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观赏完那令人叫绝的杂耍表演后,又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悠然闲逛了许久,萧云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对街边的每一样事物都充满了新奇与好奇,她的目光被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热闹非凡的人群深深吸引,甚至都不愿挪动脚步,更别提回宫了。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可乾隆并没有丝毫着急之意,他面带宠溺的微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萧云在人群中穿梭嬉戏,心中满是柔情,他耐心地陪伴着她,任由她尽情享受这难得的自由时光。
直到宫门快要关闭的时辰,乾隆才走上前去,他的眼神中满是疼爱与不舍,轻声对萧云说道:“丫头,咱们该回家了,你若喜欢,改日再带你出来。”
萧云听了,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她也知道不能让弘历为难,于是轻轻点了点头,那模样可爱极了。
乾隆越发心疼这个懂事的小姑娘,他们刚上马车没多久,萧云便困得不行了,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乾隆见状,心疼不已,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萧云在他的怀中,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安静地蜷缩着,没有一丝反抗。
马车缓缓前行,不一会儿就回了宫,乾隆抱着萧云下了马车,刚准备把她放到榻上,却发现那丫头攥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乾隆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满是怜爱,他没有沐浴更衣,只是和衣而眠,将萧云紧紧搂在怀中。
在这寂静的夜晚,养心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们的身影,乾隆看着怀中熟睡的萧云,心中满是温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
乾隆烦闷地躺在龙榻上,双眼紧闭,却丝毫没有睡意,心中思绪万千,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吩咐道:“寒星,你速速前去将弘旷给朕缉拿归案!记住,要严加审讯,务必挖出他背后的主谋究竟是谁!还有,仔细查查朝中大臣中可还有与他勾结之人!待审讯有了结果,与十皇叔的口供进行仔细比对,看期间是否存在差异!朕明日朝之前要知道结果!”
寒星听闻乾隆的吩咐,恭敬地拱手施礼,“奴才遵旨!”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对乾隆的忠诚。
紧接着,只见寒星身形微微一动,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他的动作迅捷无比,如同疾风般迅猛,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眨眼间,他已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弘旷却对乾隆已经查到他头上一事浑然不觉,仍在府邸中悠然自得地沉浸于美酒的醇香、美景的雅致以及歌舞的曼妙之中,尽情享受着这欢愉的时光,好不逍遥自在。
那府邸里灯火璀璨,亮如白昼,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就在这一片喧嚣与繁华之中,寒星一袭黑衣,如暗夜中的鬼魅般悄然无声地从天而降,突兀地出现在了弘旷的府邸,在众人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之际,寒星身形如电,快如疾风,瞬间闪至弘旷身前。
还没等弘旷有所反应,寒星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猛出手,只一招便将弘旷打晕过去,紧接着,寒星毫不费力地将弘旷扛在肩头,如同一阵狂风般,裹挟着强大的气场,迅速消失在了夜色的深处。
寒星将弘旷带到了暗卫地牢,随意地将他扔在地上,而后,寒星拿起一桶冷水,猛地泼向弘旷,冰冷的水瞬间将他浇醒,弘旷揉着脖子,缓缓睁开双眼,当他看到周围那阴森恐怖的环境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与恐惧,这是哪儿?为何如此阴森骇人?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眼前的寒星身上,只见寒星一身黑衣,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弘旷暗自思忖,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莫非是为了钱财而来?于是,他试探着说道:“兄台,你是为了钱财吗?要多少?说个数就行,何必把我拉到这鬼地方来?”
寒星冷冷地看着他,时间紧迫,他已无暇与弘旷多费口舌,他厉声喝道:“我是奉命带你走,也是奉旨问话!你若是不如实交代,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弘旷一听,心中大惊,此人莫非是皇上的暗卫?可自己行事极为隐秘,怎会如此快就被发现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的所作所为,试图找出那可能暴露的蛛丝马迹。
弘旷在那一瞬间,内心确实涌起了一阵慌乱,但他迅速收敛情绪,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他的眼神闪烁不定,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
寒星见状,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提及了“普宁寺,万两白银,主持已经招了!”这几个字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弘旷的心上。
弘旷听到后,心中顿时明白事情已经败露,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他咬了咬牙,恨恨地说道:“是我做的又如何?皇上还真是命大,本以为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他竟能死里逃生,那和尚真是不靠谱,竟然把我跟十爷供了出来。”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寒星可没心思听他废话,直接单刀直入地逼问:“说吧,你背后还有什么人?幕后主使是谁?为何要行刺皇上?”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弘旷。
弘旷知道已经无法隐瞒,心中一阵悲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愤恨,有无奈,也有一丝释然,他缓缓抬起头,看着韩星说道:“没有幕后主使,只是我心中有些愤恨不平罢了,想当年,我阿玛那般会赚钱,却被先帝无情地没收了家产,我心有不甘啊!
先帝在世时,我无力与之抗衡,如今皇上刚登基,朝局不稳,我便拉拢了阿玛之前留下的人手,还有八爷曾经留下的一些人,我也没曾想过要做什么大事,只是在他们中间传传话而已,可没想到他们如此齐心。
那王杰就是八爷的人,是他在朝堂上提议让皇上去普宁寺的,那住持也曾受八爷恩惠,所以才有了这行刺一事,那密道一事是十爷告诉杀手的,与我无关。”
弘旷将参与此事的大臣一一说出,寒星则认真地记下,发现和十爷交代的完全一致,他暗自思忖,看来此事背后确实没有其他人,只是他们叔侄二人一时之间因愤恨不平而做出这等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