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释怀看武力不行,就对赵平喊话:“只要你停止杀戮,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金钱,美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然而,赵平不为所动,继续着杀戮。他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杀意和坚决。
赵平在进城屠杀前就已经服用了金刚丹和清风丹,所以他现在的速度和防御都是无敌的,杀起谭释怀的部队就像砍瓜切菜。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刀光闪烁,每一次挥刀都带起一片血花。敌人的攻击落在他身上,却如同挠痒痒一般,丝毫无法阻挡他的步伐。
赵平怒吼着:“你们这群畜生,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让敌人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谭释怀的部队在赵平的面前纷纷倒下,惨叫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但赵平的杀戮没有丝毫的停歇,他要让这些侵略者为他们的罪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谭释怀看到赵平如此杀戮,感觉事情再这样下去,虽然不至于这 20 万的部队被赵平一个人杀光,可是部队的心理,士兵的心理会承受多大的压力,搞不好会炸营导致全面溃败,只好威胁赵平:“如果你再不停手,我就杀光这里所有百姓。”
赵平心里火气一下向上窜,怒吼道:“杀光百姓?你做错的比杀了他们还要严重。”
谭释怀喊道:“你别逼我!”
赵平大骂:“你这无耻之徒,竟拿百姓威胁我,有种冲我来!”
谭释怀冷笑:“哼,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休怪我无情!”
赵平回道:“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有本事就来试试,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谭释怀咆哮:“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我不敢?”
赵平怒喝:“来啊,你这恶魔,我赵平今日定要将你斩于刀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对骂不停,而赵平手中的杀戮却丝毫未停,他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谭释怀发现拿赵平没有办法,竟想对百姓下手。赵平却杀进了敌人的军阵,将想靠近百姓的部队全面阻拦,一个人阻拦万军,这无疑是一个惊世壮举。
赵平现在在问系统:“如果我这样杀去,是不是会把自己累死?”
系统回道:“你现在像割韭菜一样在杀人,你会累死。你就杀光他们全部所有人,也不会累死你。但有一个问题,那得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个笨蛋,你不会先抓住他的头领。”
赵平恍然大悟,旋即向谭释怀杀去。谭释怀见状,惊慌失措地命令大军阻止赵平:“给我拦住他!拦住他!”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赵平,可赵平挥舞着圆月弯刀,刀光闪烁间,敌人纷纷倒下。但源源不断的敌军还是让赵平的前进速度受到了阻碍。
谭释怀在后方不断催促:“快!快!不能让他过来!”
两人一个杀,一个派兵,就这样继续对峙着,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赵平怒吼一声,冲破重重阻碍,向着谭释怀奋力追击而去。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谭释怀的身影,脚下步伐如风,所过之处血花飞溅。谭释怀在前面仓惶奔逃,他回头看到赵平越来越近,心中恐惧愈发浓烈。
“快,保护我!”谭释怀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身旁的亲卫们拼死抵抗着赵平的进攻。
赵平手中的圆月弯刀如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一个亲卫刚举起武器,就被赵平一刀砍倒。另一个亲卫试图偷袭,却被赵平一脚踹飞。
谭释怀拼命抽打坐骑,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可怕的煞星。但赵平的速度太快了,与他的距离不断缩短。
“谭释怀,今日你插翅难逃!”赵平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战场上炸响。赵平一路紧追谭释怀,追进了茫茫草原。
草原上狂风呼啸,绿草如浪般起伏。谭释怀的身影在前方时隐时现,赵平却丝毫不肯放松,脚下的速度不减反增。
马蹄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惊起一群群飞鸟。赵平的目光坚定而凶狠,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谭释怀回头望去,只见赵平如同一头恶狼紧追不舍,心中愈发绝望。他的衣衫被汗水湿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再快点!”谭释怀疯狂地催促着胯下的战马,试图拉开与赵平的距离。
然而,赵平的身影越来越近,那股凛冽的杀意仿佛已经穿透了谭释怀的后背。赵平追击谭释怀时,经过了一个个小部落。
草原上,碧空如洗,洁白的云朵像般飘浮着。大片大片的绿色草地一直延伸到天边,微风拂过,草浪翻滚,仿佛是大地的绿色裙摆。远处,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而过,波光粼粼,如同一条银色的丝带。
在一些部落里,牧民们悠闲地生活着。孩子们在草地上嬉笑玩耍,追逐着五彩的蝴蝶。妇女们坐在帐篷前,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熟练地编织着羊毛织物。男人们则骑着骏马,驱赶着羊群,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然而,也有一些贫困的牧民,艰苦地守卫着破旧的帐篷。帐篷在风中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们的眼神中透着疲惫和无奈,但依然坚强地守护着自己的家园。
谭释怀继续逃窜,一直向北,两人一逃一追,时间匆匆而过。夕阳西下,将草原染成了一片金黄,赵平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越发坚毅,而谭释怀则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赵平追了几日,却没有追上,不禁一阵气恼,心里在问系统:“系统,我的任务完成没有?”
“没有,现在已经斩杀 9999 人,你还差一个敌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需要杀掉谭释怀?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在那城中的时候多杀几个不就好了吗?”
“这是命令。”
“那那,那我现在回去杀行不行?”
“你看着办,如果你现在回去的话,可能小弟弟......”
“不不不,那我如果现在追不上他......”
“你个笨蛋不会找匹马骑着?”
“对哈,那我做出这么大努力,奖品是什么?”
“容我想一想。”
赵平继续追击谭释怀,一直向北,他领略了这里的草原、戈壁、沙漠。广袤的草原一望无际,绿色的草浪随风翻滚,像是大地的绿色海洋。而戈壁则是一片荒芜,满地的碎石和砂砾,在烈日的暴晒下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只有几株顽强的荆棘在艰难地生长着。
再往前,便是浩瀚的沙漠。金色的沙丘连绵起伏,如同沉睡的巨龙。狂风呼啸时,沙尘漫天飞舞,遮天蔽日。偶尔能看到几棵干枯的胡杨,孤独地挺立在沙漠中,见证着岁月的沧桑。
赵平自己想:“草原,好像有地方也有沙漠啊,他还没跑到末尾去吧?不能吧。”赵平在努力地寻找着战马,疯狂追击谭释怀,但是就是追不上。
烈日高悬,烤得赵平喉咙发干,嘴唇干裂。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心中的杀意未曾消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