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燕和彩虹在老乡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们偷偷的给老乡留下了一些银两,就匆匆赶路去了。
她们没有目标的顺着乡间的小路一直向西去,不知走了多少天,两个人都成了泥猴子。
“要是能好好的洗洗该多好啊!小姐。”彩虹说道。
“叫公子!”梁飞燕瞪着眼睛说道。
“叫公子你也臭了。”彩虹故意捏着鼻子说道。
“今天能住到店里不?到时候好好的洗洗,想想都舒服。”梁飞燕说道。
“公子,你说咱受这罪干嘛?”彩虹说道。
“都到这里了,不可以反悔。”梁飞燕说道。
“也不知道老太爷知道咱们私自跑的事情了没有?如果知道了,他老人家还不得急坏了。”彩虹说道。
“只有对不起他老人家了。”梁飞燕说道。
“也不知道文二公子在什么地方?”彩虹说道。
“彩虹胡说什么?”梁飞燕大声说道。
“梁公子,你的那点心思,你以为老太爷看不出来吗?”彩虹说道。
“有那么明显吗?”梁飞燕脸红的说道。
“就差写到脸上了。”彩虹笑着说道。
“你这个丫头,真是没大没小。”梁飞燕追打彩虹说道。
“饶命,公子,要不我累死了,可就没人陪你浪迹天涯了。”彩虹求饶道。
“彩虹,你看前面好像要进城了。”梁飞燕指着远处的城门说道。
“公子!真的,进了城咱快点找个店好好的洗洗,休息一下,然后在饱饱的吃上一顿。”彩虹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咱们快走!”梁飞燕说道。
看到远处的城门,梁飞燕和彩虹身上充满了力量,一路小跑的到了城门前。
“这是北疆,我们到北疆了。”梁飞燕不敢相信的说道。
“公子,我们走偏了吧?”彩虹说道。
“不管它,走哪算哪,我们先进城去。”梁飞燕淡定的说道。
此时,正是下午,北疆城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络绎不绝,街上琳琅满目,梁飞燕和彩虹走在人群中,看着热闹的北疆城,她们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们早就该出来走走看看了,早就听说这北疆风土人情与我们玉鲁城不一样,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够咱们游历一段时间了。”梁飞燕说道。
“公子不去找文二公子了吗?”彩虹故意问道。
“你这个死丫头,快去找家客栈,本公子要好好的休息一番。”梁飞燕轻轻的打了彩虹一拳。
“马上去找。”彩虹飞快的向前跑去。
梁飞燕跟随彩虹到了一家玉鲁客栈,走进店内,店里的伙计迎上来问道:
“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我们住店,有大一点的房间吗?”彩虹问道。
“两位请跟我上三楼,甲字号房。”店小二说道。
两人跟着店小二上了三楼,来到甲字号房,店小二打开了房门,说道:“二位请,看一下如何?”
房间宽大,有客厅,卧室,还有洗浴的地方,梁飞燕两人甚是满意。
“不错,小二,是否能给我们烧些热水,我们一路奔波,想好好的在这里歇歇脚。”彩虹说道。
“好的!这就让人给你们送上来,饭食一并给你们送上来可好。”店小说道。
“那就有劳小二哥了。”彩虹说道。
店小二关上房门下去,梁飞燕和彩虹二人,兴奋的往大床上一躺,
“好舒服啊!”彩虹感叹道。
“待会我们洗完吃完,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咱们得好好的在这北疆城里逛逛。”梁飞燕说道。
“一切都听公子的。”彩虹高兴的说道。
此时,文杰正在北疆城内心急如焚的找着上官行云的踪迹,他不知,上官行云也正在焦急的打探着父母和哥哥的消息。
晚上,文杰来到了和桑子奇约好的地方,桑子奇正在等他。
“桑子奇,有她的消息吗?”文杰见了桑子奇立马上前焦急的问道。
“文杰,听我慢慢给你说,咱们分开之后,我去找了一帮经常跟各种渠道有联系的兄弟,经过他们,我知道最近北疆城防有所调动。”桑子奇说道。
“城防调动很正常。”文杰不解的说道。
“文杰,你不了解这北疆城,以前甘义海老将军在的时候,是不随便换防的,除非边境有什么风吹草动,加固城防是有可能的,现在是换防,除非有了新的人事调动。”桑子奇说道。
“甘义海老将军已经卸甲归田了,现在城中的统帅是谁?”文杰问道。
“姚冲,他是周王爷的人。”桑子奇说道。
“周王爷的人,怎么了?”文杰不解的问道。
“文杰,你这在江湖行走,除了比剑其他事你不关注吗?我真是服了你了。”桑子奇说道。
“你快说。”文杰着急的说道。
“这边境上都说,周王爷对当年先帝的立储之事怀恨在心,一直都不死心,咱们边境这一支军队,就是周王爷的军队,说不定哪一天他就反了朝廷,自立为王了。”桑子奇小声的说道。
“他敢!”文杰大声说道。
“我的爷,你小点声,隔墙有耳。”桑子奇捂住文杰的嘴巴。
“可是这与上官行云有啥关系?”文杰说道。
“我那些兄弟说,北疆城里住着一家从玉鲁城发配来的一家人,你猜是谁?”桑子奇说道。
“别卖关子了,快说。”文杰着急的说道。
“上官辰星,你好好想想他和上官行云啥关系?”桑子奇神秘的说道。
“都姓上官,难道他们……。”文杰思考着说道。
“你猜对了,他们是父女俩。”桑子奇说道。
“我没说。”文杰说道。
“难道你没想到这一点,要不上官行云来这北疆干嘛?”桑子奇说道。
“我只知道上官行云从小跟着无意师太学艺,从来没有问过她来自何处。”文杰说道。
“就你那性格可以理解。”桑子奇说道。
“上官辰星一家出事了?”文杰问道。
“据说,城防营里来人把他一家带走了。”桑子奇说道。
“多久了?”文杰问道。
“大概是三个多月了,就在姚冲上任后不久。”桑子奇说道。
“确定吗?”文杰问道。
“我那些兄弟是和城防边军有很多生意往来,他们的关系没得说。”桑子奇肯定的说道。
“我想,上官行云也会很快知道这件事情,真怕她一个人铤而走险。”文杰担心的说道。
“吉人天相吧。”桑子奇说道。
“不行,咱们还是要尽快找到上官行云。”文杰说道。
说完两人又分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