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的发展往往是迎合于心。
客人都离开了,简单的收拾也基本结束。操作间里,严少和夏风两个人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里伸手在水池前洗手。
一双精致白净的女孩子的手,和一双男人的大手在无声中相互搓抹。严少的心跳的厉害,而夏风起伏的胸脯则告诉他,此刻她是和自己一样的激动,两个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两双握着的手上。
许久,夏风伸手把挂在一旁的毛巾抽下来,她先替严少擦干了手,也把自己的手擦了干净。这时,他们的目光已转移到对方的脸上。。
严少有十几秒是屏住呼吸的。夏风的身体紧靠着严少,严少伸手才触摸到夏风肩膀,她的身体随之便投入严少的怀中。严少伸双手托起夏风红扑扑的脸颊,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严少的动作像读一本书一样的,他想用肌肤的感受去细细欣赏夏风的身体,他要慢慢的逐字逐句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放过。严少的嘴在夏风温润的嘴唇里,轻轻的吮吸着她的舌尖。
然而,随着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加快,理性和记忆会在这一刻失效。两人的身体由彼此的双臂紧紧的抱着,粗重的呼吸从双方的鼻子里喘出来。许久,他们分开相拥,严少去大厅关灯锁好门,夏风径直去了严少平时休息了房间,房间里的空调居然是开着的。
等严少进来,夏风要关了灯,被严少拦住了。严少嬉皮笑脸的说:“我要看呢。”
夏风的脸,一阵燥热。她扭捏地说:“你要看什么?”
“看你啊,看我们俩,”严少没有再说下去,他已经急不可耐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夏风望着严少。这个时候的夏风像一只温顺的兔子,她的动作一直慢严少一个节拍。当严少赤身裸体站在她的面前时,夏风感觉自己已不能够正常的呼吸。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严少全部的身体,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那像一尊雕塑昂扬地直露在她的眼前时,她的躯体立刻就酥软在了那里。当她脱去最后护住隐蔽身体的小件,傲人的双峰展露在严少面前,严少已等不及了,他像一头饥渴了许久的动物一样扑了过去。
夏风一声疼痛的叫声,让勇往直前的严少立即停下了动作。夏风想让身体上的严少停下来,严少在夏风近乎求饶下,他的动作便不再是那么鲁莽。
等到严少疲惫的倒下身体,夏风抬头用牙轻咬了一口严少肩头。严少坏坏的笑着,然后歪头把夏风的耳垂含在嘴里,呼吸的热气灌进她的耳朵里,夏风躲避着用嘴唇去堵住严少不安分的嘴。
“还疼吗?”严少轻声的在夏风的耳边问。
“嗯,还疼,”夏风可怜兮兮的抬眼看着严少。
严少低下头,夏风仰脸嘟起嘴,两个人亲吻着。这个时候的两人,大概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幸福更快乐和满足的了。
等他们许久之后穿上衣服,来到大厅。严少对夏风说:“行吗?”
夏风嗔怪道:“太行了,就是不顾别人的死活。”
严少搂着夏风的肩,说:“这是第一次,以后我不会这么猴急。”
夏风又调皮起来,说:“没想到,你做这事一点也不像以前的你,这么粗鲁。”夏风接着有些羞羞的说:“不过,我很满足。”
严少就是这样,他总是事后才认清事实。在回去的路上,他又开始沉浸在自责与自我反省的过程中,当然了,这种反省和回味的幸福相互交替。这种矛盾的身体与灵魂的、欲望与道德的反复纠结,让他一会儿喜又一会儿忧的。
夏风与严少在店门口分开后,她骑行在寒冷的午夜街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她的身体还沉浸在刚才不久的巨大幸福之中。她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早就有过预想,她知道这一天的到来是必定的,只是迟与早而已。她和严少的身体结合,完全是身体和灵魂的双重需要,她为之付出的多少,完全与索取到了的部分它成正比。
夏风思想着明天后天大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们要同今晚一样的,一次次地奔着那个快乐的方向去。
夏风一边骑车,一边想着她和严少的各种可能。“咚”,夏风一个不注意,电动车撞上了路边拐弯处的隔离桩上,电动车的前盘从车架上散了下来。
这车才骑了一半的路,修也修不成,这大半夜的哪还有修理部开门的。夏风急忙给严少打电话。
“喂,”严少在电话那头接通了电话。
“你到哪了?”
“怎么,才分开,又想我啦?”严少开玩笑的说。
夏风带着着急的语气说:“嗯,我又想你了,你现在过来啊。我车子撞路边桩子上,前车盘掉下来了。”
严少一听夏风有事,忙把车停在路边,问:“你人摔了吗?”
“没。”
“哦,我看现在也不早了,你在哪,我去你那。”
夏风告诉了严少位置,站在路边等着。
午夜的街道,车辆很少。严少没几分钟就看见夏风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路边上。
他车开到她跟前,严少下车,夏风带撒娇的说:“怎么这么倒霉,竟然撞到这上面。”
严少笑着说:“呵,你啊,骑车不知在看什么,这么亮的街道,这么宽的路。”
“人家想你了,骑车时候,心里想着你,就没注意看。”
严少伸手握着夏风已然冻得冰冷的手,说:“你先坐到车子里,我马把电动车移到人行道上,明早上再过来找人修。”
说完,严少打开车门让夏风坐进里面,他一下抬车头一下搬车尾,把坏了的电动车挪到了路边上。
严少上车,开车送夏风回家。夏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严少。
严少边开车边说:“干嘛?没看够吗?”
“没,”
“没?哈哈哈,你真贪心啊,天天不是在一起吗。”
“我的心里想要时时刻刻都看着你,怎么办?”
“嗯,我知道你们女人最贪心了,”
“我们女人?是不是她们也是这样的,做过后还想分分秒秒粘在一起。”
“当然了,哪像你们男人那样无情,在一起做事一个样,离开了之后就抛往脑后。”
严少辩称道:“也不尽像你说的那样,那是无情无义的人干的事,我可不会这样子的。”
“那你以后会经常想到我吗?你可不要那么不在意我,你现在就是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