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桂枝今天心情好,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努力,她又把经济大权要回来了。
所以今天的晚餐十分的丰盛,一家人包括满腔怨气的钱串串都吃的十分狼狈,所有人都在抢肉吃。
只有钱小果满怀心事的扒拉米饭,不过所有人都在吃肉,也没有注意他。
吃饱喝足之后,夏桂枝铺好床等着钱小果过来,只见钱小果像个呆子一样,傻傻的看着手里的药包。
“你发什么愣呢?”夏桂枝娇滴滴的问道,娇俏的神情宛如俩人新婚时。
只不过钱小果没有心情注意这些
见钱小果不回应,夏桂枝忍下心地的不耐烦,温声细语的问道
“你有心事?”夏桂枝心想要不是还没有把范建的心抓在手里,老娘会给你扮演床下温柔,床上放荡的贤妻。早把你踹了。
钱小果走到夏桂枝面前,满腹心事的他没有注意夏桂枝眼底的嫌弃。
“桂枝,五月今天告诉我,她没有看上范经理。”
钱小果这句话把夏桂枝惊的跳到床下,
“你说什么?”夏桂枝总觉得听错了,五月怎么可能看不上范建呢,他是那么有钱,那么大方,百货商场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她嫌弃范经理年纪比她爹大。”
钱小果无奈的说,这个条件是硬伤,总不能让范建返老还童吧。
“嫌弃年纪大?‘
夏桂枝不肯相信,五月明明说过她不嫌又老又丑的。
夏桂枝脑瓜子一闪,突然想到了五月的险恶用意。
五月是想欲擒故纵,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自己比人家大十几岁,还没有人家小姑娘想的深。
怪不得自己年轻时总被人抛弃,就是太容易得到了。
夏桂枝不想五月如愿,最好是像她年轻时一样未婚先孕。
“你手里拿的什么呀?”
夏桂枝见钱小果一直盯着手里的药包发呆。
“啊?这是去火的药,我今天上火。”钱小果还不想告诉夏桂枝这包药的用途。
“桂枝,五月如果不嫁,那我的前途也没啦。”钱小果给夏桂枝哭诉道
“没有她,不是还有我的嘛?”夏桂枝颇为自得,毕竟今天她趁着钱小果上班时,又去找范建温存一下。
范建对她很痴迷,看来她的路线走对了,谁说当情人必须年轻。
“你?”钱小果有些嫌弃的打量着夏桂枝,她的年纪不小了,范建能喜欢她几年?等新鲜劲一过去,还不说扔就扔,到时候她还能打官司去呀。
还不如趁新鲜劲还在,多捞点钱才是正事。
“你没法跟五月比,你在他心里价值有限,五月就不同了,年轻、漂亮、又是高中生,还有工作,带出去多有面。你呢?你能带出门吗?”
夏桂枝听着钱小果的嫌弃的话语,真想现在告诉他,范建可喜欢自己了,俩人还约好明天继续呢,范建还为了自己把另一个情人的约会取消了呢,可见她在范建心里的分量。
夏桂枝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现在还没到说出来的时机,等她站稳脚跟,她也要钱小果天天给她洗脚。
“我自然是没法跟五月比,可是五月看不上,你有什么办法?”
夏桂枝说道
看着钱小果一脸的愁容,夏桂枝善解人意的说道
“不如明天晚上我们请五月和范经理在家吃饭,然后让她们生米煮成熟饭。”
“桂枝你真是我的贤妻,这个主意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钱小果握紧夏桂枝的双手感叹道
“只不过怎么才能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呢?”
夏桂枝假装思考,眼睛却一直盯着钱小果手里的药包,结婚这么多年,她还不了解钱小果,这个药包绝对不是去火药。
“”哦~”钱小果仿佛想到一件事,说到:“我买这副药时,大夫说了这药有点副作用。”
然后他在夏桂枝耳边详细的解释一下。
“你讨厌~”夏桂枝假装害羞,心里唾弃,明明早就想到了方法,却让别人说出来当恶人,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
门外
钱串串听得是清清楚楚,五月怎么会嫌弃,范大哥那么的优秀,他可以给自己的未婚妻花那么钱都不眨眼。
这么大方的男人上哪找去?她们村女人不光要挣钱,钱还要上交给自己的丈夫,有的女人干活一辈子,却连一尺布都买不起。
她不信五月会嫌弃,她和夏桂枝想的一样,觉得五月是欲擒故纵。
当钱串串听到夏桂枝要下药将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时她坐不住了。
……
第二天
五月应邀约准时来吃饭。
“小怪,药准备好没?”
“准备好了主人,加强版的要不?”
五月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虽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多准备一些东西。
“要!为什么不要。”
五月看见了何宝珠递给钱小果一包药,经过小怪的扫描,确定那是款对人体伤害很大的春药。
男人一旦吃了,一直到力竭而死才会停下来,如果五月中计了话,可以想象等待她的是什么。
范建还不能死,五月还要用他反击何宝珠。
夏桂枝正在屋里陪着范建,钱小果也在身边伺候,三人真像嫖客,妓女和龟公。
下药的任务就交给钱串串了,毕竟她负责做饭。
厨房里
钱串串正在犹豫,突然听见有人叫她,惊的她把药掉在了地上。
“串串姐,这是什么?”
五月捡起地上得药包问道
“没没什么。”
钱串串慌张的把药包抢了回来,为了掩饰。大声呵斥道
“你有没有教养,跟狗似的,只会乱叫吓人。”
五月没有搭理她,而是直接给她一脑崩,打的她眼冒金星,随后又给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打倒在地。
“你打我,你在我家打我!”钱串串不敢相信五月这么大胆
“想打你就打你,还挑地方吗,这是你家又如何,现在我就要成总经理夫人了,我就是打死你,你叔叔婶婶也只会夸我打得好。”
“让开蠢猪。”
五月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只剩下钱串串手里紧紧握着药包,眼睛充满怨恨的看着五月走进的堂屋。
堂屋里传出来她叔叔婶婶的巴结声。
土灶上的热汤开始咕噜咕噜冒泡,钱串串盛出一碗,把粉白的药粉均匀地洒在上面。
随着汤勺的搅拌,这些药粉很快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