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玄刚把晚餐的“残余势力”消灭干净,正准备迈开步子去和大自然来个亲密散步,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唱起了“独角戏”,屏幕上闪烁着赵丽娟的名字。
他嘿嘿一笑,故意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接起电话就调侃道:“哟,这不是咱们的赵大小姐嘛,难道你也想来给我当一回‘说客联盟’的荣誉会员?”
电话那头,赵丽娟的笑声就像夏日里的冰淇淋,甜而不腻,她嘻嘻哈哈地说:“哎呀,吕玄大哥,咱俩的关系那可是杠杠的,铁瓷!我怎么可能厚着脸皮来给你添堵呢?
再说,我也没那本事指挥你呀。之前要是真想当说客,我爸打电话那会儿我就该冲锋陷阵了。”
吕玄一听,笑声都快把电话线给震断了:“哈哈,我可是‘铁面无私’哦,连你爸的面子我都没给留。”
赵丽娟的笑声简直能点亮整个夜空:“我就知道你吕玄大哥不是吃素的,这做法太对味儿了!简直帅到没朋友!给你点赞,双击666!”
吕玄被这突如其来的“崇拜大会”搞得有点懵,心里嘀咕:我这拒绝了你爸的请求,她怎么还乐呵上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反向激励”?
他好奇地问:“那你那边现在啥情况啊?是不是刘震豪还在那儿‘打坐’呢?”
赵丽娟也不藏着掖着,竹筒倒豆子般地说开了:“没错,刘震豪还在客厅‘坚守阵地’呢。他这次来平江,是打算开发一个金光闪闪的商业区,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本地房地产搭档。
赵家嘛,本来是没戏唱的,结果刘震豪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想通过我爸请你出山,救救他的宝贝孙子。
我爸一看,嘿,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嘛,就想着能不能借此机会搭个顺风车,最差也能和刘震豪混个脸熟。”
“刘震豪一开始还挺淡定,估摸着是觉得我爸手到擒来,肯定能说服你。
结果被我爸一盆冷水浇下来,他立马就慌了神。生怕直接找你碰一鼻子灰,所以才绕了个大弯,想通过我爸这条‘秘密通道’见见你,当面表示歉意。”
赵丽娟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对吕玄的星星眼:“吕玄大哥,你简直就是‘人间清醒’的代名词啊!刘震豪这样的大佬,在你面前也得乖乖低头。
你不仅给自己出了口气,还让他明白了钱不是万能的,得学会尊重人。这波操作,简直6翻了!”
吕玄听着赵丽娟的“现场直播”,脑海里已经自动脑补出了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轻轻一笑,淡定地说:“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出口恶气罢了。孩子的病拖不得,你告诉他,我会尽力帮忙的。
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我这儿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
嘿,如果你此刻还在心里打鼓,那就先放一放那颗忐忑的心吧,因为就算你风风火火地赶来了,结局也早已被编剧大人锁进了保险箱,改不了的!”
赵丽娟笑得花枝乱颤,“放心,我会一字不落地传达给他的,还得谢谢你给我老爹找了个台阶下,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吕玄摆摆手,一脸轻松:“嗨,这不过就是顺手牵羊的小忙,我拒绝了赵家,他老人家早晚得自己找上门来,结局嘛,还是那出老戏码。”
赵丽娟眨眨眼,调皮地说:“但经过我这么一搅和,你可是实实在在欠我个人情了,改天我得好好敲诈你一顿大餐!”
吕玄一听,连忙摆手:“不不不,你那饭局我可不敢随便蹭,万一吃了你的饭,回头我得卖肾还债呢!”
赵丽娟一听,立刻开启了撒娇模式:“喂喂喂,就算做不了情侣,咱们也是铁哥们儿吧?哥们儿间吃顿饭不是很正常嘛?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直接杀到你公司,跑到销售部大喊大叫,说你始乱终弃,扔下了我和肚子里的‘球’……”
吕玄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我的天,你这姑娘,这种话也敢往外说?肚里的球?手都没得仔细摸过,别的更莫讲……”
赵丽娟咯咯直笑:“哎呀,开玩笑的啦,我哪敢真威胁你呀,求你都来不及呢,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嘛?”
