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宫的织布机被侯堑折腾了一阵子,还真就改装成了自动的,有个人在旁边看这些就够了,有时候会有点小故障,需要上手拨一下。
织女也很开心,解放双手,不要动用神力,这对她来说是很好的一件事。
闲下来了,侯堑当然 要问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我带着那头老牛去见了祖母,祖母本事很大的,从老牛那里知道很多消息。”织女这么告诉侯堑,也把一些消息讲给侯堑。
老牛这次的事情是打算做针对星宿的,至于是哪一方的势力做的,斗姆元君没有说,可能是没有问出来,也可能是不打算告诉织女吧。
天上的星斗依然乱着,最近侯堑在实验自动的织布机,天上的云霞也不是那么正常,但是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有哪一方很着急的样子。
或许因为自己是小角色,有些东西并不知道?
不过算了,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呢。
“呐,东桥,你有没有问过,为什么那个老牛说要抢走你的衣服啊,你有没有问过,没有了仙衣就不能动用法力是为什么啊?”侯堑觉得织女这里应该还是个突破口。
“祖母说了,原本这些只是在低阶的仙女仙童身上的束缚,可是她见到我,才发现已经约束到星宿身上了。”
“那现在呢?事情解决没有?”侯堑问织女。
东桥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解决的。
侯堑想着是不是织布机的问题,打算等新的布料弄出来之后,再做仙衣试一试,王母娘娘就派了青鸟叫她过去一趟。
暂时告别织女,侯堑跟着青鸟走了,好像青鸟的心情还不错,弄得侯堑想趁着现在问一问,青鸟是不是也受到了仙衣的约束?
很快,王母娘娘的给了侯堑一个答案,青鸟之前的确也受到了仙衣的约束。
甚至于是在青鸟不知道的时候,等她察觉到了,已经晚了。
“娘娘,到底是什么人搞出来的,这对女仙是一种很大的束缚……”侯堑觉得愈发奇怪。
王母娘娘给了侯堑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查了很久,你也查过了,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天道做的。”
“天道?”侯堑有些奇怪,天道在搞什么?
“斗姆元君给我传了信,织女的事情有天道插手的痕迹。”王母娘娘告诉侯堑一个颇有些意外的消息。
“哈?为什么啊?”侯堑一些懵,不是,织女一个天天织布的,碍到谁的事儿了?
“星宿,是从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就诞生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天道对星宿的约束并不强,所以……”王母娘娘剩下的话没有说,但是侯堑想明白了。
无非就是,明明我最大,你们却不归我管,所以我要弄你们。
卑鄙不说,还是捡软柿子捏的。
“那这件事,就被轻轻放下了?”侯堑觉得应该不能,这事情如果成功了,星宿会觉得脸上无光,说不定还会推王母娘娘出来管事。
但是现在不是没有成功吗?也就是说,星宿的反击还在继续。
“人族才是天道的宠儿,估计报复也会报复在人族的身上。”王母娘娘倒是不觉得意外,“星宿之力很是强大,可以引发人间的地动,海啸,山洪……”
得,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呗。
侯堑觉得自己还是不发表意见了,回头让谢姐姐注意救人吧。
“那关于仙衣的事情呢?”侯堑问王母娘娘。
“仙衣的事情也不难解决,你已经解决了一半了。”王母娘娘提起来这件事倒是挺开心的。
“解决了一半儿?”侯堑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不是用天河的水流带动织布机去织布吗?”王母娘娘细心的给侯堑解释。
之前是织女自己织布,她动用的法力里面就含有星宿之力,也是这一丁点的星宿之力被利用了,让那些布料做成的衣服变成了所谓的“仙衣”。
颜荼和颜芃织出来的布料穿到一些女仙身上,就根本不会有法力附着在仙衣上这种情况,明明之前是是有的。
侯堑看向青鸟,她之前似乎是心情挺好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解决了?
天河的水流带动织布机之后,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神力附着在布料上,想必这事情也会很快就解决的。
侯堑有些不解,这么说……她也算歪打正着了?
“那剩下的一半呢?”侯堑问王母娘娘。
“剩下的一半啊,会有人解决的,”王母笑的意味深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要是有空倒是可以四处转转,应该能知道最近有人忙得很。”
忙得很?谁会忙得很?侯堑有些好奇。
很快,侯堑在天庭闲逛的时候就听说了,玉帝忙的焦头烂额的,因为凡间灾难频发,却不是他下令的,查来查去发现是星宿的问题。
虽说星宿不管事,但是那几位也是有“大帝”的称号的,可以说的上和玉皇大帝平起平坐了,所以么……
织女在斗牛宫安安分分的还险些被算计是一桩事,“仙衣”的事情又是一桩事,怎么星宿好欺负是吗?
没有你这个玉帝的默许,根本不可能出那么多事情,所以这一段时间,玉帝不是很好过。
但是侯堑是不在意这个的,她每天闲逛听八卦,听够了就回去自己大圣府吃一顿好的。
不想闲逛的时候,侯堑可能去云楼宫逗孩子,哪吒和贞英都很好逗,尤其哪吒,气鼓鼓的样子特别可爱,让侯堑感叹了好多次,殷姐姐教的真好,自己那么逗他,他都不会跟自己生气的。
也可能回去真君府撸哮天犬,狗子么,比较不好逗,容易挨咬,这事情在外面做有点丢脸,所以侯堑都会把哮天犬带回大圣府,颜炽和颜烽偶尔看着黑狗追着个金色的猴子跑,不自觉想要捂住额头。
大圣你要是实在没事儿,你不然下凡去玩儿呢,一天天招小孩儿逗小狗儿的,真就是仗着有人撑腰,可以为所欲为?
然而,侯堑的逍遥日子很快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