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谁?居然一眼干掉了我们所有的士兵?!”
在更远处的鹤中将终于感受到了不对劲。
她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高台上,目光透过眼前的废墟死死盯住李洛克。
“奇怪……这个人……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头发,那张脸……不就是……”鹤中将的瞳孔猛地收缩,脑海中瞬间闪过了李洛克的悬赏令的画面。
“那是——”
“咔嚓!!!”
一瞬间,镭射光划破空间,宛如天穹的光刃从远处劈开而来。
鹤中将的脸色剧变,眼前一片炽白,她只看到红光一闪。
“不……”
她的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是他!”
“噗呲——!!”
一道镭射光从她的腰间划过,没有鲜血飞溅,只有一种诡异的寂静。
鹤中将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逐渐分开,上半身缓缓滑落,鲜红的血喷涌而出。
“怎么……可能……”
鹤中将的嘴巴微微张开,双眼无力地看向李洛克的方向。
她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内脏和脊柱都被切断,整个下半身和地面失去了联系。
她的上半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迅速染红了大地,她还在挣扎,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
“怎……怎么会这样……?”
鹤中将喃喃自语,她试图张口呼救,但鲜血从喉咙里咕噜噜地涌了出来。
“不行了,内脏也被切断了……”
她的身体渐渐失去知觉,视野开始模糊。
她转动着头,最后一次看向李洛克,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是你……你这个怪物……”
李洛克缓缓收回目光,眼中的红光消散,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踩着满地的尸体和残肢走过战场,踩在破碎的头颅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中将?也不过如此嘛。”
李洛克轻轻抬脚,把被踩爆的头颅上的脑浆甩在地上,脸上满是不屑的冷漠。
“喂,赫波迪,记得踩着点,别弄脏鞋子了,懂吗?”
赫波迪浑身颤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是……是,牢大!”
他不敢抬头,眼睛只敢看着地面,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跟在李洛克身后,生怕被“镭射眼”不小心扫到自己。
“草泥马——赫波迪!!!!”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一名披着将军大衣的男人站在废墟的高处,赤犬目光阴冷,身上的岩浆缓缓滴落,他看着被斩断的尸体,眼中满是愤怒。
“你这混蛋——敢杀我海军中将!!!”
赤犬看着李洛克和赫波迪并肩而立,眉头紧锁,满脸写满了愤怒和警惕。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但他的目光不断扫视四周,尤其是在寻找那个让他至今难以忘怀的巨像——加里奥。他必须确保那个怪物不在附近,否则这场战斗就没有意义。
当赤犬确认加里奥的身影并未出现时,他的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一半。一种自信的表情慢慢爬上了他的脸庞,他用拳头狠狠敲了敲自己的手掌,“砰”的一声。
“好啊,今天我就清算一下你们这些混账的账!”赤犬目光冷如冰霜,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你在说谁是混账?”李洛克冷冷瞥了他一眼,语气懒散而带着几分不屑。
“你们两个!尤其是你,赫波迪!”
赤犬咬牙切齿地看着赫波迪,像是看着一个背叛者,拳头上的岩浆逐渐沸腾。
“你这个废物,竟然跟着这种家伙走到这一步!”
赫波迪躲在李洛克的身后,吓得腿都快软了,嘴唇颤抖着:“赤……赤犬大人,我只是……只是被逼的!”
赤犬根本没兴趣听赫波迪的废话,一声怒吼,直接化作一道火光冲向李洛克。
他的拳头上覆盖着炙热滚烫的岩浆,宛如一颗燃烧的流星,直冲李洛克的面门而去。
“冥狗!!!”
赤犬怒吼道,他的拳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砸在了李洛克的胸口。
“轰隆——!”
岩浆炸裂开来,冲击波将周围的废墟瞬间推开,地面被高温直接融化,形成了一片炙热的熔岩坑。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硫磺味,热浪滚滚,仿佛整个空间都被点燃了一般。
赤犬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确信自己的这一击足以让任何敌人陷入重创。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咔嚓……”岩浆凝固后崩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当烟尘散去,李洛克毫发无损地站在那里,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岩浆高温烧得粉碎,但他的皮肤却完好无损,连一丝灼烧的痕迹都没有。
他的肌肉线条清晰而充满力量,阳光照在他的皮肤上,竟然泛着一种金属般的光泽。
李洛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烧毁的衣服,皱了皱眉头,然后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戏谑的语气说道:
“这个温度……”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故意调侃,语气中透着玩味。
“……以温泉的标准来说,算是合格的吧。”
赤犬愣住了,瞳孔骤然收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可是将全力的一击集中在这一拳上了,甚至霸气都夹杂其中,居然连对方的皮肤都没能烧伤?
“这不可能……”
赤犬喃喃道,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本来信心十足的表情此刻彻底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三大将’能有点挑战性,”
李洛克缓缓走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赤犬的自信上,语气依旧轻松。
“没想到,连暖身都做不到。”
“闭嘴!”
赤犬咆哮着,又一次凝聚岩浆,双拳齐出,疯狂地朝着李洛克发起一连串的攻击。
“冥狗!冥狗!冥狗!”
一连串炙热的岩浆拳头轰在李洛克的身上,但毫无例外,每一次攻击都像是打在一座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上。
李洛克依旧站在那里,仿佛赤犬的全力攻击对他来说只是蚊虫叮咬。
他甚至懒得闪躲,只是原地冷笑着看着赤犬,像是在看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