血剧还狗血!”
思绪飘远,南溪又联想到了龙珩与周月之间那微妙而复杂的情感纠葛,心中五味杂陈,啧啧称奇于这世间的情感纠葛。
她不禁转头望向封辰,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吗?
封辰仿佛能洞察人心,一眼便看穿了南溪的心思,他轻笑一声,宠溺地敲了敲南溪的头,温柔地说:“我与他们不同,你无需多虑。”
南溪心中一惊,脸颊微红,心虚地瞪了封辰一眼,捂着脑袋逃也似地离开了。
封辰望着南溪远去的背影,摇头轻笑,随即转身步入书房,继续他的事务。
而南溪则重新投入到她的养鸡大业中,有了水晶护目镜的庇护,她和兰嬷嬷再也不必担心香香鸡的浊气会伤害眼睛。她们勇敢地打开杂物间的房门,尽管一股浓烈的臭气扑面而来,但她们依然坚定地走向那只被五花大绑、红肿着双眼、生无可恋地抽搐着粉色小脚的粉色八嘎兔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