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晓正说道:“周大力,既然你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结束生命,那你为什么要结束赵定天的生命呢?他也很年轻啊。他也和你差不多大。”
“许老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周大力又向许晓正哀求道,“我只求您能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许晓正摇摇说道:“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范长老。她老人家是御鬼宗的首席长老。一切由她做主。”
“既然你们都叫我做主,”范若雪淡淡的说道,“那我就说一个意见。我们得先问问赵定天的意见。毕竟他是受害人。”
范若雪望向赵定天,和蔼地问道:“赵同学,你有什么要求?”
赵定天先是朝范若雪行了个礼,然后说道:“晚辈恳请范长老为晚辈做主。相信范长老一定能够主持公道。”
范若雪说道:“赵同学,你的意见很重要。我想先听听你的看法。”
赵定天想了想,突然神情坚定地说道:“晚辈不敢有别的奢求,只求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许晓正插话道:“具体怎么个还法呢?你要说清楚!”
“这是周大力准备钉死我的三枚锁元钉。”赵定天从怀里掏出三枚锁元钉,朝范若雪等人展示了一下,继续说道,“晚辈也想将三枚锁元钉钉入周大力的上中下三个丹田。至于周大力是死是活,那就看他的造化吧。”
“嗯,你的想法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我需要同其他长老讨论一下再做决定。”范若雪说完转身和其他长老讨论起来。
今天除了范若雪大长老,还有其他四位长老在场。
他们分别是王乾坤大长老,周天大长老、方达长老和刘巨石长老。
这四位长老今天是来和范若雪大长老茶叙的,一起聊聊编辑术修炼心得什么的,没想到碰巧遇到这种事情。
当范若雪开口征求意见之时,四位长老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王乾坤大长老首先发言:“我亲眼看到整个事情的经过,刚才许老师也向我解释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认为这个赵同学的要求并不过分,也符合我们御鬼宗的理念。因此,我赞同。”
周天大长老说道:“王大长老的意见我原则上是同意的。虽然我是这个畜生伯父,但是我完全同意严惩这个畜生。”
方达长老咳嗽了几声说道:“虽然我也同意严惩周大力,但是毕竟这小子还年轻,锁元钉可能直接致死,我的意思是没必要直接杀他。给他一条生路吧。比如锁死他的丹田,毁掉他的经脉。留他一命,但是让他不能继续作恶。”
这五个长老之中,刘巨石的资历最浅,因此他是最后一个发言的,只见他说道:“我是主要负责教学工作的。首先,我得承认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教出周大力这样的凶手。我对不起诸位长老,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其次的话呢,我觉得吧,还是留他一命吧。最后呢,关于惩罚的话,既然赵同学希望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们这些长老肯定要支持他,以彰显正义。那么还是使用锁元钉吧,只是下手时别下死手,留他一条小命吧。”
这四位长老说完之后,一起望向范若雪,等待她的决定。
范若雪略加思索,说道:“我综合了诸位的意见,使用锁元钉废掉他的丹田经脉,但是留他一命。我同意这个意见。至于锁元钉是否会伤害他的神志,那就听天由命吧。”
范若雪又说道:“这样吧,为了表明周天大长老的大公无私,这个惩罚就由周天大长老执行吧。”
不等周天开口,范若雪对赵定天说道:“赵同学,麻烦你把锁元钉交给周天大长老。”
赵定天闻言疾步走到周天面前,先行了个礼,然后毕恭毕敬地伸手递上三枚锁元钉。
周天只是望了赵定天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
赵定天见周天一直没接,就这么一直伸着手。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范若雪见状,便淡淡地说道:“既然周天大长老不想做恶人,那么这个恶人只好让我来做了。”
只见范若雪抬手再一挥手,赵定天手中的一枚锁元钉直接飞起,如利箭一般直接飞向周大力的额头,没等周大力反应过来,这枚锁元钉已经钉入了周大力的印堂穴。
周大力没有发出怪叫,也没有当即昏死,而是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四处乱跑。
范若雪又连续挥了两次手,赵定天手中剩下的两枚锁元钉先后飞向周大力再如利箭一般钉进周大力的膻中穴和下丹田,
中了三枚锁元钉的周大力,不再四处乱跑,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毫无表情,像个傻子一样。
“范长老,我家中有事,先告辞了!”周天脸色铁青,在朝范若雪抱拳之后,立即转身离开。
范若雪只是望着周天离去的背影淡淡地说道:“周大长老,恕不远送。”
见周天告辞,其他的几位长老也纷纷告辞。
范若雪一一与他们作别。
等这几位长老全部离开之后,范若雪又命令仆人送周大力去病房。
此时的周大力已经跟傻子一样,丹田经脉也全都废了,以后已经不可能修炼编辑术了。
其实范落雪已经手下留情了。
那一枚钉在印堂穴的锁元钉只是钉进去大半部分,如果全部钉进印堂穴的话,周大力可能当即死亡。
总而言之,范落雪惩罚了张大力,留下周大力一条命,为赵定天主持了公道,同时也给了周天一个面子。
眼见众人都已经离开,许晓正走到范若雪面前准备告别。
“范长老,”许晓正朝范若雪抱拳行礼,说道,“感谢您邀请我参加长老聚会。让我有机会聆听长老们对编辑术的见解。晚辈不胜荣幸……”
“许老师,你别急着走。”范若雪打断了许晓正的话,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定天,说道,“我正好有事找你。”
许晓正说道:“范长老有事尽管吩咐。”
“来,我们边走边说。”范若雪一边往前漫步,一边说道,“最近有个事,我想了很久。你也知道,我年事已高。而我这辈子专注于修炼编技术,很少带学生。看别的老师,别的长廊,学生门徒遍天下,而我的学生寥寥无几。不得不说,这是我此生最大的憾事之一。”
许晓正恭维道:“范长老的编辑术登峰造极,许多人想拜范长老为师,都是求而不得。学生的数量不在多,而在于精。范长老的学生个个都是顶尖高手。这正是其他长老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