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外婆的不用你,让他们自己去选,尽会找那些地摊货,等晚上我和你爸去商场转转,帮他们买,你抽空再来一趟市里,把他们的衣服给带回去。”
楚辞说,
“后天我休息,就带她过来。”
程清云还在那嘀嘀咕咕,
“我能带外婆他们去地摊上买衣服吗,肯定也是去商场嘛!在商场怎么可能买的到地摊货!”
程妈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和蔼的对楚辞说,
“你们要回去就早点走吧,就不留你们吃晚饭了。”
“好的,程姨,我们回去了。”
黎安也告别道,
“程姨,我也回去了。”
“安安不留家吃了晚饭再走吗?”
“不了,现在回去我也刚好买菜做饭,晚上宋砚回家吃饭呢。”
“行,那你也回去吧。”
程妈就不妨碍小两口相处了,她送几人到电梯口,黎安便说,
“程姨,你回屋吧,外面那么热。”
“好,好,你们路上开车都小心点。”
“嗯呢。”
程清云站在电梯的最里面,被楚辞挡住了身影,她歪着身子,对着程妈摆手,
“拜拜~”
程妈很想进去敲她一栗子,电梯门适时的关上了。
和程清云他们在停车场告别后,黎安开着车回去了,她先把车停回车位,才去菜市场买菜。
他们在医院附近的停车场办了一个半年卡,一次性付清了钱,这个停车场非常的大,不怕来的时候没有车位,很多来医院看病的也是到这边的停车场,停车场内还有免费的公交,医院这边来回跑的,十五分钟一趟十分方便。
黎安停好车,就跟着公交车先去了医院,这样能少走一些路,从医院大门出来,她直奔菜市场,买了晚上要吃的菜就出来了,经过菜市场门口的蛋糕店时,他们应该是刚出锅了什么糕点,味道十分霸道,浓浓的奶香鸡蛋香。
黎安被诱惑的进了店,一炉刚出锅的老式鸡蛋糕被倒在盘子中,这是多久没吃过的味道了,
“老板,给我称半斤这个。”
“好的。”
老板利落的拿着白色透明袋子,打开袋口,双手反着套进袋子里,两手一扒拉,提着往秤上一放,又用夹子,夹了一个放进袋子里,
“4块3毛,你给4块吧。”
“谢谢老板。”
黎安接过袋子,用手机扫码付了钱,到门口撑起伞,往家里走。
已经4点了,黎安回家连空调都没来及开,就先去把饭蒸上,也不知道宋砚在这边的食堂吃的惯不惯,忙了一下午也肯定饿了。
蒸了饭她就去洗菜,晚上凉拌一个黄瓜,切个皮蛋进去,夏天吃这个比较爽口,晚上来不及炖汤,她买的两个炒菜,一个木耳炒山药,一个洋葱炒鸡蛋,没有肉,这两天吃的都是肉,今天吃些素的换换口味。
黎安穿上围裙,到水槽边把黄瓜洗干净,放在菜板上直接用刀背拍破,然后再切成小块,这样的黄瓜更能入味,切皮蛋的时候,要把刀过水,不然会沾好多皮蛋黄,,黏黏的,然后就是姜和蒜,白糖盐酱油蚝油鸡精醋,搅拌搅拌均匀。
套上保鲜膜,放冰箱里,让它入味。
然后开始准备其他两个菜,切洋葱的时候,黎安也给刀过了水,还是辣的她眼泪汪汪,她快速的切好赶紧装盘,然后洗手去卫生间擦了下眼睛,刚想走回厨房,她手机响了,
“回家了吗?”
宋砚温柔的声音,让黎安不自觉挂上了笑容,
“嗯,我在家做晚饭,你下班了吧。”
“刚下班,我现在回家。”
“好。”
“菜可以等我回来再做,你今天出去走了一天,坐着休息会。”
“没事,我不累,挂了。”
把手机放在电脑桌上,黎安走回厨房开始炒菜,两个菜还是很快的,木耳炒山药里加了点水淀粉勾芡,汤汁黏糊糊的,拌饭特别好吃,黎安把菜端上桌,去看饭好了没有。
指示灯和平时的不一样,既不是正在煮的样子,也不是报文的绿灯,黎安一觉坏了,打开电饭锅,里面米还是米,水还是水,没有一点变换,哦,水泡久了米变得有些奶白色。
她这是忘记按煮饭键了吗,明明她好像有按下去的,真是越急越做不好什么,她重新盖上盖子,按了煮饭键,确定指示灯开始旋转,进入煮饭状态,敲门声也响起了。
黎安过去开了门,宋砚手上拿着一杯奶茶进来了,插上吸管递给黎安,他闻着房间里洋葱炒鸡蛋的味道,说道,
“菜已经炒好了呀!”
黎安泄气的说,
“菜好了,但是我煮饭的时候忘记按了,饭现在还是米。”
宋砚笑,黎安很少有这么犯迷糊的时候,他转回身摸摸她的脑袋,
“没事,晚点吃也一样,这个天气也不怕菜凉了,房间里怎么不开空调?”
宋砚把阳台门给关上,打开空调,黎安就跟在他身后走,
“回来有点晚,想着赶紧炒菜做饭,就没想起来开空调,结果你回来还是没饭吃,你饿吗?我买了鸡蛋糕,先吃一个垫垫肚子?”
“好。”
宋砚拿过一个鸡蛋糕,咬了一口,笑说,
“这种真的很久没吃了,小时候却是难得吃到一口,我记得我第一次吃还是十几岁的时候,还是同学分了一半给我,那时候觉得,真好吃啊。”
黎安小时候倒是常吃,就是蛋糕也吃不少,就是爷爷去了,她在吃的方面完全没有被亏待。
她也摸摸宋砚的脑袋,
“以后我经常买给你吃。”
“好啊。”
宋砚两口把剩下的吃了,问黎安,
“今天都去做了什么?”
“做了好多事,不过我就是陪客。”
黎安把他们今天去的地方,做了什么讲给宋砚听,还把程妈给她买的礼服拿给宋砚看,
“晚上洗过澡后穿给我看。”
“好。”
宋砚自然是不会对着穿着礼服的她做什么,毕竟这一身衣服真正的用途还没过,他只是欣赏了一番自己老婆的美,然后扒了她的衣服,再做一件和谐的事。