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晓友。在之前我与幕卿吃完饭后回到望天宗。
方晓友回到望天宗,找到在亭子里喝茶下棋的白炎和月师姐说道“干嘛呢?”,月师姐见方晓友来了,立马招呼方晓友坐下,方晓友坐在椅子上,这时,白炎放下茶杯开口道“对了,方晓友,你知道不?这天底下出了个女皇帝”,方晓友刚想喝茶听见白炎的话似是给脑子烧冒烟了一般,等反应过来说道“等下!你说啥?…女?皇帝?这俩是能拼在一起的吗?白炎,你确定你还说胡话?女皇帝?…嘶~”。
白炎见方晓友这般激动似是知道方晓友会出这么大反应说道“我就猜到你会有这么大反应,这女皇帝也是皇帝,至于嘛?”,月师姐见方晓友有如此之大的反应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道“对啊,女皇帝也是皇帝,用那么激动嘛?”,而方晓友似是感觉头痛地道“这平朝本来就江山不稳了,然后又出了千年未有之变局…这天又要乱起来了啊~,希望这女帝在世,可以将这腐朽不堪的平朝延一延寿吧”,方晓友对于官歌皇位没什么过于在意的了,已经看透了那些官员了。
对于方晓友而言,那些官员无非就是一群死读四书五经,学点所谓的什么治国之道,就敢对曾经的父老乡亲吆五喝六,实际上只是个小破芝麻官,非得装成什么大爷一样,搞得他像个皇帝似的,当然,方晓友并不是觉得真的没有好官,当然,以现在的这种无官不贪的情况而言,很少,甚至不可能会有那种为国为民的百姓父母官了,而这时,白炎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你那个师傅叫什么名字,感觉挺神神叨叨,不知道一天在干嘛”。
这个问题不光是问给方晓友友的,也是讲给月师姐的,因为在月师姐多记忆里对于师傅也是那种很神秘的样子,至于叫什么名字,月师姐只知道师傅的姓是楚,号无忧便说道“楚…无忧”,白炎点了点头说道“楚无忧…对了,月师姐,那你的名字”,月师姐思考了一下说道“月铭萱,五行缺金,所以名字里带铭”,提一嘴,平朝有个习俗是以父姓加上自身比较旺的五形或缺的那一个字,当然,大多数没读过书识过字的百姓则是叫二狗,钢蛋甚至是贱女,蠢男一类的作为名。
然而,方晓友只有姓氏,却没有名字。这是由于他的出身问题所导致的结果,因此人们认为他不配拥有一个正式的名字,而有些人对他心生怜悯,便称呼他为方小友,久而久之,方晓友也习惯了这个称呼,并认为自己就是方小友,即使后来得知真相并将小字改为晓,他依然保留着这个名字。因此,方晓友对自己的名字非常重视,这种重视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明显,抱歉,我说得有些太多了,话说回来,方晓友喝完茶后便去处理折子了。
方晓友处理折子很多,但这些折子很少是他自己宗门内部的事务,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外界的外派任务。其中有些是朝廷上不太重要、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用处的奏折,为了减轻皇帝的负担,便将一部分派到其他地方去处理,尤其是方晓友所处的这种没什么威胁,没什么欲望,还算和平也不太发达的这种宗门外派的就很多了,只是…由于皇朝外派得越来越少,方晓友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没事没事,应该只是错觉”之后方晓友在心中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