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短信一是厉棠的提议获得政府审批通过,此后新开发区商业中心的项目将由她全权负责。厉棠特意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苏闻景。
二是各国风水师交流会的邀请通知,后续会给他寄来邀请函。
关于各国风水师交流会,苏闻景想起原剧情中企图破坏龙脉的几个异国风水师,也是他们帮厉州辰杀死了原主和二师兄。
苏闻景握着手机,眸色发暗。
如果有机会,他绝不会放过这几个人。
越淮看到苏闻景手机里的内容,打算以风水师的身份和苏闻景一起去。
去交流会之前,苏闻景在新闻上看到了厉棠的又一好消息。
她转守为攻,联合股东董事会,以厉州辰玩忽职守为由,把他踢出了集团。厉棠继任总裁,厉州辰被下调到分公司。
整个商界都因此动荡。
厉州辰被逼婚江献的那段时间,他整日酗酒发疯,影响集团形象,连续一周没处理公务,就这……惩罚仅仅是把他调职。
看来厉老爷子并不想放弃亲手培养的小儿子,反而有想让厉棠变成厉州辰磨刀石的意思……因此厉棠担任总裁后,压力不小。
但苏闻景却认为,厉州辰玩不过厉棠,就连厉老爷子也小瞧了自己这个大孙女。
他继续等待厉棠的好消息,在合适的时机加一把火。
*
各国风水师交流会举办地点在A市的新城区。
这日,三人驱车来到指定地。
偌大的会所中,已三三两两坐着不熟悉的面庞。苏闻景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亚洲面孔。
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牧师……也不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这也能算得上风水?苏闻景有些无奈。
“小景,去那边坐。”越淮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苏闻景点点头。
他们来到一处不惹人瞩目的位置。
尽管想低调,但是苏闻景白衣白发的形象特征太明显,玄门中有人认出他,来向人问好。
“苏师叔,陈师叔。”
“师叔祖们好!”
苏闻景嘴角扯了扯露出笑意,师叔祖这个称呼在现代世界有点割裂,有点像修仙界。
那位称苏闻景师叔祖的徒孙,左顾右盼。
“怎么不见和光师祖?”
苏闻景师父的道号即是和光。
陈仓辉哈哈一笑,“我师父他云游呢!”
徒孙有些惋惜,“小辈早就仰慕师祖,不过能见到师叔祖们也足够了。”
就在几人说话时,会所的大门打开,被一列黑色保镖护着的人进入大厅。
虽然是风水师,两个男人也穿着华贵的西装,短短的头发染了色。
两个男人用细长的眼眸扫过全场,不屑的看了几眼华国风水师,随后大喇喇的坐在第一排。
徒孙噤了声,皱眉难以、掩饰脸上的厌恶。
交流会正式举办之前有两场宴会,苏闻景他们没来,但徒孙显然认识两个西装男。
陈仓辉挠了挠头,“他们是谁啊?”
徒孙脸色很不好看,“他们是h国的风水师。不知道为什么在宴会上发言说风水术起源于他们国家,还说他们很慷慨,愿意让我们用他们的东西。”
闻言,陈仓辉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夹死苍蝇。
苏闻景:……
啊?
徒孙揉了揉眉头,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好笑。
“他们国内的风水师协会还想把八卦、风水等申遗,后来因为资料不齐,被联合国打回了。”
徒孙又说,“不过他们没什么能力不足为惧!宴会上咱们华国风水师气不过,随手给他们设了个阵法,他们却在里面绕圈子走不出来了。”
苏闻景挑眉,“所以,他们带这么多保镖是为了避免宴会上的事再发生?”
苏闻景这话逗笑了所有人。
徒孙笑的肚子疼,没想到师叔祖这么接地气,“应该是。”
后续又进入几波人,眼看位置快要坐满,交流会举行时间即将开始。
大门再次打开,一群人姗姗来迟。
他们穿着类似于武士服的道袍,腰间悬挂着刀和法器,走在最前面的留着标准的武士头,后面几个年轻人看起来正常。
几人的知名度似乎很高,他们进入后,大厅的声音寂静一瞬,又热烈的讨论起来。
令苏闻景意外的是,江献竟然跟在他们身后,抬着下巴一脸傲然。
苏闻景:?
那几人明显不是华国人,江献和他们混在一块,几个意思?他不是华国人了?
看着几人的面孔,苏闻景觉得眼熟。
这时候,越淮侧身,薄唇靠近苏闻景的耳朵。
他与他耳语。
“他们身上有阵法的气息。”
知道越淮说的是商业中心那阵法,苏闻景脸色一冷,原来是他们。
几人的眼熟感,苏闻景找出原剧情对照。
发现杀死原主的居然和设阵法养蛊鬼王的是同一群人!!
服了,所以原剧情中厉州辰完全不知道,还和他们合作?
江献进来后,伸长脖子找到苏闻景后,对着武士头男人低声说了几句,那群人立马朝苏闻景的方向走来。
苏闻景眯了眯眼睛。
武士头男人约摸五十岁,一双小眼睛打量着苏闻景。
“在下大田一郎!听闻阁下是和光的弟子?”
“你认识我师父?”
苏闻景脸色冷漠。
大田一郎扯出个渗人的微笑,“在下与和光君交过手。”
他故作高深,欺负苏闻景年纪小,至于越淮和陈仓辉他甚至都没放在眼里。他针对破了他阵法的人。
却没想到陈仓辉也是和光的徒弟,而且年长苏闻景几岁。
陈仓辉指着大田一郎,“哦哦哦,那个大田先生,我记得你!”
大田一郎眼皮一跳,看向陈仓辉眼底十分阴冷。
陈仓辉笑着说,“师弟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跟你讲的笑话!”
苏闻景做出一副侧耳恭听的模样。
“时间太久,我忘了。”
陈仓辉哎呀一声,大手拍在桌子上忍不住笑意。
“这个小日子国的风水师确实来找过师父,不过……”
大田一郎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有种不妙感,打断陈仓辉,“阁下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