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霄的这番话,威力堪比炸雷,直接就在在古灵珊的心里炸开。
炸的她瞳孔骤惊,人都懵逼了。
“宫...宫主怎么知道...”
许云霄淡淡一笑道,“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也没有永远不透风的墙。”
“所以宫主是听谁所说?”古灵珊紧张的注视着许云霄,玉手藏在袖口之中捏的泛白。
她是受命,安插在许云霄身边的‘眼线’。
既然许云霄选择这个时候把话挑明,那就证明他已经掌握住了自己正在卧底的秘密。
她的任务,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失败的下场,自然不必多说,她这一环出,错意味着全盘计划全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事情。
牵扯太大了,许云霄的背更是太大了,大到整个万灵州的修士听闻之后都要为之一尿的程度!
古灵珊自认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届时,不光派遣她来做眼线的‘幕后修士’不会轻易绕过自己,说不定还会惊动整个家族的人对她...
古灵珊脸上闪过一抹苦楚之色。
她现在,实在是太紧张了,紧张到小心脏倍速直跳。
说是已经到了嗓子眼也不为过。
而她自认,没有暴露身份,更不可能说过让许云霄对自己产生怀疑的言语。
既然如此,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是被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除了自己以外的某个眼线暴露了!
没错!
许云霄身边的眼线实在是多。
其中便是包括,和自己一起加入缥缈宫成为长老的梨小花和剑真子。
虽然古灵珊的心思已经乱成了一团,但她现在还能想到的,就是这两人中的某个人已经暴露。
甚至,还把他知道的‘眼线’,全盘供出!
古灵珊期待自己能从许云霄口中,得到一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回答。
那样,她还有一线希望,至少不会成为整个家族的众矢之的。
许云霄并未回应她的‘期待’。
他确实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古灵珊等人是被安插在身边的眼线。
考虑到这些眼线并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所以,他也就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云霄决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逐一挑明这件事情。
跟那些指派他们的到自己身边做眼线的‘幕后修士’们玩到底。
但他既不是从梨小花口中得知的这些事情,也不是从剑真子口中得知的这些事情。
时至今日。
那二人还以为许云霄并不清楚他们的身份和目的。
其实许云霄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许云霄和身边的所有人都有不对等的信息差,熟知身边的任何一个眼线。
当然,也仅仅只是眼线。
他的信息来源便是自己那位叼老祖。
他在许云霄的家族,一辈一辈传承下来,其中便是包括许云霄的爷爷许开天,许云霄的老爹许无上。
所以说,只要是跟许云霄爷爷和老爹有牵扯的修士,这位老祖全都认得。
古灵珊也好,剑真子和梨小花也罢,都是许云霄叔、伯、姑一辈的得力干将。
他们参与过的大事和活动,叼老祖都尽数掌握。
“宫主到底是听谁所说?”
“这对我很重要!”
古灵珊再一次开口,询问许云霄如何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许云霄朝地宫的墙壁上一倚,接着,似笑不笑的抱起了胳膊。
“这跟你无关。”
“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让我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古灵珊使劲抿着的朱唇,摇了摇头。
“宫主,不要!”
“求你了!”
“如果只是一般任务,即便失败了,念在我有功绩的份上,我也不会受到什么惩戒和处罚。”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任务...”
“甚至有可能会关系着我的生死!”
“宫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千万不要对外传我已经暴露的事情,可以吗?”
古灵珊作为一个撼地境...
哦不,作为一个压制了实力的惊天境九品。
她本不该因为身份暴露便是这般担心和害怕。
可她刚才也说过了,这个任务不是一般的任务!
打死她也承担不起后果!
而且,如果对方不是许云霄,敢威胁自己?古灵珊上去一个大比兜,当场把他扇死,神不知鬼不觉,也就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暴露了。
但是许云霄不行啊。
别说自己把他扇死了...
就算失手给他蹭破点皮,自己都有可能被剥皮了。
到时候,他的大伯叔叔姑姑一个个就跟恶魔一样,朝着自己身上一顿疯狂乱砍...
呵呵。
古灵珊猛地一激灵。
害怕到笑出声来。
必须压下这件事情!
“宫主,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也绝对不眨一下眉头。”
在这万灵州,像是许云霄这种出身离谱,家族众人个个把他当成大宝贝的‘强N代’,只有傻逼和不知情的人才敢对他不敬。
越是知道许云霄的身份和来历,越是对此感到恐慌和害怕。
古灵珊现在多么希望自己并不清楚许云霄的身份,仅仅只是在执行一个普通的眼线任务啊...
那样,她至少不会跟现在一样恐慌...
“宫主,眼下到也无人。”
“要不...”
“要不我服侍你一次吧?”
“我们做一笔交易。”
“今天过后,你还只当我是缥缈宫的长老古灵珊,我也仍然把你当做一切都不知情的宫主,好不好?”
为了能让许云霄守住这个秘密,古灵珊大胆做出了决定。
必要的牺牲,至少可以换来一些心安。
她豁出去了。
此时此刻,古灵珊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艳之花。
紧张又羞涩的表情,讨好又无助的目光,楚楚动人,我见犹惜。
任谁看了不得萌生辣手摧花的冲动。
许云霄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肯定也是一样的。
但他现在的表情很生草。
仿佛耳朵听错了一般。
“古长老,你以为本宫主是什么人!?”
“我岂是那种见到漂亮女子就走不动路的人?”
“罢了,我看你心诚意真,我就勉为其难的破例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