吕玄无奈摇头,心里嘀咕:这姑娘上辈子肯定是修炼成精的狐狸!“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赵丽娟欢呼:“好嘞!那就先这样啦,爱你哟,比心!”
吕玄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爱你个大西瓜!谁信谁是二百五!”
没过多久,刘震豪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声音里那叫一个客气:“吕先生啊,昨天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您务必给我一个当面赔罪的机会。”
吕玄懒洋洋地回答:“我在听雨斋小区呢,你过来吧,到了门口给我打个电话。”
半小时后,吕玄的手机响了,刘震豪已经到了。
吕玄慢悠悠晃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辆霸气侧漏的黑色大奔驰,刘震豪正毕恭毕敬地站在车旁,眼神里满是期待。
吕玄刚一站定,刘震豪二话不说,直接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吕先生,昨晚我因为您的年轻而轻视了您,实在抱歉,今天我又妄图用金钱来拉拢您,后来又想通过赵家来给您施加压力,真是罪该万死!
哎呀妈呀,我这可真是错得离谱,错上加错啊!吕大侠,我这厢有礼了,您想怎么打怎么罚,我刘某人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吕大侠,您看在我那小孙子那无辜的小眼神份上,能不能大发慈悲,救救他这条小命啊?”刘震豪一脸恳切。
吕玄淡定得跟个老僧入定似的:“刘总啊,您可是省城里的风云人物,跺跺脚都能让半边天抖三抖,给我这个小透明道歉,心里头肯定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吧?”
“我呢,就是个从土坷垃里爬出来的平凡人,这辈子见多了人们为了名利那点事儿,斗得跟乌眼鸡似的。说实在的,拿名利当钩子钓人,拿好处当鞭子赶人,这套玩法我早就刻在dNA里了。”刘震豪说着,腰杆儿一挺,眼神儿倍儿真诚:
“吕大侠,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像您这么超脱的高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我这道歉,那可是掏心窝子的!”
刘震豪啊刘震豪,那可是江湖上的老狐狸,从泥腿子混到现在的大佬,啥场面没见过?
他这一番话,既给自己脸上贴了金,又把错儿给圆得滴水不漏。
潜台词就是:我这套法子对付一般人那是杠杠的,可您是高人,我拿对付凡人的招数对付您,这不是瞎胡闹嘛!我认错,我诚恳地认错!
吕玄一看刘震豪都认错了,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毕竟孩子的病耽误不得,再拖下去可就麻烦了。
“有纸笔没?”吕玄问了一声。
秘书张林那叫一个机灵,嗖的一下就把笔记本和笔给递过来了。
吕玄接过来,唰唰唰地写下了一堆药材名和分量,往刘震豪手里一塞:“这是药材清单,还有啊,得准备个大锅熬药,再整个大浴桶泡澡(记得带盖子哦),还有大桶冰块和高精度水温计,明天早上我准时到。”
刘震豪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问:“吕大侠,我孙子这病,您能给治好吧?”
吕玄点了点头:“一次搞定,不过过程嘛,可能有点酸爽。”
刘震豪一听,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只要能治好,啥痛苦咱都不怕!”
吕玄大手一挥,颇有几分江湖气息:“得了得了,你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刘震豪一听,立马转身给张林使了个眼色,张林心领神会,从身后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刘震豪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
“吕大侠,此乃小弟的一点微薄心意,还望笑纳。”
吕玄却跟没事儿人一样,脚步不停,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丢下一句:“治好了再说不迟。”
刘震豪目送吕玄的背影消失在小区深处,这才转过身,对张林吩咐道:“赶紧的,麻溜儿准备起来,今晚务必搞定一切。”
张林一听,立马点头哈腰:“遵命,这就去办!”
