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宁静的小院之中。赵平早已洗漱完毕,身姿挺拔地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等待着扈三娘起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与急切。
此时,在扈三娘的屋内,两位倾国倾城的佳人缓缓现身。扈三娘,一袭红衣似火,衬得她肌肤胜雪,双眸犹如璀璨星辰,顾盼间皆是灵动与娇媚;燕无双则身着淡雅的素色罗裙,眉如远黛,唇若点樱,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那明艳照人的美丽,任谁见了都不禁眼前一亮,仿若有勾魂摄魄之魅力,令人瞬间为之神魂颠倒。
“三娘早。”赵平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些许沉起的沙哑和难以掩饰的局促。
“平哥,你早,你今日起得倒是很早。”扈三娘笑语盈盈,声音清脆悦耳,“对了,今日是不是要跟我回我家?”
“对,你和无双姑娘快快洗漱,待会便要开饭了。”赵平不敢再多看,像是被那美貌灼伤了眼,一溜烟似的跑掉了。他只觉得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这两位美女往那一站,仅仅是那散发的气场,就已让他有些无法承受,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赵平坐在饭桌前,双手交叠,不停地搓着手指,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不多会儿,只见两位美女莲步轻移,亭亭玉立地走来。
“平哥,你还未曾吃吗?”扈三娘轻声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
“我正在等你们,快来。”赵平连忙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丝微笑,目光却不自觉地在两位美女身上游走。桌上摆放着几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一碟咸菜,赵平匆匆吃完,便又坐回原位,静静地看着两位美女吃饭。
扈三娘坐姿优雅,轻轻端起碗,右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小米粥,先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待温度适宜,才缓缓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一举一动皆透着大家闺秀的温婉。燕无双则相对更为随性一些,她一手托着碗,微微仰头,将粥送入口中,偶尔有几缕发丝滑落,她便轻轻抬手将其别到耳后,那不经意间的动作,更是流露出一种自然的妩媚。两人吃饭的模样,犹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让赵平看得有些入神。
饭毕,赵平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等要坐车还是骑马?”
“那还用问,娇花般的女子,自然是只能坐车。”扈三娘笑着打趣道,“我去选马。”
赵平转身走向马厩,不一会儿便牵出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随后又为两位美女精心挑选了两匹毛色纯正的红色骏马。三人迎着清晨略带凉意的微风,趁着太阳尚未完全升起,便踏上了前行的路途,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脆,渐渐消失在小路的尽头……崎岖的官道上,缓缓行来三人。男子身形矫健,面容英俊而不失威武之气,一袭利落的短装,外罩的军装更添几分英姿飒爽。两位女子相伴其侧,扈三娘身着劲装,尽显利落洒脱;燕无双则是淡雅罗裙,飘飘若仙。
“三姨,此番可要靠你带路了,我从未到过此处,还得劳烦你在前头引路。”赵平看向扈三娘,眼神中带着几分信任与期待。
“平哥,放心便是。”扈三娘应了一声,随即策马向前,赵平紧紧跟随其后,燕无双的坐骑则稍慢一些,与他们拉开了些许距离,三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朝着胡家庄的方向前行。
行至中午,骄阳似火,那毒辣的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烤得官道上的尘土似乎都要冒烟。强烈的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空气仿佛都被热浪扭曲。扈三娘和燕无双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领口,两人的衣衫也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这日头太过毒辣,咱们找个地方歇息,待晚间凉爽些再赶路吧。”赵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提议道。
众人环顾四周,寻得一片树林。赵平将马匹拴好后,迅速进入林中。不一会儿,便见他手提几只野兔和山鸡走了出来。他熟练地处理好猎物,用树枝穿好,架在火上开始烧烤。火苗舔舐着肉块,油脂渐渐渗出,滴落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香气四溢。赵平不时地转动着树枝,均匀地撒上从林中寻来的盐巴和香料,那香味愈发浓郁,勾得人馋虫大动。
扈三娘凑到跟前,笑着打趣:“平哥,你这手艺可真是越发精湛了。”
赵平笑着回应:“三姨谬赞了,你且尝尝。”说着,便撕下一块烤好的兔肉递了过去。
扈三娘接过,轻轻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兔肉在口中散开,混合着香料的独特味道,让她不禁赞叹:“果然美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在树林中回荡。燕无双则寻了一处阴凉之地,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本书,偶尔抬眼看看嬉笑的两人,嘴角也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任由那林间的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似是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三人正围坐在林间,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美食,突然,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只见两匹快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马蹄声急促而凌乱,显然马上之人有万分紧急之势。扈三娘抬眼望去,顿时脸色一变,惊叫道:“不好,是大哥!”
