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晴收好那两个人的储物袋后,就随手丢出异火,把两人的尸体烧了,毁尸灭迹。
然后沐婉晴就转身和于洪涛二人汇合,三人一起迅速的打扫好战场,清理完尸身,就快速离开了。
三人疾驰而行五个时辰才停下来,他们打算清点一下战利品。
傅宴南熟练的布置好阵法,三人进入阵法,把几个劫修的储物袋打开。
三人统计了一下,灵石最多,总得有几十万枚灵石。
还有一些三阶丹药、符篆与法器。三个人平均分了份战利品,灵石三人均分,丹药沐婉晴没有要,她分了法器和符篆。
于洪涛是没有要法器,他本身就是炼器师,不缺法器,他选择了丹药和符篆。
他们按照市场价把这些战利品都分好,尽量保持每个人获得的物品价值一样多。
分好战利品后,三人就继续出发了。
这天,他们在前进的时候,前面传来了争吵声。
“君九黎,你一个叛出宗门的人,怎么好意思来这里?”一个男子惊讶的说道。
“首先,我是和平离宗,并没有什么叛出不叛出的。
其次,这个秘境金丹期都可以来,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君九黎冷冷的说道。
“你一个没有宗门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突破金丹?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才这么快突破的。”男子讽刺的说道。
“别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想我,谁说我没有宗门,你们看不到我的光,总有人能发现。
还有别惹我,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君九黎冷漠的说道。
“呵呵,我就是惹你了,你能奈我何?”男子一脸不信邪的说道。
这时后面几个天剑宗的弟子跟了上来,他们听到那个男子猖狂的话语。
“谁那么不知死活,敢招惹我们天剑宗的师叔祖,报上名号来。”其中一个天剑宗的弟子厉声说道。
“天…天剑宗师叔祖?你说谁?君九黎吗?她凭什么?”男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你只管爆出你的名号即可,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天剑宗的事也是你一个金丹修士可以置唤的?”天剑宗的弟子气势十足的说道。
“我…我没有,我就是好奇。没什么事我这就走了哈!”男子底气不足的说道。
“谁允许你走了,给我们天剑宗师叔祖道歉,不道歉休想离开。”
天剑宗剩余的弟子都厉声说道“不道歉,休想离开。”
那个男子被吓坏了,他没有想到以前那个被欺负的君九黎,现在居然有了这样高不可攀的身份。
“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天剑宗的师叔祖,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形势所逼,男子只能低头道歉。
“只此一次,下次再犯,我不会手软的。”君九黎清冷的说道。
那个男子灰头灰脸的走了。
“师叔祖,下次再遇到这种人,就交给我们来处理,省得脏了你的手。”天剑宗的那个弟子说道。
沐婉晴想着不愧是女主,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冲突发生。
沐婉晴又看了看天剑宗弟子里的人,没有看到许贺仪的身影,想来他们还没聚在一起吧。
沐婉晴三人没有多停留,就直接与女主那边的人错身离开了。
“天剑宗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师叔祖啊?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呢?”于洪涛感慨道。
“不清楚呢,估计没对外公布吧。进秘境前,听天剑宗的朋友说过一嘴。”沐婉晴回答道。
“这样啊,估计是天剑宗的那个老祖新收的徒弟吧,人家命真好啊,一跃就是小祖宗级别的人了。”于洪涛羡慕道。
“没事,各人有各自的缘分。毕竟位置越高,责任越大。做个普通的人也不错。”沐婉晴劝解道。
“我只是羡慕而已,我对目前的生活还算满意。”于洪涛说道。
“道友看的开就行,修行还是要随心而行,不要着想了。”沐婉晴说道。
“嗯嗯,我晓得的。”于洪涛说道。
三个人继续往西边前进,若是遇到了妖兽,三个人就合作默契的解决掉。
期间也遇到一些三阶灵植,沐婉晴会给两个人讲解该灵植的作用及生活习性等。
这一路,傅宴南和于洪涛两个人也算收获颇多。
这天三个人正常行驶,沐婉晴收到一条传音符,原来是许贺仪发来的。
“沐师妹,救命啊,我在中部沼泽地区附近,遭遇了邪修,被劫持了,他们人太多了,我没能逃走。”
传音符的内容听完后,沐婉晴的脸色变了,没有想到这个秘境居然还有邪修混进来,现在许贺仪恐怕很是危险啊。
“两位道友,我有个朋友现在正有危险,我可可能无法继续陪同前进了。”沐婉晴情绪低落的说道。
“啊?她怎么了?要紧吗?你一个人去能行吗?”于洪涛关切的问道。
“我和你一起去,咱们本来就是要一起历练的。”傅宴南坚定的说着。
“听她说是邪修劫持了她,估计邪修可能会在秘境进行什么阴谋吧。傅道友,若是和我一起去,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啊。”沐婉晴先后对两人回答道。
“没事,修仙本就是一往无前的,若是因为害怕有生命危险就不去,那还修个什么仙啊。再说了,我阵法还拿的出手,若是前去,也能帮上一点忙的。”傅宴南铿锵有力的说道。
“傅道友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我也愿意随沐道友前去,多个人多份力量,成功的几率也会大一些的。”于洪涛应和道。
“好,既然两位道友都愿同往,那咱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希望能早点救出她。”沐婉晴说道。
因为事关朋友安危,三个人昼夜加紧赶路,用时两天才赶到中部沼泽地区。
此时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些许战斗的痕迹,能证明这里发生过战斗。
沐婉晴跟着战斗的痕迹,走了一段距离,痕迹突然中断了。
这种情况要么附近有阵法,要么是对方用了某种手段突然传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