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婳不耐烦的说:“够了,你不用跟我们卖惨!”
“不要以为你丢了,在孤儿院长大,你就觉得所有人对不起你!”
“我们没有人对不起,因为不是我们把你丢出去的!”
“你怨不上我们,要怨就怨你自己的命不好!”
“不过我劝你,人生在世不要有那么多怨恨,情绪只是智慧不够的产物。
情绪不会让你成长,只会让你怨天尤人,钻牛角尖走上歧路。”
傅行俭讽刺的一笑,若是前世他听到这些话,怕是会难过的情绪,这辈子却不会。
他们当中很可能就有一个杀他的凶手。
或许他们都是凶手。
所以这些人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来,他都不会意外。
因为他想通了,有些事本身就是想不通的。
“在我这长篇大论来显摆你的高学历?这么做会让你有成就感吗?”
傅文婳失望透顶,真是朽木不可雕!
“我不管你现在闹什么情绪,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你做了,一辈子就是个笑话!”
“你现在立即和包养你的人断绝往来!”
傅行俭也直接告诉她,“不行。”
傅文婳深吸一口气,“傅行俭!你还要不要脸了?”
傅文珏:“四姐!也许五哥是被逼的呢?”
傅文婳嘲讽:“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傅行俭淡淡道:“你是苍蝇你说的算。”
傅文婳气的要吐血了,歇斯底里的怒吼,“傅行俭!”
“你想让我把大姐叫过来吗?”
几个姐姐里面,大姐傅文荃和傅行俭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
傅行俭曾对这个大姐也最有感情,最听她的话。
因为长姐如母四个字,他把对方当母亲一般敬重爱戴。
“你就是把鬼叫来也不行。”
傅文婳气急败坏起来,“傅行俭!你是个男人!你就没有一点骨气吗?你就那么的贱!你就一点脸都不要吗?你对得起池晴绿吗?”
傅行俭一巴掌扇了过去!
傅文婳被重力打倒在地!人也直接被打昏了过去!
傅文珏出其不意,猛地一拳头朝着傅行俭砸过去!
上次他被傅行俭打断了鼻梁,他就想狠狠的教训傅行俭一顿。
只是一来不符合他的人设,二来他和傅行俭之间,明面上他是必须要让傅行俭三分。
现在傅行俭当着他的面打傅文婳,他已经不用再忍了,他要好好给傅行俭一个教训!
傅行俭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下盘未动,上身一闪,避开了傅文珏的拳头,一拳头过去,紧跟着就是一脚!
打算光明正大好好收拾傅行俭的傅文珏被一脚踹飞了出去,重重落地!
傅文雪见状不妙,又担心又害怕!
但还是冲到了傅文珏跟前,伸开双手去保护傅文珏。
“畜生!你给我住手!”
傅行俭轻笑一声,“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东西?大畜生?”
傅文雪恼羞成怒,“你真是疯了!”
傅行俭:“我是疯了,所以你们面对我的时候,给我小心一点。”
说完讽刺地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傅文珏,吐出两个字:“孬种!”
傅文珏额头青筋鼓了起来,被一个远不如他的人瞧不起,是个人都难以忍受。
傅文珏推开了傅文雪,“三姐,你不要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让他给你和四姐磕头道歉!”
傅行俭勾了勾手指头,“来!”
“废物!我让你一只手!”
傅文珏羞愤至极,“五哥!你欺人太甚,别怪我不客气了!”
傅文珏也是练过的,且从小练到大。
方才他只是一时不察,才被傅行俭钻了空子。
傅行俭迅速扣住傅文珏打过来的手,身体一转,趁势砸中对方左臂。
傅文珏吃痛挣扎,傅行俭松开手,却以右手为刀砍向他的咽喉!
傅文珏神色骇然,极速后退,脸色难看!
对方每一招都带着杀机!
他怎么会这种狠辣的招数?
傅文珏更谨慎几分,快速出手抓住傅行俭右臂。
傅行俭左手不能动,以左侧踹腿攻击他的腹部肋骨!左脚落地后,以右掌猛砍傅文珏的颈部!
招数又快又狠,傅文珏反应速度跟不上,发觉时对方掌风已到跟前,心中危机感顿生,就地一滚,却被对方踹中了后腰,顿时腹部内脏翻滚,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傅文雪尖叫了起来,“文珏!”
“傅行俭!你给我住手!你要是再文珏!我我我就撞墙自杀死给你看!”
傅文雪抑郁症‘发作’时,时常会用这一招来拿捏你傅行俭。
每一次傅行俭都只能妥协。
哪怕当时他的兼职是急事,也不能丢下要自残的傅文雪不管,傅文婳一个女流之辈,根本控制不了她。
他只能事后再去给人赔罪赔钱,留在家里安抚她。
傅行俭朝着傅文雪走了过去,在傅文雪惊恐的眼神中,傅行俭抓住了她的头发,直接往墙上撞!
她不是喜欢撞墙吗?
他就成全她!帮她一次!
连续撞击三次!
傅文雪被撞的头破血流眼前发黑!
傅行俭松开了手,傅文雪如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冷淡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无爱破情局,无情破全局。
傅文珏趁机举起了椅子,狠狠地朝着傅行俭的后脑勺砸过去!
傅行俭一拳头打穿了椅子!怼着傅文珏的脸砸了过去!
傅文珏一口鲜血喷出去!其中还夹杂着三颗带着血的牙齿!
离开时,傅行俭在傅文珏的身上把手上沾染的血擦了擦,然后理了理衣服,整理了一下发型离开。
傅文雪几人离开的时候,店老板差点都报警了。
但几人执意不报警,赔偿了店家损失,才离开了。
几人一离开,店老板就给傅行俭打了电话,熟练的说道:“小傅!那几个煞笔没报警!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