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拜不拜访我爸,跟我又没什么关系,不用刻意说给我听!”
“我的朋友没有必要介绍给你认识,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
说完不管那青年的反应,拉着江冉冉就走。
她看着江冉冉时不时的回头去看一眼刚才那个人,杨玉芝对她解释。
“他就是刘启明,我以前的邻居。”
“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双方父母就开玩笑说我们是青梅竹马,给我们定个娃娃亲。”
“当然这只是开玩笑,长大了谁也没有当一回事,谁知道孙雪玲喜欢他,这个狗东西直接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
“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已经有了婚约。”
“害的孙雪玲从高中一直把我恨到现在。”
边说两人边来的水果台,拿起小碟子装了一些蛋糕,水果,准备找一个地方坐下。
一个身穿白色燕尾服的英俊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其中有一个就是昨天见过的宫星月和孙雪玲。
就在她俩准备绕过这群人时,那个英俊的男人开了口,“怎么了玉芝?看见老朋友也不打声招呼?”
杨玉芝从善如流的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对他点了点头,“齐章,欢迎你学成归来!”
齐章?昨天孙雪玲口中杨玉芝一直暗恋的对象?
江冉冉中那个名叫八卦的火熊熊燃烧。
这就是传说中玉芝爱而不得的男人?
说实话,他长得帅归帅,眼睛太小,皮肤太白,看上去身子太单薄,有一股娘炮的味道。
原来自己的姐妹爱好这一挂?
齐章还没有说话,孙雪玲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哟~某人昨天不是说对,我们的刘学长没有那个意思吗?”
“这不现在就自己打脸了?”
“这么大的婚宴现场不是刻意,还真的不一定能碰上呢!”
这个杨玉芝说他们还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人信吗?
江冉冉看到这副情况,拉着的手就走。
“走吧,我俩去那边坐坐,别给素质低下的人一般的见识!”
“如果你被狗咬了一口,你能返回去咬狗一口吗?”
杨玉芝被江冉冉给逗笑了,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由她拉着走。
“刚才那个齐章就是你爱而不得的那个人?”
“什么叫爱而不得的那个人呢?”
“那只不过是年少,少不更事,喜欢某些美好的事物而已,比如一本书,一个漂亮的书签,一支笔……”
“再再转过头去看看,他也就那样,还真不值得我喜欢。”
江冉冉放声大笑,“让你承认喜欢过他有那么难吗?还一个漂亮的书签,一支笔?”
“读书时如果没有逃过学,打过架,喝过酒,翻过学校的围墙,暗恋过人,被人暗恋过,那他的青春岁月就是不完整的!”
“被人暗恋或者是暗恋别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原本还在心底回忆高中时,自己和齐章之间事情的杨玉芝,被江冉冉这么一打岔,也回忆不下去了。
不过她说的对,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谁还没有眼瞎过的时候呢?
现在大家都长大了,真藏在心里的那份情份都变了。
天刚蒙蒙亮时,两人踏上了去湘省的路。
原本准备再在沧州浪几日的两人,昨晚十二点多接到了陆伟晋,用陆安娜打给江冉冉的电话。
原来昨天晚上12点,陆安娜突然吐血,陷入昏迷不醒之中。
江冉冉让他们赶紧把陆安娜随身携带的那一矿泉水瓶里的药,想办法直接给她全部灌进去。
那矿泉水瓶里的药都是用空间灵泉水熬的,平时每天江冉冉让安娜早晚喝一瓶盖就行。
让如随身携带就是为了这种突发情况。
无论她是什么原因的昏迷和吐血,这一小半瓶灵泉水下去,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人没有继续吐血了,但还是昏迷不醒。
两人买了最早的航班机票直接飞往湘西,田用最快的速度赶往花侗寨。
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4点多的时候,坐在了陆安娜的床边。
她把了脉后,严肃的告诉陆安娜的父母和鲁能。
“血脉里遗传的诅咒,现在压制快不住了!”
“现在我这边的药,还差一味主要的相思草,现在动手治疗的话成功几率只有50%左右。”
“如果不及时治疗,让她保持昏迷不醒的现状的话,我有把握可以保持五年。”
“可一旦错过这次的治疗时间,就算五年后药物齐了,也……”
江冉冉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懂了她的意思。
意思是两年后就算要材找齐了。安娜也救不回来了。
“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们了!”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青蛙眼,香肠嘴,满脸麻子的光头男人,在窗外用着土话对陆伟晋和云舒夫妻大声的嚷嚷什么。
随着他的嚷嚷声,鲁能和陆伟晋的脸色越来越黑,鲁能握紧着拳头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那个男人的阵阵叫骂声。
很神奇,虽然听不懂他们的方言,但江冉冉就知道他在骂人,说脏话。
陆伟晋一双眼睛变得赤红,“安巴是我们寨子里的黑巫,他说他手中有相思草。”
“他的条件是治好了我女儿的病后,要安娜嫁给他为妻。”
陆伟晋怕他们不清楚,又特意的解释一下。
“我们在这里白巫是治病救人的,黑巫就是会各种邪术的巫师,至于他救不救人,怎么救完全看心情。”
“正常的情况下我们都不愿意与他接触。”
“我让他换其他的条件他不答应,他就这一个条件。”
难怪鲁能要跑出去把他打一顿,所有人对肖想自己的未婚妻的人都忍不下去。
“咕噜咕噜,叽里叽里叽里咕噜……”
外面安巴的声音还在响起,一直当自己是隐形的二货“汪汪~”的叫了起来。
“姐姐,外面那个死癞蛤蟆太可恶了!”
癞蛤蟆?二货取的外号还非常贴切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