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峰有些怀疑对方不是凶手了,因为能够连续绑架七个少女的惯犯,怎么会是这种摸样?除非他的演技太逆天。
谢晓峰骨子里的凶残在此刻也爆发了出来,他对着男子猛然踹了过去。
尽管他看起来不是凶手,但之前的行为,妥妥的一个强奸犯。
对于强奸犯,所有人都是深痛欲绝,谢晓峰自然也不例外,下手之狠,手段之黑,他知道怎么打人又痛又不会留下伤口。
男子被打的嗷嗷痛哭,一直求饶说着以后不敢了。
“老实点,说,被你绑架的那七个女孩在哪?”
男子听到心中一惊,没有做过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认啊,于是对方怎么打他死不承认。
谢晓峰发泄完心中的戾气,突然笑嘻嘻的对着他说到:“别怕,我知道凶手不是你,不过一个强奸未遂怕是跑不掉了,乖乖进去待几年吧!”
“零零,看好他,我去撒个尿。”
“师兄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丁零零白了谢晓峰一眼。
“文明个Jb,撒尿就撒尿,还跟他酿的扯上文明了。”
谢晓峰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厕所,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没耐心继续按部就班的查案了,避开丁零零,不就是想拿出指南针一看究竟。
来到厕所里,他果断拿出指南针,心中默念那个绑架七个女生的凶手。
果然,指南针指向别处,证明那个男子确实不是凶手。
“草,都怪死丫头穿的太性感,又太诱人,被一个沙雕捷足先登了。
谢晓峰把男子拷在了水管旁边,然后带着丁零零出去了。
“他马的老子不装了,老子摊牌了,藏着掖着太他马累了。”
谢晓峰在心里腹诽道。
谢晓峰跟丁零零一出来,他当场从口袋里拿出了指南针。
“嘿嘿,师兄我就说嘛,早叫你拿出那个粉色的东西了不就完事了?非要让我装扮成这样子。”
丁零零见谢晓峰拿出那个粉色的东西,立马笑颜如花,以前师兄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现在直接拿出来,是不是证明师兄信任自己了?
而且她终于可以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谜团困扰着她一天又一天,简直是折磨啊。
谢晓峰白了她一眼,心中觉得自己可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松,要不然以后小丫头动不动就叫他拿指南针出来。
“死丫头你知道个叼,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谢晓峰脑里一转,立马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谢晓峰打开了指南针,将里面密集且精细的仪器给丁零零看。
谢晓峰刚一打开指南针,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丁零零那丫头就跟个敏捷的小豹子似的,毫不客气,一把将指南针抢到自己手上来。
说实话,谢晓峰本只想让她远远瞧上一眼而已,哪能料到这死丫头上手如此之快。可东西已经被她夺了过去,此刻强行夺回,反倒显得自己小气,索性就由着她去看吧。
困扰许久的答案终于要浮出水面,丁零零此刻就像个探寻宝藏的探险家,满心激动,自然要仔仔细细一探究竟。
只见那粉色的外壳之下,内部构造精密得简直超乎想象,让人惊得合不拢嘴。
细密的齿轮层层嵌套,每一个齿轮都微小得如同夏日里恼人的蚊子般大小,然而其上的雕琢工艺却精细到了极致,齿痕清晰整齐得仿若用最精密的仪器刻画而成,在那昏黄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
它们相互咬合,紧密无间,仿佛构建起了一个神秘莫测、暗藏玄机的微观宇宙,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一丝转动,都能如同引发连锁反应一般,带动起一系列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联动装置,好似能搅起一场看不见的精密风暴。
中心轴上,一根极细的指针颤颤巍巍地悬浮着,仿若被来自虚空的神秘力量轻轻牵引,它的周围,环绕着一圈圈发丝般粗细的线圈,这些线圈以一种奇异得近乎诡异的规律排列着,有的呈螺旋状蜿蜒缠绕,仿若无尽的迷宫路径;有的相互交叉,恰似命运错乱的经纬线,似乎在悄无声息地传递着某种来自异世界的神秘信号,让人感觉仿佛一不留神,就能被卷入那深邃未知的信息漩涡之中。
再看那表盘,这哪是什么普通指南针的简单刻度盘呐,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微缩符号,仿若古老天书现世。
有的像是从岁月尘封的古籍中抠出来的古老符文,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上古时代的隐秘传说;有的形似星座的简笔勾勒,却又比寻常星座图多了几分灵动与诡异,仿佛能映照出宇宙深处星辰运转的诡秘轨迹;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完全无从辨认的标记,扭曲蜿蜒,如同恶魔的涂鸦,让人瞧上一眼,便觉脑袋发懵,完全摸不着头脑,好似陷入了一场无解的神秘谜题之中。
丁零零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凑近了又凑近,仔细瞧了又瞧,翻来覆去地研究,就差没把鼻子贴上去了。
可瞧了半天,最终仍旧是一头雾水,她撇了撇嘴,一脸疑惑的问到:“师兄,这……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指南针又不像指南针,还搞的这么复杂?”
谢晓峰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指南针抢了回来,紧紧攥在手心,还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像是生怕它受了丁零零的 “粗鲁对待”。
接着,他整个人瞬间进入状态,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神神秘秘地说到:“听着,我今晚跟你说的话,乃是天大的机密,你要保证不许跟任何人说起。”
这 “天大的机密” 几个字一出口,丁零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那眼神,就跟夜猫子发现了肥硕的耗子一般,眼冒精光,目光灼灼得简直能把谢晓峰给烧出两个洞来。
她忙不迭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急切地保证道:“放心师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对守口如瓶,要是说出去,我就…… 我就变成哑巴!” 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她还煞有介事地抬手在嘴边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天大的机密,对于女人来说,那就是浓厚的八卦啊,怎不叫他心痒?
谢晓峰瞧她这副模样,心里暗自好笑,倒也不担心她会乱说。毕竟之前那丁字裤,这丫头都跟失忆了似的,一个字都没再提过,嘴巴严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