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我……”
“嗯?”他恐吓她。
小雌兽瞬间被吓到了,忙道歉,“对不起,我确实进去了。里面的人好像要死掉了,流了一地的血,我没忍住帮了他一下。”
“仅此而已?只是帮了一下?”
“嗯!就只是帮了一下,本来想找人救他,可我不认识路怕走出去又走丢了。”
她倒是诚实。
魔君无奈一叹,“算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不准再有下次了知道吗!”他走上前牵起她的小手,“里面的人本君怀疑他是其他种族安插在魔族的奸细。
不安全。
以后你一定要离他远点知道吗?万一被伤害怎么办?”
他不动声色的给自己洗脱了同性恋、禁脔、大变态的标签,顺便的还给了孟婉卿一个继续去找他的理由。
他相信小雌兽可不会放弃这唯一一个能帮助她往外界传消息的机会。
而石屋里的他刚刚合适。
果然,在听到紫煌幻月是“奸细”的时候,孟婉卿极为惊讶,一则恍然自己误会了两人关系。二则便是想到了利用紫煌幻月往乐言他们那传消息。毕竟是奸细的话必定有自己的关系网,或者传递消息的暗线之类的。
魔君牵着孟婉卿离开了石屋。
且为了告诉孟婉卿怎么认识回去的路,还好心的做向导!
“从这里遇路口右拐,然后再遇路再右拐,拐三次,最后会遇到一个凉亭,这凉亭在魔宫里一共有八个,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人说着话,来到了凉亭,“记住!回你的木楼要从凉亭南面出去,然后呢再左拐,就能看见你的房间了。”
孟婉卿眨着大眼睛,努力的记着路。
魔君看的好笑,甚至好几次差些没忍住去捏那张小脸。
直到回木屋后,看到门口战战兢兢的奴仆,
本是开心的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本君的话你们敢当耳旁风?”
他突然大手罩在了身旁跪地的一个奴仆雌兽的头上,然后在所有人反应不及时,“咔嚓”拧掉了那奴仆雌兽的脑袋。
“啊!!!”
最先被吓到的是孟婉卿。
“不怕,”他将其圈在怀里,按着小脑袋轻声安抚,那温柔的样子俨然与刚才的大魔头判若两人。
另一个雌兽吓得瘫跪在地上,甚至地上还有一滩水渍。
“魔……魔君饶命!我们……我们都是临时有急事!她去给魔后拿吃食了。原本留了奴守门,可奴突然想上厕所,便就临时走开了一小会儿。
哪知魔后会趁这时离开。还请魔君明察啊!”
“哦?这么说都怪魔后乱跑了?”
“是啊!魔君!”那奴仆雌兽惊惧,慌不择言。直到魔气罩顶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奴不是那个意思,奴错了!奴错了!求…求魔君…”
不等话说完,那奴仆雌兽便死的不能再死了。七窍流血,样子实惨。
而当孟婉卿反应过来想要救人时,已然晚的不能再晚了。
“你为什么乱杀无辜!她只是上厕所了而已,乱跑的是我。你为什么要杀她。”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孟婉卿气恨非常,愧疚、害怕和自责充斥着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可他霸道的很,执拗的抱着她不肯放手。
“孟婉卿,要记住,敢忤逆你的人,一定是从小事开始。
无以遏小,何以制大。”
“本君绝不容许任何人轻看你。她们今日敢擅自离岗,她日就敢背叛你。”
“且说今日你是在我魔宫,不曾遇到什么危险,倘若遇到什么事,莫说她们,就是她们整个家族陪葬都不足以给本君泄愤。”
“来人!处理干净。”
他话落,顿时不知从哪跳出来一群魔兽,开始处理现场。
而魔君则将孟婉卿打横抱起转身离开了木屋。
“这里不干净了咱们换个房间。”
“你放我下来!”孟婉卿想挣扎着离开这个恶魔。可大手控着人稳稳当当的,甚至钳制着孟婉卿的腿腕和腋下都有些疼了。
“不准任性。不然本君连你一起惩罚。”
孟婉卿老实了。
她实在害怕他会一气之下再像刚才拧那个雌兽脑袋一样拧她的。
新的木屋离原来的地方很远。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离石屋相对近很多。
“吃早饭了没有?”看似在问,实则根本不等孟婉卿回答,直接就喊了新上值的奴仆端吃的来。
他陪着孟婉卿用餐,
不吃还不行。
“我真的吃饱了,吃不下了!你不要再给我夹了,剩这么多很浪费的。”
“剩了给我,你只管挑你喜欢吃的。”
无奈孟婉卿又夹了两口鱼肉。剩下的实在吃不下便都被魔君端走吃掉了。
吃饭的时候他摘掉了面具,孟婉卿还以为能看到他的真容,岂料他将罩袍往下一拉,整个脸都隐藏在黑暗里。隐隐的他还覆盖了一层魔气。
孟婉卿什么也没看清,落个无趣,忍不住腹诽,估计这魔君一定长的极丑,要不然干嘛这么见不得人。
饭后,有人给孟婉卿送来了很多衣服、首饰、和靴子。
顺便的还送来了洗澡水。
“洗完澡之后把这套衣服换上。”
魔君径自给孟婉卿挑了一套红色的v领无袖连衣裙。
大裙摆蓬松飘逸,上面缝制了无数颗钻石,束着的腰肢装饰了一个长尾蝴蝶结,特别华丽。
孟婉卿洗完澡之后不情不愿的将裙子套在了身上。
而直到穿在身上时,孟婉卿才知道该死的大变态为什么一定要她穿这件衣服。
镜子里的她黑发飘逸,白皙的肌肤映着鲜艳的红裙,美则美矣。但是,那开到胸口的大V领是什么鬼?
都露沟了!
可恶的大魔头!
他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啊!
还有身后那开到腰臀曲线的带有系带的开口。
她根本就没办法独自系好。
“魔君,我想换一件衣服。”
孟婉卿扬声喊完静等回应。却不想,门一开,大变态竟兀自迈进了浴室。
“为什么要换?”
他不经意抬头,不想又愣住了。
满眼惊艳!
小雌兽太美了。
如墨般漆黑、长及腰间的直发,犹如最细腻的丝缎,轻柔地滑过肩头,自然垂坠时,流露出一种不加雕饰的清新与脱俗的淡雅风韵。
一袭绚烂红裙,高雅非凡,犹如一株野玫瑰,性感又不失妩媚。
尤其那开至胸口惹人遐想的风景,以及她虽正面防备他,却不小心被镜子反了光景的一片白皙。
魔君被迷了眼,踱着步子慢慢像孟婉卿走去。
孟婉卿有些惊慌,两只手捂着前面还得提着它防止掉下来,手忙脚乱的就忘了身后镜子的事。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