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围观的兄弟,不知可否随我一道到城主府做个人证?也不让你们白跑,赠你们一人一瓶金疮药如何?”
看着洛凡等人离开的身影,司空泠对刚刚围观了全程的兽人如是问道。
“当真?”围观的吃瓜群众眼睛都亮了,没想到还能遇到这好事。
“当真。”司空泠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我去。”
“我也去。”
“好好好,我们一块去。”
……
“司空东家,是去了的人都有吗?”
“是,去了的,每人一份金疮药。”司空泠再次给出肯定的答复。
人群沸腾了,一窝蜂的跟在司空泠身后朝城主府赶去。又能吃瓜,又有好处拿,这样的好事可不常遇哦!
青颜和邢家四兄弟也赶忙锁好七星阁的大门跟了上去。
看着带着人群追上来的司空泠,洛凡的眼中划过诧异:“司空东家也去城主府?”
“公道可不止你们要讨。”司空泠语气淡淡道。
明明司空泠没说一句狠话,洛凡却觉得那幕后之人要是被顺利抓出来了,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看他那八百枚三级兽晶就知道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城主府门口,向城主府的侍卫表明了来意之后,侍卫立马派了人进去通报给城主,并让他们在城主府门口稍等。
路过的兽人看着城主府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不明所以的问最边上来作证的吃瓜群众这是怎么回事。
吃瓜群众一听,当即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了问的兽人听。
来人大惊,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九黎城里的巫医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借机给高级兽人下毒,嫁祸给七星阁?
然后那七星阁的东家,竟然也是一位巫医?还能把死人给救活的那种?
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听得来人只能发出阵阵惊呼声。
惊呼声又吸引了更多的兽人,如此,在等待城主召见的时间里,今日七星阁的事越传越广。
两刻钟后,城主召见了司空泠一行人。
九黎城的城主是一个中年男子,约莫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领主级战力。
圆脸,鹰钩鼻,个子只有一米七七。在雄性人均一米八五的加蓝大陆,这样的身高已经算是半残了。
看着大殿内黑压压的一群人,城主率先出声:“谁是司空泠?”
“是在下。”司空泠从人群中走出。
“你说,城内有巫医故意给高阶兽人投毒,就是为了故意陷害你的七星阁?”
“是。”
“你有什么证据?”
司空泠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细细与城主说了一遍。末了,又对城主道:“城主不必担心我说谎,事关七星阁的声誉与诸位兽人兄弟的性命,他们不会、也不可能为我做假证。”
“是啊,是啊!”
“我们都可以作证,司空东家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全部都是亲眼所见的。”
洛凡让同行兽人扶住厉吾,自己上前对城主恭敬的行了一礼。
然后掷地有声的说:“幕后之人身为巫医,却罔顾他人性命。恳请城主查出幕后黑手后,对其严惩。”
城主看着同气连枝的众人,心下已经有了判断。
“那害人的药呢?”
洛凡赶忙将之前拿到七星阁去找事的药交到了城主的手中。并附言:“城主大可捉一活物来试试,便知这药的威力。”
城主果真让人下去带了只长尾兔上来,吃下药丸不过十息,长尾兔便失去了性命。
大殿内的侍卫都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药丸的毒性好强!
城主短暂的惊讶后又觉得十分合理,这样强的毒性,难怪可以毒倒八级兽人。
城主:“你们说的黑岩呢?抓过来了吗?”
洛凡:“就在外面候着呢!”
城主:“带进来。”
一个面相看着就很阴翳的兽人被挟持着带了上来。
司空泠发现这人她居然见过,就在她们刚到九黎城的那天。是那个使小动作害原牧差点摔倒的兽人。
黑岩恶狠狠的怒斥抓着他的兽人:“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砰——”
一拳过后,黑岩的脸歪到了一边。脸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有血丝鲜红溢出。
“我们把你当朋友,结果你差点害死了厉吾,你还敢说你没做错什么?”
洛凡走到黑岩旁边,一手掐住黑岩的脖子,强硬的掰正他的头,让其与自己对视。
望着洛凡充血的眼睛,黑岩嗤笑一声:“岷阴山脉本就危险重重,你们非要去招惹五星异兽。自己实力不济出了事,与我何干?你们不是把那什么七星阁的丹药奉若至宝么?怎么不吃呢?”
“怎么不吃?”洛凡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反问了一句之后立马又给了黑岩的脸上两拳。
洛凡打完后退开,自嘲一笑:“若不是正好吃了那药,厉吾不会出事。若厉吾不出事,我们不会闹到七星阁去。若不是七星阁的东家正好救活了厉吾,我们都还不知道,这药竟然是你动的手脚!”
看苦主气出的差不多了,城主发话了:“说吧,是受了城中哪位巫医或者巫医学徒的指使。实话实说,我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听到是厉吾指证的自己,黑岩垂下了头,不再否认下毒之事与自己无关。反而轻声回道:“无人指使,是我自己看他不爽。”
“黑岩,你有几斤几两我们还不知道吗?就凭你,如何能制出毒倒八级兽人的毒药?”扶着厉吾的兽人开口了。
“是啊,就凭我。你别忘了,我的兽形可是黑蝰蛇。而且,我的实力也已经达到了六级。用我自己的毒液混进七星阁的丹药里,还怕毒不死他么?”黑岩扬起头,面上满是讥笑。
原来丹药中最强的蛇毒是由六级蛇兽人提供的毒液,难怪毒性这么强呢!
见不得黑岩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刺激洛凡一行人,司空泠果断的开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才长了这么个脑子,所以别人也只长了你这样的脑子?”
被司空泠这般嘲讽,黑岩黑着脸问:“你又是谁?”
“我?自然就是被你栽赃嫁祸的倒霉蛋了。”司空泠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难怪要这般嘲讽他。知道司空泠身份的黑岩,冷哼一声直接别过脸去,不准备和司空泠交流。
横竖不过是一些骂他的话罢了,有什么听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