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费拉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应该是一个作品中的角色...”
阅读过很多故事书的安吉丽卡隐约记得这个名字。
“在书中,诺斯费拉图被称为血魔之祖。”
Geburah吐了口烟圈:“听这名头挺响亮的,但实际打起来却不怎么样。战斗的时候还喝着红酒,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游诺想了想,说:“这个异想体只是人类对于血魔认知的集合,并非真正的血魔之祖,也不是你阅读书籍中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血魔之祖真的存在?”安吉丽卡好奇地问。
她对于血魔了解并不多,唯一和血魔有接触还是在讨伐血红之夜那次事件上。
“是的。”
这时chesed端来一杯咖啡,饶有兴致地加入了对话:“听说血魔非常害怕水,是真的吗?”
游诺点头肯定。
“这样啊...真是可怜的种族,一辈子也无法品尝咖啡的美妙。”
罗兰突然有了一个点子:“假设某天图书馆要接待血红之夜,我们只要事先在舞台上铺满水,那不就稳了?”
安吉丽卡马上否决:“罗兰,你想的什么馊——”
“我觉得可以一试。”安吉拉意外地同意了罗兰的想法。
“so wonderful的好点子!”
“喂喂...安吉丽卡,你变脸未免也太快了吧?”
“少啰嗦!”安吉丽卡一拳打到罗兰后脑勺上。
“等等!”Geburah终止了对话,“所以你们几个全都来语言层干嘛?还突然聊到血魔去了。”
游诺解释:“我的手下昨日与L巢内的血魔长老拉里尔达成合作,帮忙对方处理‘白夜黑昼’后出现的新生血魔问题。恰好你刚刚完成了对异想体诺斯费拉图的镇压,因此前来。”
罗兰:“我和安吉丽卡是来帮你送书的。”
chesed:“我在社会层听到这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咯。”
安吉拉:“作为图书馆的馆长,我有必要不时对每个楼层进行检查。”
“看来你们个个都有理由啊?既然事情都忙好了就都走吧,让我清静一会。”
chesed制止了Geburah的送客,“别急嘛,我还对血魔挺感兴趣的呢,游诺你不妨继续说一会?”
“嗯嗯!”
“我也很好奇。”
看几人这样子,Geburah就知道把他们赶走是不可能的了。
......
“血魔是都市中存在的某一类群体,诞生于遥远的过去,可以通过某种方法抽离人类的血管,并夺取他们的血液。只不过他们本身也被内心的对血的强烈渴望奴役,变成了血液的奴隶。”
“他们通常有三点特征:”
“一、血魔的眼睛是红色的。对血的渴望越强烈,颜色就会越鲜明浓烈,会有血腥味涌出,并且眼瞳之中有血光在摇曳。
二、血魔们都极度恐惧水。即便接触到水并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物理上的伤害。但也存在可以抵抗恐水心理的强力血魔。
三、血魔们都存在着宗族关系,对他们来说忤逆亲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没有什么物理上的阻碍,他们从心理上却会极其抵触此事。”
“对于血魔而言,血液是维持自我所需的一部分,只要他们有意便可以消化血液,来维持自身存在,血魔对于血液的渴望并非是进食或繁衍欲望,而是属于一种生存的本能。”
“收集血液可以增强血魔自身的力量,如果长时间不吸血自身实力就会有明显的下降并出现衰老的现象。”
“对于血魔们来说直接吸取人体内的鲜血或是舔舐脱离人体不久尚未凝固的血液,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自身对于血液的需求。但当血液离人体过久后丧失活性开始沉淀、凝固时,失活的血液便无法再满足他们精神上对于血液的渴求。”
“被血魔摄取血液的人类会被转化为血袋,这一转化过程是必然会发生且无法中断的。”
“血袋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的意识,但拥有一定的战斗力并保有生前部分战斗习惯。”
“血魔最初的诞生很可能源于始祖——原初的血魔。始祖在某个宅邸创造了自己的二十五位眷属,之后他们分别前往都市1-25区进行繁衍,每位眷属在当地称之为长老,而其手下的眷属们则称为自己的家族。”
“为了生存,血魔们制定了规矩。在各个巢和后巷设置了居所,不侵犯彼此的领域。”
“传说原初的血魔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将很多人类都变为了一代眷属……但那些被诞下的一代眷属及其之后,在他们漫长的生命中,却都只能创造两个眷属。像这样被创造的血魔是下位眷属,而创造出眷属的血魔就被称为上位眷属。随着他们的代数一点一点增加,其力量和能力往往会存在很大差异。”
“以上是目前我所知的血魔情报。”
罗兰点评:“像是在听故事一样,还挺有意思。”
不过chesed却是想知道另一个点:“游诺,你和那位血魔始祖见过面吗?”
“并没有。在我来到都市之时,血魔的家族体系便已经形成,那位始祖也不知去向。”
“这样啊...”
......
之后罗兰来到心理层帮游诺整理书籍。
“那个,安吉拉说,心理层的五本异想体书籍都已经可以激活了。”
“心理层也有异想体么?我未曾在意。”
“嗯...而且照她的意思,似乎都是很危险的家伙。”
游诺了然:“好,稍后我便前去镇压。”
“在此之前,想不想试试茶,罗兰?”
罗兰哪敢说不啊。
当着游诺的面,罗兰把茶一饮而尽。
“如何?”
“嗯...苦中带甜,还有一种回甘。”
“再来一杯。”
罗兰又喝了一杯。
“......这次感觉没什么味道。”
游诺点头:“是。绿茶便是如此。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牛饮骡了。”
“很有道理。”
“这话出于送我茶叶的那人之口。”
“是你在h区的那个朋友?”
“并非朋友,只是相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