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吧,明明你一直都监视着我,从小控制着我,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却成为了一个黑暗的人。”
“我也感觉不可思议,这一切都要多谢你啊,毕竟,如果不是你的授意,照顾我的保姆也不会那样对我。”
“她不会那样对我,我也就不会见到九喇嘛,也就不会得到九喇嘛的保护。”
“很不可思议吧,明明如此讨厌人类的九喇嘛,被我父母封印的九喇嘛,竟然会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们成为了彼此唯一的存在。”
鸣人嘲讽的看向日斩,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知道九喇嘛是被他父母的封印的时候,他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呢,就是害怕九喇嘛会因此讨厌他。
“你是……鸣人?”日斩不确定的说道。
虽然他们只有三年没有见面,但他对鸣人一向关注,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怎么,很不像吗?”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鸣人的手悄悄的放在了九喇嘛的尾巴上,紧紧的握着九喇嘛的毛发。
“不是,没有,只是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孙子,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日斩虽然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也下意识的为自己洗白。
“怎么,你是看到我拥有了一头黄发,就认为波风水门的基因完全盖过了漩涡一族的基因吗?
“你不是认识九喇嘛的第一个人柱力吗?忘记了对方都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吗?”
“就算是没有漩涡一族的神乐心眼,有九喇嘛在,我也有着善恶感知,你对我的恶意那么明显,凭什么会认为我不知道。”
“就连你现在,不也是想着解决掉我,维护好自己在两位火影面前的形象?”
鸣人一点不客气的说出日斩的真实想法,努力维持着平静。
“我,我没有这样想。”日斩着急的上前解释着,害怕他的老师会真的相信。
“没有这样想,那你着什么急,不过是看鸣人好欺负,身后没人。”
“我们早就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没有谁会任你一直欺负,而且,鸣人的身后也一直都有九喇嘛在。”
佐助一把扯过鸣人,把人挡在身后,上前一步,拉近与日斩的距离,俯视着日斩。
“佐助?”日斩不确定的说道。
“怎么,木叶唯一的宇智波你不认识了?还是你忘记了现在忍界就我和哥哥两个宇智波了?”佐助不想给日斩翻身的机会,趁着斑在,说出宇智波的下场。
“什么?!”果然,此话一出,日斩还没有反应,立马就有了其他人的声音。
只不过和佐助想的有一点出入,说话的不是斑,而是柱间和扉间。
柱间为宇智波的灭族感到不可置信,扉间为宇智波的灭族感到兴奋。
“哈哈,干得好猴子,邪恶的宇智波就是该死。”扉间对着日斩说道。
“扉间!”柱间呵斥道。
“你说什么?”佐助从日斩的身上移开视线,看向扉间。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你现在的行为不正是说明了宇智波的邪恶?”扉间一点都不带怕的。
日斩或许会因为柱间和扉间的存在而有所收敛,但这里能够让扉间害怕的人也只有柱间一个。
“呵,果然啊,不愧是纲手的爷爷,都是一样的货色。”佐助冷笑一声,不介意的说道。
毕竟,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确实算不上善良。
不过,该死?
“看来这次结束我们还是结束纲手性命的好。”佐助扭头对着鸣人说道。
“那就这样办,正好送纲手下去和家人团聚,她一个人在上面未免太过孤独。”鸣人立马赞同的点点头。
之前不过是嫌麻烦,既然扉间说了不好的话,当然要有人还回来。
死人他没办法,活人还没办法吗?
“你敢?!”柱间刚开始还能够老实的听着,但纲手可是他的孙女,紫色的查克拉想要突破秽土的躯体。
“这有什么不敢的,反正她一个人也不是我们的对手。”鸣人身上涌现出九喇嘛的查克拉,与柱间的查克拉做着对抗。
“大蛇丸,你说呢?”
“确实是,毕竟,现在的千手确实只有纲手一个人,曾经的队友也想要刺杀她。”哪怕面对柱间,大蛇丸也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令人害怕的话。
当然,这里特指日斩,他只感觉自己的心颤了颤。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大蛇丸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千手的灭族是他的默许,自来也的刺杀也是他的命令。
“什么?猴子,我需要一个解释。”柱间还没什么反应,扉间却是立马看向了日斩。
与此同时,扉间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仿佛只要日斩说得有一点让他不满意,他就会直接动手。
虽然知道时间长了没有忍族可以一直存在,但能够现在被人说出来,肯定是和猴子有关。
猴子可是他亲自任命的火影啊。
“抱歉,扉间大人。”日斩有心想要解释,却知道事情进行到现在,早就已经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大蛇丸既然敢当众把话说出来,就意味着他肯定是掌握了确切的证据。
不得不说,他对自己的徒弟还是很了解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扉间痛心的问道。
“为什么,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可知现在的木叶是什么样子?”
“明明为共同建立的两大族,千手和宇智波却相继消失,现在木叶还有几个人知道千手和宇智波。”
“可是,几乎人人都知道猿飞。”
说到这里,鸣人转头看向了一旁战战兢兢的日斩。
“如果你像志村团藏一样我还会佩服你,毕竟,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心只为权势,但对外却足够强硬,也敢于牺牲自己的族人。”
“而不是像你一样,只想要一个好名声,什么事都示意团藏去做,自己却稳坐高台,对外却软弱无比,一次又一次的丢木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