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县大赛落下帷幕,整个赛程显得异常平淡与轻松。
各支队伍之间实力差距明显,根本没有出现令人期待的黑马或者强敌。
立海大网球部一路势如破竹,每场比赛均以 3:0 的绝对优势横扫对手,毫无悬念地夺得冠军。
由于早已摸清了比赛的开始时间,绪方游每次都会精准地卡点带着队员们抵达赛场。
一旦比赛结束,便毫不犹豫地带队迅速离场,丝毫不给其他学校留下丝毫打探消息、套近乎的机会。
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简直就是将“拒绝加班”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随着县大赛的圆满收官,接下来迎接众人的便是黄金周小长假后的期中考试。
经过整整一年的磨合与适应,柳对于绪方游的学习成绩已然充满信心。只要在考前稍微进行一番简单的复习,绪方游便能稳稳当当地卡在及格线上顺利通过考试。
如此一来,大家便可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即将到来的关东大赛当中。为此,柳甚至提前精心准备好了考试前黄金周与冰帝合宿所需的各种资料。
就在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朝着良好态势发展之际,然而不出意外,意外还是不期而至……
柳去和国一生的班主任商量黄金周带人出去训练安全事宜,回来时就没了笑容,一下午的课不是带着气音的冷笑,就是崩溃挠头。
“莲二,怎么了?”
要知道,在整个网球部当中,情绪最为稳定的两个人,除了时不时会 cos 死人的绪方游之外,就要数柳了。
然而就连绪方游今天也被柳这反常的表现给吓到了,上课时连开小差这种平时常做的事都不敢了,只能乖乖地安安静静地坐在后排座位上,cos死人。
能把柳急成这样,显然不是什么小事。下课后,绪方游连忙跑去c组找幸村。
听到绪方游的话,幸村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让绪方游先回教室,说等放学部活的时候再找柳问一下具体什么情况。
——
下课后
网球部会议室
柳表情严肃地将此次参与合宿的正选队员、准正选选手以及几位预备役成员召集到了宽敞明亮的会议室。
他双手抱胸,目光环视众人一圈后,缓缓开口道:“诸位,今天把大家叫来这里,是因为有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要宣布。”说罢,他停顿片刻,接着说道:“这次的合宿,咱们不仅需要携带常规的训练用品,恐怕还得把学习用品一并带上了......”
话落,柳伸手探入随身携带的背包,取出三份文件,递给坐在首位的幸村。
幸村面带微笑接过文件,但当他看清第一份文件的内容时,神色还算平静,但是看到下面两份后眉头一皱,脸色大变。深吸一口气后,转头将另外两份文件依次传递给其他几人。
围坐在一起的众人纷纷好奇地接过文件,起初他们的神情尚算轻松,但当目光触及文件上所记载的内容时,每个人的脸色都如同幸村那般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尤其是当看到文件上清晰地写着两个人名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难以置信的目光投向了网球部备受众人宠爱的两个学弟——切原赤也和立花悠介。
此时的切原与立花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可当他们不经意间瞥见文件上方所书写的自己名字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好像……是他们的堂测成绩单!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之色。
紧接着,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二话不说,齐刷刷地双膝跪地,异口同声地大声求饶:“前辈,我错了!”
为什么堂测成绩会跑到学长手里啊!
而且还被真田学长看见了,绝对会被骂死的吧?
只能先一步道歉了,只要他们道歉快,学长们就舍不得骂。
道歉的时候还特意往绪方前辈和幸村部长身边凑了一点,到时候真田学长要是揍他们,两位心软的学长一定会护着他们,不过他们明显是想多了。
“心软”的幸村:?有没有种可能,我现在更想揍你俩?
自身略危的绪方游:……
因为两个人的成绩太差,要是想把人带出去训练,必须幸村他这个部长去找老师一趟。
还要在他俩的保证书上签字,不对,加上绪方游的是三个,不过绪方游那边老师知道情况,不会说什么。
“太松懈了!你们两个,小考全不合格,你们是怎么考上立海大的?”
正在气头上的真田,快步走到了切原和立花这两只小家伙的面前,然后扬起双手,重重地朝着他们俩的脑袋各砸下一拳。
瞬间,这两个孩子立刻变得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见到如此场景,站在一旁的绪方游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地往幸村身后缩了缩身子。
说实话,他感觉真田这句话,更像是在点他,毕竟大家都知道,他是上一届以立海大最低分数线卡进立海大的幸运儿。
幸村察觉到心虚往自己后面躲的绪方游后,只是默默拿着笔先把字签上。
仁王几人看到这经典的真田训娃场面,默默抬头看向网球部二年级F组的“溺爱组”前后桌。
以往真田吼孩子,冒冷气这两人都是要在旁边劝架的,现在……
绪方游自身难保,躲在幸村后面,免被波及。
柳被气得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俩。
仁王看到在这一幕,默默打开手机里的bgm,为凄苦的柳参谋配乐。
“狐狸,你说要是以后他俩管理网球部,网球部还有未来吗?”
丸井想到之前柳说要把这俩孩子培养成网球部的正副部长,就感觉看不到网球部的未来。
全科堂测不及格,一个也就算了,他们网球部是怎么做的同时集齐俩卧龙凤雏的?
“有是有,而且还是三种颜色。”
“要么漆黑一片,要么一片空白,要么满张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