夜色如水,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吕玄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开着他的小轿车,哼着小曲儿直奔酒店而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但对于刘震豪一家来说,这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了高潮。
吕玄所需的各种药材、器具,那简直是应有尽有,准备得那叫一个齐全。
吕玄一上手,那叫一个专业,指挥若定,众人处理药材的手法都跟着他的节奏变得有条不紊。
接着,就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熬药大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当然,这香气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有点儿“独特”)的药水终于新鲜出炉。
药水被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个大浴桶里,吕玄还特意放了个水温计进去,跟个科学家似的,耐心等待药水降到适合孩子的温度。
孩子被轻轻放进浴桶的那一刻,药水一碰到皮肤,孩子立马哇哇大哭起来。
不过,在场的各位都心知肚明,这可是治疗路上的必经之痛啊。
吕玄那是相当敬业,全程监控着药水的煮制情况,每隔十分钟就跟个定时器似的,准时往浴桶里加新药水,还得时刻保持水温稳定。
随着药水的不断加入,孩子的身体逐渐被药水淹没,从小腿到腰部,再到胸部,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更绝的是,当孩子一只手浸入药液时,另一只手却被吕玄用毛巾包裹的冰块轻轻敷着。
这冰火两重天的待遇,让在场的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吕玄这是要用高温药水刺激孩子的全身血管,让蛊虫一步步被逼向敷冰块的手臂啊!
当药水终于漫过孩子的手掌,只留下被冰块包裹的手臂时,吕玄的治疗也接近尾声了。
这时,他淡定地要求拿来一个玻璃杯,准备接住孩子手臂上即将滴落的“宝贵”鲜血。
他轻轻在孩子手的血管末梢刺了一下,鲜血就像被解放的小溪,顺着指尖缓缓流淌。
经过几次挤压,吕玄终于让孩子的手臂完全浸入药水中,只留出血口在外面。
十分钟过后,吕玄再次挤压出血口,然后挺直腰板,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
“搞定啦!”吕玄以一种轻松到仿佛刚完成一次简单家务的语气宣布,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孩子的手臂缠上了个“豪华绷带套餐”,
然后把小家伙——现在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轻轻递给了他妈妈。
他笑眯眯地继续解说:“小家伙体内众多的‘小捣蛋鬼’蛊虫,已经被咱们的大扫除行动给请出门了。
就算还有漏网之鱼,也别想再兴风作浪了。
这燃血蛊啊,是个不婚不育主义者,过段时间自己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咱们的药水,那可是蛊毒的克星,泡了这么久,孩子血液里的毒素估计已经被中和得跟纯净水差不多了。”
“至于小家伙嘛,之前被蛊虫折磨得不轻,现在又经历了这么一场‘大冒险’,身体肯定得好好歇歇,估计得睡个大半天来恢复元气。
等他一觉醒来,嘿,保证生龙活虎的,又能满场飞了!”
说完这番话,吕玄突然转身,一脸神秘地对张林说:“哥们儿,放大镜拿来瞅瞅?”
张林一听,立马像接到圣旨一样,把放大镜奉上。
但吕玄却摆摆手,示意张林直接递给刘震豪,邀请他亲自上阵,来个“现场直播”式的检查。
刘震豪接过放大镜,小心翼翼地倾斜着玻璃杯,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要把整个宇宙都装进眼里。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紧急集合了。
在那一抹淡红色的血液中,他看到了!一只只小虫子,长得跟七星瓢虫有点像,但偏偏长了对锋利如刀的夹子,正在杯底欢快地蠕动。
刘震豪就算平时再硬汉,此刻也忍不住一阵反胃,心里直呼:“这...这真的是蛊?!”
这一刻,他对吕玄的话深信不疑,自己的孙子,确实是被人下了黑手!
旁边的何成刚一直憋着没吭声,现在实在忍不住了:“刘总,我也来瞅瞅?”
刘震豪瞪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把杯子和放大镜递了过去。
何成刚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跟白纸一样,嘴里喃喃自语:“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蛊?”
吕玄见状,笑着解释道:“何兄,你说得没错,蛊确实是毒虫界的‘小恶魔’。但这燃血蛊,小得跟发丝似的,难找得很。”
刘震豪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恭敬地向吕玄请教:“吕先生,请问要给人下这种燃血蛊,得具备啥条件啊?”
吕玄一听,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笑道:“这事儿嘛,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