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暂时逼迫不了馥安妮,就会想办法对她朋友下手。
冯祯在娱乐圈,能够动手脚的地方可太多了,只是安排保镖看着并不能从根本上解除威胁。她需要的是有人给她撑腰,让人不敢动她。
唐家作为海城三大豪门之一,就是足以让其他人忌惮的存在。
当然,能够让沈峤把自己的好兄弟推出来,除了唐源到了适婚年龄,还有一点就是他相信他老婆的眼光。
他老婆既然跟冯祯做朋友,肯定是因为冯祯本身也是不错的人。
但是,这些私心沈峤不能跟馥安妮直说,一是怕她担心,二是怕她嫌弃他心眼子多。
所以,他另寻角度解释,“你想想你生病我是怎么伺候你的,你瘸腿闺蜜受伤后,身边只有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男经纪人,生活助理还是你给她要来的。现在只是给她多提供了一种可能性,选不选,她可以自己决定。”
馥安妮其实早就气消了,这会他这么解释,倒也觉得有点道理。而且唐医生和唐家父母都是不错的人。
关掉电视,沈峤大手捏着她下巴,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目光灼灼,落在她的软唇上,“老婆,今晚疼疼老公,好不好?”
轻声细语,还带着缓缓拖音,缱绻得叫人浑身酥麻。
他的目光太烫,馥安妮承受不住,想转身躲开,却被他的大手钳住,根本动不了。
“怎……怎么疼你?”她声音很小,要不是夜深人静,根本听不清。
“你刚病好,还得再养养,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圆房。今天就是想先给你办个体验卡。”
馥安妮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体验卡,他已经俯身吻了下来。
白天暂停的狂风暴雨继续……
“沈峤,你别……”她又惊又羞,从脖子到耳根子都红透了。
……
最后,沈峤抱着她进了浴室。
?
何家。
何卉跪在地上,何母抱着女儿掩面而泣。
何父看见这两人就一肚子怒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何俊还在旁边,他早就把能砸的都砸了。
“你这个孽障,要不是你,我何家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咳咳……”何俊在一旁轻咳。
何家好着呢,倒霉的是你这何家的旁支而已。
何父被他这么提醒,面色有些尴尬。
顿了顿,继续训斥何卉,“从你缠着沈峤开始,沈氏就一直针对我们家,我们家吊着一口气还没破产也是因为看在你堂哥的面子上,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国,我们家才缓过来,你今天这一闹,沈峤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我们,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别再去招惹姓沈的!”
“不行,我就是喜欢沈哥!我就是要嫁给他!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也想着指不定有一天我能拿下他。”
这话叫一旁的何俊听见,心里直摇头,这家人怕是脑子都不太正常吧。
他听不下去了,反正该提醒的已经提醒,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随他们作去吧。
?
海心公寓。
浴室里水汽氤氲。
“宝贝,缓过来了吗?”男人的嗓音明显情·欲未褪。
“嗯。”馥安妮还有些羞赧。
沈峤揉着她的小手,在她耳边哄着,“老婆……”
她睁开眼睛,脸上刚褪的红潮再次蔓延,“我不会……”
“老公教你。”
……
沈峤早上起来煮好早餐,一脸的神清气爽,长臂伸进被窝里把贪睡的小猫咪抱出来,一起去浴室洗漱。
镜子里,两人身影重叠。想起昨晚的疯狂,馥安妮脸又红了,连忙把始作俑者推出去。
她磨磨蹭蹭很久才洗漱完,走到饭厅时,看见沈峤坐椅子上,对着桌子正在比划着什么。
她不好意思去看他,低着头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早餐。
看着她那鸵鸟样儿,沈峤把人捞到自己腿上坐着。
虽然搂搂抱抱是两个人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事,可现在一碰到他,馥安妮就不争气的想起昨晚,脑袋瓜又往下垂了一些。
沈峤抬起她的下巴,唇瓣贴着她的唇角,温柔的询问,“宝贝喜欢吗?”
她愣了愣,明白他在问什么后,羞红着脸“嗯”了声。
沈峤很满意这个答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也很喜欢。”
随后又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抚着她的头发哄着,“不用害羞,我们是夫妻,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而已。乖乖吃早餐,等会送你去上班。”
他把人抱回椅子上,“给你煮了排骨粉丝,你看看喜不喜欢?”
沈峤下厨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很惊艳,馥安妮又发现他一个优点。
吃完早餐,沈峤牵着她的手出门。
这样平平无奇的早晨,是他曾经日思夜想十一年的求而不得。
两个人的一日三餐四季,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车子驶进霓光停车场,沈峤想下车送她进去,结果被馥安妮拦住了。
“今天不行。”
沈峤眉骨上挑,饶有兴致的问道:“为什么?”
“我…我还没缓过来。”
“所以呢?”
“你要是送我进去,别人就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看出来我们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你……”她顿住,脸又开始红了。太疯狂太羞耻了,她说不出来。
沈峤笑了,笑得蔫坏,在她耳旁小声替她说出来,羞得馥安妮伸手去捂他的嘴。
他握住她的手腕,轻吻她的手心,“亲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
盛洺亲眼目睹馥安妮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
这辆车正好停在他的车前,当他看见下来的人是馥安妮时,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他是男人,车子停了那么久,他很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馥安妮下车时脸上漾着红粉,唇上的口红也消失不见,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男人的脸探出车窗,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馥安妮主动低头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盛洺目眦欲裂,脸上早已没有伪装出来的温和,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把安妮送到我这里!”
?
回到小楼,上楼梯时,馥安妮有些腿软,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会才开始工作。
她打电话给宁清,询问处理Y国资产的事,让他拿资料过来签。
宁清只好编了个善意的谎言,骗她在医院里清醒了一会,已经签过了,就是她自己迷糊,可能忘了。
馥安妮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件事,于是问了句,“我……表哥没问什么吗?”
宁清听见‘表哥’二字,在电话那头忍着笑,“我没让他知道是什么文件,况且他说他不干涉你,还说需要帮忙可以找他。”
确实像是沈峤会说的话,馥安妮这才挂了电话。
几天没回来,桌面上已经堆了不少需要签批的文件,这部分是不太急的事项,着急的文件宁清已经审核过,交给相关人员去处理了。
看见成堆的工作,馥安妮有些头疼,揉揉太阳穴,认命的埋头处理文件。
过了会儿,助理可盈来敲门,手里拿着个信封,“馥经理,刚才收到一张商业晚宴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