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换了拖鞋,将手上的手提袋儿放在了茶几上。
“人家为了给你买吃的,跑了那么远的路,你倒是居然还对我黑脸。”
云泽用手想要将姜闻从身上扯下来,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瞅着里面的衣柜,只见衣柜轻轻拉开了一个缝隙。
“嗯——”姜闻一个转身,一个用力,将云泽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直接坐到了云泽的腿上,他搂着云泽的脖颈道:“没良心的家伙,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不打算找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想你。”
钟生刚刚听到是姜闻的声音,为了确定来人,于是他拉开门看了一眼,发现果然是姜闻。他都打算出来了,一只脚也也已经迈到了柜门外,可是等他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愣在了当场。
他顿时尴尬地想要抠地,他看了看沙发上的两人,又看了看身后的衣柜,最后还是一咬牙,一跺脚,钻了回去。轻轻合住了柜门。
钟生捂着脸,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保守的姜闻,私下里居然这么开放,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云泽的眼时不时看向柜子,他想着钟生还在衣柜里呢,他必须想个办法才行,不然如果姜闻发现钟生在这里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他突然小声说道:“你先去洗澡好吗?”
“嗯!”
“可是,我买了饭,一会儿该凉了!”
“等会儿再吃!”
“嗯,可是我,我有点饿!”
“没事,洗澡很快的。”
楼下时不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钟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门突然拉开,然后是“咚”的一声。钟生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钟生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出来,然后关上门溜了出去。
一场积攒多日想念,在冬日的午后肆无忌惮地宣泄。
收拾好了浴室,姜闻说,“我好像有东西落在门口了。”他走到门口,看着已经空了的鞋架,微微出神,“所以,是溜走了吧?”他在心里想道。
其实在一进门换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双不属于云泽的鞋子,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他就是要当着那个家伙的面做,就是要向他宣誓主权,云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找到了吗?”坐在沙发上穿着衣服的云泽问道。
“哦,没有,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没事,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我回头找找。”
姜闻皱了皱眉道:“哎,这地毯怎么又脏了!”
云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然后道:“那叫保洁吧!”
“怎么能叫保洁?”
“怎么不能叫保洁了?你不是不好打扫吗?哦,那实在不行,就把地毯扔了吧!”
“地毯能扔,沙发能扔吗?”
云泽看了看沙发,淡淡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真是大少爷!”
“我哪是大少爷呀!”云泽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好了,吃饭吧!”
钟生走出公寓大楼,用力拍了拍胸脯总算是逃出来了。
云赟睡了个午觉,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热水让他清醒了不少,最近身体恢复地还不错,可是一躺下还是睡得很沉,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伤口,微微有点疼。
明天,很让人期待。虽然身体还没有好利索,但是他明天还是决定看看,毕竟明天是他和钟生共事的第一天,他怎么能缺席呢!
门口的铃声响了起来,云赟微微一怔,这个时间会是谁?
他拉开门,刘鹏微微笑了笑,伸手道:“云赟,你好!我是xxx公安局的刘鹏!”
“刘警官,请进!”
几人走进屋里,在沙发上落座。
“今天我们来了解一下你和钟生被绑架的细节。希望你能配合!”
“好的!”
“首先我想了解一下你和乌桓宣的情感状况。”
“我和他认识大概几个月吧。”
“那你们分开的时候之后有什么不愉快吗?”
“没有,我当时给他钱,可是他坚决不要。”
刘鹏将那张石铎的照片递给了云赟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交过里面,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但是没有什么深交。”
“那你知道太大乌桓宣交往的事情吗?”
云赟目光微微闪动,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云赟回忆着。好像有一次酒会,他当时在和乌桓宣交往,所以就带着他去参加了酒会。
当时自己有事走开了一会儿,等到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乌桓宣被石铎掐着脖子,压在了墙上。
乌桓宣满脸通红,似乎都快窒息了,他用尽力气想要挣脱石铎的魔爪,最后是云赟用力将石铎推开,才救下了乌桓宣。
云赟记得很清楚,当时满脸愤怒的石铎警告他:“看好你家的狗!”
云赟事后问过乌桓宣到底因为什么石铎要那么对他。可是乌桓宣只是摇头而已。再后来,云赟就把这事情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