眨眼间,马匹已奔至近前,扈三娘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马上之人翻身下马,正是扈成,他面容焦急,汗水湿透了衣衫,气息也有些不稳:“三妹,我终于找到你了!扈家庄遭到梁山攻击,如今已是危在旦夕!”
“大哥,你先别急,先休息一下。”扈三娘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取过一旁的水袋,递到扈成手中。扈成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眼神中满是忧虑和急切。
赵平走上前,神色凝重但语气沉稳地说道:“大家先不要着急,此刻再急也无济于事。如今离扈家庄还有一日的路程,即便我们快马加鞭,也难以即刻赶回。大哥,我想知道,梁山为何突然攻击扈家庄?”
扈成抹了一把嘴,恨恨地说道:“咱们是遭了无妄之灾!这都怪祝家庄那帮卑鄙小人祸水东引。祝家那几个兄弟垂涎三妹已久,一直想娶她为妻,这次三妹未归,他们便心生怨恨,蓄意找出借口,妄图借梁山之手来攻下我们扈家庄。恰逢梁山正在攻打祝家庄,他们便使出这等阴险手段,引梁山之兵来攻打我们。”
“祝家庄怎会如此无耻!”扈三娘紧握着拳头,眼中怒火中烧。
“大舅哥,事已至此,着急也无用,咱们得冷静下来,从长计议,慢慢解决此事。”赵平目光坚定地看着扈成和扈三娘,试图安抚他们的情绪,然而他的心中也深知,此番情况危急万分,这时,扈成神色慌张地说道:“我奋力杀出来的时候,感觉后面有梁山的人在追赶我,照这时间估算,他们应该快要追上了,想必离此不远了,大家赶紧做好迎敌准备!”
众人闻言,立刻警觉起来。不多时,官道上尘土飞扬,一群人骑着战马奔腾而来,个个身姿矫健,气势汹汹。
赵平神色镇定,轻轻抬手按了按,对着扈三娘和燕无双说道:“你们且退后,这些人交给我。”说罢,他大步迈向官道中央,身姿挺拔如松,右手已然按在了腰间的圆月弯刀之上。这弯刀平日里他甚少携带,只因此次面临战斗,方才从储物空间中取出挂于腰间。此刻的他往那一站,渊渟岳峙,仿若一尊战神下凡。
来者见有人拦路,均是一惊。赵平定睛细看,只见为首之人竟是在梁山以打虎将武松。刹那间,往昔武大郎的遭遇涌上心头,他心中暗自哀叹武大郎死得着实冤枉,当初武松竟错怪了自己l,不由得心生怨气,于是大吼一声:“给我站住!尔等此番作为,所为何事?”
武松曾与赵平交过手,自然识得他的样貌,连忙勒住战马,抱拳道:“赵门主安好!武松此番前来,是为了追人,还望赵门主让路。”
赵平冷冷地注视着他,质问道:“我不管你们追谁,我只知道你们梁山贼寇如今正在侵扰扈家庄,若不停止进攻,今日便休想过去!我且问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话,我便一个一个砍掉你们的脑袋;想活,那就乖乖下马,听从我的指挥!”
武松深知赵平的厉害,心中权衡之下,便打算勒马回转。赵平岂会轻易放过,他施展“草上飞”的绝世轻功,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武松的马侧,猛地一掌拍出,那战马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力量,轰然倒地,再也无法爬起。武松也随之重重摔倒,被战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其他梁山众人见状,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妄动,只好乖乖下马。赵平扫视着众人,心中挂念着扈家庄的安危,便对着其中一个小统领高声吩咐道:“你速去挑选几匹战马,立刻赶往扈家庄报信,告知梁山贼寇,若再不停止对扈家庄的进攻,休怪我赵平不客气!”那小统领哪敢违抗,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赶忙去牵马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