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个老家伙的身体机能,和年轻人差不多,是一股特殊的气,在滋养他的身体。”
李德修看着宫长明的时候,雅儿来了这么一句,显然对这个老家伙的身体有点兴趣。
他没有理会雅儿,而是笑着和宫长明打招呼,尊老爱幼是美德嘛。
“修少,用不着这么客气。
对之前发生的事,老夫非常抱歉,还请修少见谅。”
宫长明说得客气,脸上的表情却是自傲,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李德修对此倒是不介意,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把你当成什么人。
“我这次过来拜访老人家,准备了一些薄礼,相信老人家一定喜欢。”
李德修说着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西瓜,一看就不是凡品。
宫长明见翡翠西瓜特别精致,不由得拿起来把玩。
翡翠西瓜一入手,宫长明就发现不同之处,立刻运转自己的内劲。
宫长明从翡翠西瓜里,感受到淡淡的灵气,尽管非常稀薄,但是确实存在。
在这个末法时代,每一丝灵气都是极为珍贵的,任何储存灵气的东西,都是大家趋之若鹜的宝贝。
“修少,你这些礼物真是太贵重了。
既然是修少的一片心意,老夫就弃之不恭了。”
宫长明连推辞这步都省了,万一李德修信以为真,真收回去怎么弄。
沈德祥看到宫长明的表现,立刻想到其中的关键,眼神变得极其炙热,恨不得将翡翠西瓜据为己有。
“不过就是一对小玩意,没什么大不了,老人家用不着这么客气。
这些小玩意,只要我想,实在是太容易弄到了。
关键是为什么要去弄,弄来又有什么用,总不能当球踢吧。”
李德修漫不经心的表情,让两人觉得特别欠揍,真想在他的脸上狠狠踹一脚。
“修少,果然是财大气粗,让老夫想不佩服都不行。
老夫之前还觉得德祥小题大做,现在看来是老夫想差了。
老夫决定亲自去滨城,一定让滨城白鹤门,红红火火的发展起来。”
宫长明毫不犹豫的做出决断,人已经老了,更要做好选择,否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由太上长老到滨城坐镇,实在是再好不过,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我看老人家很喜欢花,回头让人在三十里铺,给老人家建个花卉基地。
不管老人家想养什么花,我肯定能为老人家找到种子,让老人家彻底尽兴。”
李德修说的极其自信,就算是买不来也能换来,没有什么是系统搞不到的。
他的这种自信,让他在宫长明心中的地位,又向上蹿升一截,都要到顶了。
接下来自然是其乐融融,宫长明亲自下厨弄了两个小菜,大家边喝边聊,已经是忘年交了。
李德修离开的时候,宫长明亲自送到花卉基地门口,如此殷切的表现,让很多人跌掉下巴。
“宫长明那个老东西,作为东北武术界已知的宗师之一,一向心高气傲,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他对李德修如此客气,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必须把这个原因搞清楚,否则寝食难安呢。”
张政峰手指敲着膝盖,脸色非常难看。
他已经知道主家遭受巨大损失的事,属实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李德修这么狠。
在张政峰身后,是一个长相中等偏上,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叫汤雪莹,是张政峰的秘书兼情人,手腕特别高,尤其擅长分析。
“家主,如果在李德修回去的时候,宫长明跟着一起走,就说明李德修的手里,有宫长明需要的东西。
能让宫长明放下身段的东西,对其他人的诱惑力同样很大,也就能说明,为什么主家会遭受那么大损失了。
不管李德修有什么样的手段,实际上我们都没有选择,主家的命令不能不听,无论如何也要上啊。”
汤雪莹分析的很到位,魔都张家和李德修对上,奉城张家绝对没有独善其身的可能。
就算李德修不想殃及池鱼,魔都张家也不会同意那么做,必然以奉城张家为桥头堡。
李德修这次越过奉城张家,直接对魔都张家下手,不是怕奉城张家,是压根没瞧得起他们。
他是和魔都张家打个招呼,让魔都张家知道怎么回事。
要是魔都张家偃旗息鼓,以后大家就相安无事,要是魔都张家不服气,那就干好了,谁怕谁呀。
等到全面开干的时候,就是老虎苍蝇一起拍,大的小的一起收拾,奉城张家肯定跑不了,弄不好还会首当其冲。
张政峰也想到这一点,偏偏没有办法避免,只能在这个基础上,思索应对之法,真是头痛啊。
“家主,我觉得咱们可以效仿主家,把这件事交给大少爷去做。
这样到了事不可为的时候,咱们还有转圜的余地,不至于把路走死了。
不过一定要给大少爷画底线,让大少爷知道什么事,是绝对不能做的,免得彻底成了死仇。”
汤雪莹眼珠一转,出了个主意,听上去可行性很高。
张政峰手指敲膝盖的节奏加快,说明他在衡量利弊得失,看看可行性有多高。
他的手指停下来,说明已经考虑好了。
“你说的没错,这么做是最好的应对之法。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个笨蛋能不能掌握好度,他太容易上头了…。”
张政峰话还没说完,汤雪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自己有宝宝了。
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唯一的顾忌也没有了,实在不行就把儿子交出去,诚意绝对够了。
别说什么虎毒不食子,对这些真正的枭雄而言,除了自己,没有谁是不可牺牲的。
奉城张家的情况只是一个缩影,很多人都做出了决断。
只不过大家的选择不一样,觉得自己能行,想要逆流而上的大有人在。
李德修对此一无所知,雅儿探听到也不会告诉他,全都先知先觉,还有什么意思呢。
万齐文过寿的日子到了,举办寿宴的地方,出乎李德修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