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楼,“那就难怪了。”
包灯与薛恒皆是一副原来 如此的表情,让一旁的宁宛很是不解,怎么是这春楼就理所当然了?
“难不成这春楼背后是什么很有权势的产业,让即使是金吾卫也无法从这里得到消息?”
宁宛的猜测,让薛恒两人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想来他们眼中的神情却是很容易明白。
他们眼中好似在说没想到你也猜到了其中隐藏的一些规则。
宁宛不由翻了白眼,这有什么猜不到的,自己这过去的那些年可不是白混的好吧,什么电视剧没看过。
就这种连皇帝身边的侍卫都不能查到消息的地方,要么是大反派的地盘,要么就是这个地方的产业掌管在一些十分有权势的人手里,因为这些权势,所以他们不能冒着得罪贵人的情况下,去调查一个不一定准确的消息来源。
“这春楼背后到底是何人,居然能让金吾卫都望而却步。”宁宛十分好奇这背后之人的真实身份。
薛恒笑了笑,却没有开口。
倒是还趴在桌面上的包灯开了口,“让他们望而却步的不单单是这春楼背后的主人,更多的是这春楼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能让金吾卫止步?”
“自然是这个啦。”包灯撑起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搓了搓。
这是钱,宁宛看着包灯的手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金吾卫起码也都是从世家子中选出来的,难道他们还会缺这点喝酒的银钱?”
宁宛不信。
“平日里的一些消费自然是付得起的,可这春楼可就不一样了,处处都是钱,什么都讲钱。”
能离谱到哪里去,“这进门消费,样样要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然人家开这酒楼干嘛,不为赚钱那还何必开它。”
“不不不,平日里若是进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这里面消费比之外面可谓是贵了十倍,百倍,甚至更多。”
这么贵?“这里面是卖龙肉了吗?这么贵怎么不去抢呀!”宁宛不可思议的说道。
毕竟以她的小民思想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么贵的价格到底买了点什么?
又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能值的上这个价格,乃至更高更多的价格。
宁宛现下心中的好奇完全被调了起来,她也想去瞧一瞧这价格昂贵的地方到底好在哪里。
包灯见着宁宛这副模样便就知道,对方这是被自己勾起了好奇。
包灯嘿嘿笑着,“怎样,宁娘子是不是也想要去瞧上一瞧,”
包灯好似意犹未尽的说道:“这里面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办不到的,想要的应有尽有,可谓是人间天堂啊。”
什么都有?难道是洗浴一条龙服务?
宁宛看着包灯,挪移道:“怎得包司直难不成还想去?我可记得你可是刚刚被薛少卿罚了好久的俸禄,你还能有银钱去这所谓的消金窟?”
还不等包灯如何说,薛恒倒是先轻笑了一声。
宁宛看了过去,似是不解薛恒为何发笑,难道自己说错了?
薛恒看了包灯一眼,解释道:“包司直即使这辈子都没了俸禄,那也是能带着你我去那销金窟好好耍耍的。”
闻言,宁宛不由认真的将包灯瞧上一瞧,最后瞧得包灯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包灯挠挠鼻子,说道:“宁娘子莫要如此瞧我,我可是有未婚妻的郎君,你可是已经太晚了,就莫要将心思落在我身上,我心里只有我那未婚的妻子一人,真的。”
宁宛一阵无语,“说什么呢,我就是看上薛少卿也不能看上你呀,你就没有长在我的审美上,如何我都不可能看上你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吧。”
宁宛的这一番话说的,包灯安了心,便就连桌后的薛恒也是轻挑了下眉看了眼宁宛。
觉得自己好似有些说错话的宁宛看向薛恒,郑重道:“薛少卿莫要误会,我就是拿你打个比喻,并不是真的看上你了你尽可放心。”她可不想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自从她到了大理寺后,虽然危险不少,但是跟着薛少卿可以出去,外面有意思的东西太多了,虽然危险也不少,但是这些都无法磨灭她内心的乐趣。
再说了现在的她也无处可去,只有留在这能让她内心的忐忑稍稍安心。
宁宛说道:“诶,没看出来呀,包司直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隐藏中的有钱人,看来你家底挺厚呀。”
“有钱的可不是他。”薛恒一旁提醒道。
不是他?那是谁,“不会是你...”未婚妻子吧。
宁宛不可置信的看着包灯,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有一个最大的软饭。
包灯挺着胸膛,理直气壮的道:“那是我老丈人心疼我,还有我未婚妻子担心我日常不够花用。”
宁宛想起之前那个在酒楼遇到的包灯的小舅子,“你不是和他们家关系不好吗?先前在酒楼你那小舅子不是还...”
宁宛一提,包灯自然便也想起了那日的不愉快,“那是因为我家老丈人将家业都给了他大女儿,也就是我未婚妻子,我那些舅哥没什么能力,还行的就在她手底下管点小的产业,反正只要有她在,就不会把他们饿着。”
那不是打包将女儿和家里所有的产业都送给包灯了,但是宁宛又觉得应该没有人这么傻的吧。
宁宛想到了一个可能,在这里赘婿与儿子是一样的,并没有一些隐形的歧视,除了生的孩子要随女方,其他并没有很大不同之处。
“你不会是入赘吧。”半天宁宛吐出自己在心里想了半天是结果。
包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挠头,道:“宁娘子猜出来了,我那老丈人养大的我,老早就盼着我成亲生子,家里其他舅哥能力都不乍地,就大姐厉害将老丈人的能力学了个十成十,没法子便就想着女儿也是一样,到时候生的孩子继承家业也是一样的。”
果然,能和薛恒混在一起的怎么能是没有背景能力的。
宁宛突然想到薛恒说出对包灯的惩罚时,为何赖主溥的反应那么大,还觉得薛少卿偏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